第22章 暗流
负责继续在报社运行工作,而杨子烈和刘乾一每天会去乐都舞厅去找姚琴,希望她能够把真相讲出来,他们会保护瑶琴,绝不会让她受到危险,但姚琴依然一口咬定恽代英就是小偷。
杨子烈和刘乾一每日都来舞厅,也引起了舞厅的不满,觉得影响舞厅生意,于是便不让二人进去了,这使他们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有了。
恽代英被捉的的消息已经在学校传开了,但是很多学生都不相信恽代英会行窃,尤其是那些女生。自然也传到了学校领导的耳朵里。
教育厅会议室里刚刚开完会,众人都开始散去,中央大学校长刘树杞也准备离开。
“刘校长,您稍等一下,我有点话跟你说。”坐在椅子上的教育厅厅长曹林忽然说道。
刘树杞刚准备起身,又坐了下去。说道。
“厅长,还有什么事吗?”
曹林说道:“我听说你们学校的恽代英被警察捉了啊,是真的吗?”
刘树杞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真的,学校里现在都是恽代英被捕的话题,而且在《中国青年》的杂志上也很长时间没见过他的名字了。”
“听说是因为行窃,但是我从他的文学素养来看,恽代英同学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刘树杞笑了笑说道:“恽代英是武昌文化革命运动的领头羊,他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样一个先进青年又怎么会行窃呢。有很多人都想把他打压下去,却又捉不到他的把柄,只能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了。”
曹林大笑起来,直言不讳:“你这老小子,看的比谁都透彻!都看这么明白了,你就不打算救一救这个领头羊了?”
刘树杞无奈地说道:“我就一个小小的校长而已,怎么救呢,而且听说警察人证物证都有,不好出面啊!但是互助小组的成员们好像在想办法,不知道能不能救出来。”
曹林摇了摇头,学生们跟那帮老家伙怎么斗,他们都是千年老狐狸,就算找到证据,也能让他们毁了!“
曹林接着说道:“恽代英是个人才,如果今天的武昌没有恽代英还有谁能领导文化运动呢,将来肯定会有一番事业,我们要给这个残破的国家留下一个人才,所以这个人,一定要救!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刘树杞听到这话,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真没想到曹厅长会亲自出手。连忙谢道。
“多谢曹厅长!”
其实曹林在会议开始以前就已经邀请了刘得海在武昌会馆一聚,等刘树杞离开后便乘坐小轿车前往了武昌会馆。
刘得海在接到曹林的邀请时感觉有些迷惑不解,这二人从来都没有什么交情,今天莫名其妙的请他吃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虽然如此,曹林毕竟是教育局的厅长,所以还是去 了。
曹林来到会馆时发现刘得海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随后二人在一阵嘘寒问暖中上了楼。
“曹厅长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吃饭呀?”刘得海好奇地问道。
曹林向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包间,这才说道:“最近比较清闲,没什么事情,总喜欢关注一些社会上的闲杂琐事。”
刘得海笑了笑,没有说话。
曹林接着说道:“刘署长这几天忙的很吧。”
“也就一点小事,交给手下处理就可以了,不算太忙。”
曹林明知故问道:“我听说这段时间我的那帮学生闹得很凶啊,对你们影响很大吧!”
刘得海心中想道,你知道学生闹的这么凶也不知道管管,真不知道你这一天天在干嘛。
刘得海并没有将心里话讲出来,而是笑道:“学生心里装着国家大义,他们也是想为这个国家做点事情,怎么能说闹得很凶呢!”
曹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还要设计将学生抓起来呢。”
刘得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有点不知所措,大概已经明白曹林这次饭局是何用意了。
刘得海重新露出笑容,说道:“您这什么话呀,你说的是恽代英那个案子吧,那个可不是我们搞的鬼,都是有证据的……”
“要不把那个学生放了吧!”曹林打断刘得海的话。
刘得海的脸僵住了。
曹林直言不讳地说道:“栽赃陷害可是你们警察局的一贯作风啊,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恽代英的清白,但是我敢确定,这件事情肯定是你们搞的鬼。”
刘得海黑着脸说道:“曹厅长,您这意思是说是要和我撕破脸皮了么?”
曹林笑了笑,反问道:“我们两个本来就没什么交情吧?”
刘得海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鄙人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告辞!”说完,便准备起身离开。
曹林拿起酒杯说道:“刘署长别着急走嘛,吃过这顿饭,不就有交情了嘛,而且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
“刘得海站在原地,不知道曹林到底想干什么,心里面不自觉地慌了起来,转过身对曹林说道。
“曹厅长,您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您想让我放了恽代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曹林放下酒杯,坐了下来,开口道:“刘署长不要这么早就拒绝嘛,来来来,先坐下。”
刘得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坐了下来,他想看看曹林这老头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曹林重新拿起酒杯,说道:“这才对嘛,来,干一杯!”
刘得海没有拒绝,将酒倒进了肚子。
“我呢给你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我想用它跟你换那个学生。”说着曹林拿出一个档案袋,递了过去。
刘得海将档案袋接了过去,也有点好奇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但没有立马打开,而是小心翼翼的地问道。
“曹厅长这是……”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刘得海心里没有底气,他害怕他一看到档案袋里面的东西就得必须放了恽代英,但现在又不得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