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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初识情事 惨遭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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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喻墨白】的乖巧听话,【喻纤纤】到了青春期,就问题频发了。这天,【冷子清】帮女儿【纤纤】梳头的时候,发现她的两根辫子似乎都有被剪过的痕迹。这让【喻华年】夫妻俩很是不解,再三追问下,【喻纤纤】始终声称,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剪了头发。

    第二天,【喻华年】叮嘱【纤纤】就像往常一样回家,并悄悄跟女儿身后,【喻华年】心想: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黄毛小子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剪【纤纤】的头发!

    果不其然,尾随在【纤纤】身后剪她头发的人,还是被【喻华年】抓住了,居然是她同班同学【江昊】,还是【纤纤】的同桌。这小子手里握着一把折叠的小剪刀,上面还粘有一些零星的碎头发,这可是人赃并获了。【喻华年】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江昊】的手,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江昊】的手被握得生疼,直喊道:“你快放开我,你都把我手掐疼了!”

    “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带你去找你妈!”【喻华年】一下就抓住了【江昊】的软肋,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在家里被宠得不像样,可唯一畏惧的,就是他那当老师的母亲,恰巧也是【喻纤纤】和【江昊】的班主任。这要是让自己的母亲知道了,【江昊】的屁股肯定都要被打开花!

    “叔叔,我说,我说!我我就是看着【喻纤纤】她辫子长长得又好看我就就剪了,我我逗她玩儿呢,不是故故意的。”【江昊】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又补了一句:“你别告诉我妈啊,求求你了,叔叔,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喻华年】见他也是年少无知,纯属恶作剧,如今低头认错了,也便不好再刻意为难他,便厉声警告道:“我告诉你,我要是再发现你躲在【纤纤】背后鬼鬼祟祟地搞这些名堂,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到没有!?”【江昊】连连点头,丢下手里的剪刀,一溜烟儿就跑得没影了。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翻篇儿了,没想到过了几天,【冷子清】在帮【喻纤纤】收拾书包的时候,竟然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叠成了爱心的信纸,她小心地打开来看,这竟然是一封情书!而这封情书上的落款,正是那个【江昊】。

    【冷子清】并没有对女儿【纤纤】有多过的责怪,只是把这封情书给没收了,又苦口婆心地教育女儿,说现在他们还小,还没有到谈恋爱的年纪,班里有男同学喜欢她,这很正常,到了青春期的孩子,对异性有好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他们现在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感情,应该好好学习。

    【喻纤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母亲向来宽容,这她是知道的,还好发现这事儿的不是父亲,否则她肯定难逃责骂。不过,【冷子清】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喻华年】,让他平时也多注意着点儿女儿的行为举止,看看是不是有异常;毕竟他们夫妻俩都忙着工作,俩孩子都得盯着,一个人哪儿顾得过来啊。

    【喻华年】拿着那封情书,到学校里找到了【江昊】的母亲【王老师】,表明来意后,【喻华年】将那封情书拍在了桌子上,便离开了,他知道,作为两个孩子的班主任,又是【江昊】的母亲,该怎么解决这件事,【王老师】肯定心里有数,余下的,也就不用他再多操心了。

    当天下午,【江昊】就被调换了座位,他虽然不情不愿的,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下达命令的人,是他的母亲【王老师】。

    过了两天,【喻纤纤】带着【墨白】到顶楼玩儿。厂里的这套集资房共有十二个单元楼,每一个都是紧紧相连的,且每个单元内的楼梯,都可以通往顶楼,楼顶上除了半米高的墙体作为护栏外,再无其他建筑,所以闲暇时会有人上楼来纳凉,不时也会有人将粮食晾晒在此,或是带上家里的凉席,躺着休息;而这里最多的用处,就是孩子们的娱乐场所,他们经常来楼顶玩老鹰捉小鸡、躲猫猫什么的。

    没想到的是,【江昊】也在楼顶。不知道为什么,【喻墨白】打从见【江昊】的第一面,就不太喜欢这个哥哥,虽然【喻纤纤】给他介绍了,这是姐姐的同班同学,可人小鬼大的【喻墨白】总感觉这个【江昊】痞里痞气地,不像什么好人。

    眼见【喻墨白】不是很待见自己,【江昊】便伸手掐了掐【墨白】的脸蛋,这一举动令【墨白】很是反感,虽然总有人夸他脸蛋红扑扑的,很好看,但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不喜欢或者不熟的人掐脸,于是很不耐烦地说:“你别弄我!”

