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知悔改
“啊？清月，我只是路过，这里和我没关系，我不认识马鞭子。”
被李清月盯的发慌，王灿灿惊恐的摇头否认。
“不认识你就知道他叫马鞭子？”
张格言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把戏。
“这个……清月，对不起，马鞭子告诉我说只是来偷画，我也被他给骗了，呜……。”
害怕被抓到警局，王灿灿试图把所有的责任都推脱给马鞭子，以骗取李清月的同情心，而自己充当一个受害者。
但是她说话的技巧并不聪明。
“偷画？灿灿，你知道那幅画对我有多重要吗？那是我爸爸临终前给我的，我曾经跟你说过！”
“是说过，但是清月，都是马鞭子的错。你知道我搬出去之后受了多少苦吗？”
到现在王灿灿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何过错，毕竟她从来没想过要主动害李清月啊！
在王灿灿的认识中，自己只是被马鞭子胁迫的受害者。
王灿灿回想起她搬出去之后，跟马鞭子住在一个破旧小区的出租房里。
马鞭子教她如何偷东西，如何用网聊骗钱，如何鞭打她，还经常家暴她。
想到这些，王灿灿心里面充满了委屈。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呢？”李清月并不想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这个……”王灿灿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口。
为什么和马鞭子在一起呢？
开始认识马鞭子的时候，王灿灿看见他那张抽象的脸时，内心是拒绝的。
但是马鞭子很舍得为王灿灿花钱，很大方，买了不少名牌。
王灿灿有礼物收当然开心，可是她忘了收礼物需要付出代价。在一次收礼物的下午，王灿灿就被灌了了一杯迷药。
当天马鞭子就把美人抱回家，上下其手，颠鸾倒凤……此处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王灿灿在床上惊醒后，开始很生气，可是看到那马鞭子那雄壮的身材，不禁的就……此处又省略三百字。
开始的时候，王灿灿还是挺开心，可当她发现马鞭子没钱后，立马就提了分手，可是已然晚了。
原来在王灿灿开心的那段日子，马鞭子用她的身份证，贷了好多高利贷。
“什么这个那个，你说他不好，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李清月皱着眉头，非常不解。
“马鞭子用高利贷捆绑我，他说只要我还清了高利贷就放我走。
清月，我也有家人，我现在很需要钱。
你帮帮我吧，如果你那张画能卖上个好价钱，我就能离开他。”
王灿灿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但是在李清月看来，心中只感觉厌恶。
“呵！”李清月轻蔑的笑道。
“清月，你只是失去了一幅画而已，那我呢？我可能一辈子都毁在他手里了。”
听到李清月的笑，还以为她答应卖画了，王灿灿急忙的哭诉恳求。
皱了皱眉头，李清月不能理解，王灿灿的脑袋是进水了吗？为什么她的脑回路会有这样的一套逻辑？
“还一幅画而已？先不说那副画对我有很大意义，而且他差点强奸了我！”李清月气愤的道。
“嗯，在这个开放的年代，只不过是男女发生了点关系。
即便是强奸了你，你不过就是失去了第一次而已啊！你能替我着想下吗？
我的一辈子啊！”
王灿灿委屈的抱怨起来了
听得王灿灿的话，李清月气的浑身不由发抖，小嘴张了张却无力说出话来，双手攥着拳头在空中上下抖了抖。
站在王灿灿身边，李清月眼神却盯着前面的沙发看，任凭王灿灿抱赃叫屈，她一个字都未吐出，神态里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可能是眼睛哭肿了的原因吧，脑袋隐隐作痛。
“不是，清月，要不们现在各退一步，不想要你的画了，也不奢望你能帮我还点钱。
我就求你在警察面前，别说出我们是来偷画的行吗？
这样的话警察只知道马鞭子是来强奸你的，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黄灿灿委屈小脸，似乎做出很大让步一般。
“灿灿，我不认识你了。”
闻言，李清月并没说话，过了良久，晶莹的泪珠划过白皙的脸庞。
记忆里忽现出她两的过往，她竟想不出王灿灿一丁点的不好，可如今才看清她的真实面目。
王灿灿：“清月，我身上背着一辈子都还不完的高利贷，如果这次你能饶了我，我定会改过自新的，我不能去做监狱啊！
如果叛我10年的刑我的家人怎么办啊！”
判10年？李清月心头微微一颤。
王灿灿与自己大学四年同窗，毕业后一起租房工作，如今自己确实也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大不了与她划清界面，绝交而已，果真判10年的话，那……
“什么！”一声响亮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见李清月心软，张格言面色不屑得喊出了声。
“清月，不要听她胡搅蛮缠。
事实已经发生，她却死不承认，还胡搅蛮缠一点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说明她做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底线。
现在饶过她，等有一天她再没钱了，照样还会这样做的。
再说你犯了什么错，凭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受到这种伤害。”
看李清月左右为难的样子，张格言心里着急的走过来，把手放在李清月肩膀上。
“清月，你在警察面前尽管如实说就好，社会有社会的规则，破坏了规则的人，自然要承担法律的追讨。”
“住嘴，你这个干瘪的丑女人，不要再挑拨离间我跟清月之间的感情。”
自开始见到张格言的时候，王灿灿就感觉这人很别扭，长得一点不好看不说，竟然还有点像个男人。
听见说自己是丑女人，张格言心中丝毫不在乎，还有点想笑，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女人。
盯着李清月，张格言希望她能想明白，也防止以后再受到伤害。
按了一下手机，张格言看了眼时间。
“清月，去把衣服换了，换上衣服再出来！”
“咚咚咚~”
张格言听见敲门声，知道是警察来了。
“清月，好了吗？”张格言轻轻的敲卫生间的门。
“好了！”卫生间里传来细细的声音。
“我去一下厕所，做笔录我就不去了，你记住我说的话！听到没！。”
“知道啦！”
张格言早就知道会是安泉区的警察过来，便躲进厕所里。
简单的跟警察交涉了下情况，马鞭子跟王灿灿被警察带走了，李清月也跟着去做笔录了。
张格言的话时刻回旋在李清月的脑海中，她觉得张格言说的没错，做错了事必然要受到惩罚。
李清月做完笔录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旭日东升，霞光四射。
迎着初升的太阳，李清月长长的吸了一口凉气，心中郁闷的感觉好了不少。
回到家，李清月便冲进了浴室，她要冲洗掉昨天所有的令她不愉快的事，包括王灿灿。
“洗完澡后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加油，好好工作~~”李清月在心底暗暗的为自己鼓劲，使劲揉搓着被马鞭子碰过的皮肤。
“嗯？欣妍怎么在客厅沙发睡觉啊？”洗完澡，李清月发现张格言躺在沙发上昏昏大睡。
她哪里知道，昨天张格言生气口干，顺口喝了马鞭子的那杯迷药，一时半会根本就不会醒。
“这可别着凉。”李清月拿过一个毯子，盖在张格言身上。
“嘻，欣妍不亏是练体育的，躺着胸还挺翘。”自从昨天张格言救了她，李清月对张格言充满了好感。
当然很翘了，假的想扁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