    【江昊】未能得逞,一下子来了劲儿,一边说着“你个臭小子,我是你姐夫!”,一边抱着【喻墨白】的脸蛋就一口啃了下去。【喻墨白】疼得大喊大叫,眼泪直流。一旁的【喻纤纤】见状,立马给了【江昊】头上一拳,只待他松口,又一把拉过【江昊】的手臂,用另一只手肘将他推在了地上,不愧是从小跟着【喻华年】一起练功的,这两下子完成地非常丝滑,颇有风范。

    “唉哟,我说你怎么老把人往地上弄啊!”【江昊】不服气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想是摔得不轻。

    “谁让你欺负我弟弟,还满口胡说八道!什么‘姐夫’,乱说!”【喻纤纤】将【墨白】拉到了自己身旁,仔细检查着他的脸蛋,见弟弟被咬了好大一个牙印儿,生气地吼道:“你看把我弟弟给咬得,你是属狗的吧!”

    “欸?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属狗的啊,比你大一岁!”【江昊】没心没肺地说着,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喻纤纤】没有理他,带着弟弟【墨白】回了家。这事可瞒不住父母,刚到家,【冷子清】就发现了【墨白】脸上的牙印儿,追问之下,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墨白】这小子也是心直口快,把在顶楼上发生的事情,都一股脑儿地给说出来了,【喻华年】一听这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我看这小子是活腻了,上次剪你头发,这次咬你弟弟的脸,还敢写情书给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说罢,便要起身开门。

    【冷子清】拦下丈夫,劝解道:“老公,你先别生气。他一个十来岁的娃儿,也就是调皮惯了,这次是有些过了,我带【墨白】去找【王老师】说道说道,你消消气。”听了妻子的话,【喻华年】这才罢休。

    【冷子清】带着儿子,敲开了【江昊】家的门。【江昊】得知【冷子清】来意后,吓得躲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了起来。听到自己儿子干下了这样的事,【王老师】连连道歉,表示自己平时学校里工作太忙,孩子自己在家,也是淘气得很、野惯了,今后会好好教导。

    【冷子清】原也不想来这一趟,可她深知丈夫的脾气,她来倒还好,这要是换了【喻华年】,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早就听说【王老师】早年丧服,这孤儿寡母的,教育孩子本就不易,何况【江昊】还偏生就是个小混球,同为母亲,【冷子清】很是能理解,便也就没再追究,带着【喻墨白】回了家。

    可第二天,【喻纤纤】在课堂上发呆时,却看到【江昊】手臂上有一处伤口,大概有7、8厘米那么长,这就不由得让她把这事儿,和昨天发生的事联想到一块儿了,【江昊】这是被他妈给打的?

    放学的路上,【喻纤纤】愁眉紧锁,回想起【江昊】手上的伤,心里正犯着嘀咕,只见身旁闪过一个身影,还不等她做出反应,手里便多出了一个东西。她低头看了眼,原来是用纸条折成的一颗饱满的五角星,只是这星星并未封口,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来,纸条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一行字:我先去楼顶等你,你一定要来哦!

    【喻纤纤】刚上顶楼便看到了【江昊】,他像是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其实【喻纤纤】也并不想来楼顶的,可一想到【江昊】手上的伤八成是因为自己,就还是没能狠下心来,这孩子,跟【冷子清】一样,心肠软。

    【喻纤纤】忐忑地走到【江昊】面前,轻声地问了一句:“喂,江日天,你…的手还…疼…不疼了吧?怎么弄得啊?”

    “谁是江日天?那个字念昊!” 【江昊】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喻纤纤】理了一缕头发挽在指尖,一双眼珠乌溜溜地转动着,回应道:“我管你,反正大家都这么叫,你一天到晚调皮捣蛋的,可不是‘日天’吗?”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也跟着他们瞎喊,什么‘日天’,多难听。”

    见他一直避开话题,并未提及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喻纤纤】还是再次开了口:“我问你,手上的伤,怎么弄的?”

    【江昊】看着【喻纤纤】笑了笑,又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伤,说:“男人嘛,伤疤是成长的记号!没有疤的男人可算不上男人!”

    【喻纤纤】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个男生真的很幼稚。“不说就算了,你要是没啥事儿,我就回家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没想到的是,【江昊】居然一把抓住了【喻纤纤】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了她并往自己身上靠去,这动作行云流水,大概率是从琼瑶剧里学来的!

    【喻纤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傻了,又急又气地让【江昊】赶紧放开,可是这小子却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喻纤纤】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怎么,害怕成为我的女人?”

    “呸!你不要脸,什么女人男人的,我们才几岁啊,幼稚!”【喻纤纤】用力挣开了【江昊】的手,不料又碰到了他的伤口,情急之下,她也没办法,只好冷冷地说了句:“对不起啊,弄到你伤口了。不过谁让你欺负我的,你自找的,活该!”

    【江昊】虽然被弄疼了伤口,但见【喻纤纤】虽然嘴上不留情面,故作冷漠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很关心他,便邪魅一笑,说道:“你敢不敢给我一个星期,我保证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

    【喻纤纤】听到这话,简直要吐了!也不知道他是看了多少电视剧,年纪不大,说起这样肉麻的话来,竟是一套一套的,真是无语至极!便转身想要离开。谁知【喻纤纤】刚转过身去,【江昊】就站到了围墙的边缘,说如果【喻纤纤】不同意的话,他就敢往下跳!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喻纤纤】肯定继续转身离开,爱跳不跳!可根据她对【江昊】这个混小子的了解,他可能真的会一时冲动就往下跳!虽然那个位置跳下去可能是落在了八楼住户的房顶,可谁能说得准?万一他一个不小心,跳下楼去了想到这,【喻纤纤】只好暂时屈服,答应了【江昊】这无理的要求。

    “我真服了你了,叫你‘江日天’,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你快给我过来吧!我答应你就是了。”【喻纤纤】此时的无奈,简直不能更多了,被人拿捏的感觉真是很不爽,她眼见【江昊】贱兮兮地跑了过来,便伸出脚一绊,【江昊】应声倒地,“唉哟,你你偷袭我啊你!”

    “活该!”【喻纤纤】转身离开,【江昊】这才缓缓地爬起来拍了拍衣服,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傻傻地乐着。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喻纤纤】和往常一样准备去上学,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差点被吓得叫了起来,【江昊】居然出现在了她家门口!【喻纤纤】赶紧轻轻把门关上,拉着【江昊】往楼下走去,这【江昊】却不以为然,慢吞吞地跟着,又开始了油嘴滑舌:“哟,你就这么着急做我的女人啊,我还没主动牵你的手呢,你这就牵上了。”

    而此时,【喻华年】刚好下晚班回家,刚进了单元楼,就听到楼道里传来【纤纤】和一个男孩的声音,于是他放轻了脚步,缓缓地上楼查看。

    【喻纤纤】被【江昊】的话羞得面红耳赤,想赶紧撒开他的手,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早已被【江昊】扣得死死的,甩都甩不开。就在这时,【江昊】抬起了交织在一起的两只手,一把按在了墙上,然后顺势而为,在【喻纤纤】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喻纤纤】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脸和耳朵瞬间变得通红,只觉得烫得很。正当她一把推开【江昊】,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让她吓出冷汗的声音——【喻华年】:“小兔崽子,给老子放开!” 完了完了,被父亲逮了个正着,你知道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喻纤纤】本以为,这次父亲还会去找【王老师】谈话,生怕【江昊】会再次因为自己而受伤,她哪里想得到,这次【喻华年】似乎并不想这么做,他已顾不上女儿原本是要去上学,盛怒之下,将【喻纤纤】拖回了家,拿起指粗的小铁链,直接就往她身上招呼,【冷子清】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值得【喻华年】下如此狠手!【纤纤】被打得满屋子跑,家里的玻璃、镜子都被打碎了好几块,可【喻华年】就像铁了心要让【纤纤】知错,就连【冷子清】上前阻止,都被推到了一旁,还一边训斥道:“看看你养了什么好女儿!”听到这话,【冷子清】也只好忍气吞声,不再阻拦。

    在这之前,【喻华年】从来没打过【纤纤】,究竟发生了什么?【冷子清】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先拿了医药箱给女儿上药。可无论她怎么追问,【纤纤】紧闭双唇,一言不发,真是急死个人!既然问不出答案,【冷子清】也只好去问【喻华年】,女儿到底是犯了什么塌天大祸,要下这样重的手!可气的是,【喻华年】丢下一句:“你自己养的好女儿,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去问她,不要来问我!”【冷子清】又气又难过,背过身去,一晚上没有搭理【喻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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