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天罚乱不乱,师徒俩说了算!
“该死!”
“照大地,你是打算袖手旁观到底,任由真魔殿的人带走雷猛吗?!”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是属于天罚的成员!”
“杀!!!”
“绝不能任由真魔殿带走雷猛!”
“……”
混战,在天际展开。
真魔殿的人,终究不可能仅仅只派遣一个地魔前去寻觅雷猛。
事情发展到了如此程度之后。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如今已经到了“收菜”的最佳时机。
神种被逼迫至此,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天罚算是已经彻底走向了雷猛的对立面。
他们料定,不投身真魔殿,雷猛绝无生存之机。
所以。
真魔殿的业果阶位强者,纷至沓来。
单论人数,足足有十二人之多,比之天罚临时抽调过来的业火强者,多了足足三人(不算照大地)。
三人,已经能够左右战局。
业火阶位之中,攻伐能力极为强大的烈阳使照大地,偏偏还在“打秋风”。
飘在岩浆湖的边上,有一茬没一茬的和雷猛攀谈着什么。
看得一众拼死抵抗,却越打越崩溃的消业者们,心态越发炸裂!
奇葩的是。
不知道是否因为,罪业掌控者们知道照大地不好惹;还是因为不确定神种雷猛的稳定性。
他们倒是没有急着去打搅二人,反倒是全身心投入到了绞杀天罚强者的战斗之中。
死一般安静的雾城天际。
如烟花不断炸开,恐怖的超凡波动,令那些暗中观测的低阶超凡者们,颤栗不已。
“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
突然,照大地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有些好奇的拿起一看:“老师怎么会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来了?难不成,还是想要劝说我?”
照大地忍不住蹙眉,下意识有些抵触,不太想接电话。
但师心渊终究是他的老师,也是整个天罚之中,真心实意对他好而不求什么回报的人。
电话接通。
“情况如何?”
老师的声音传出,莫名的平静,没有半分急切之意。
照大地甚至从中听出了几分从容?
“老师您没事儿吧?”他有些古怪的问道。
按照正常剧本来看,老师这会儿不应该火冒三丈,狠狠的痛批自己。
然后又无奈的帮自己“善后”吗?
怎么今日情况似有不对啊!
电话那头,师心渊眼角微微抽搐,自家这徒弟就不能盼着自己点儿好?
“没事,跟我说说你那边的情况,我正在赶来的途中。”
“情况啊哈?!”
正准备开口讲述的照大地,神色猛然一僵,“赶来途中?”
“嗯,我已经破关而出。”
“老师你功成了?”照大地语气也是逐渐激动了起来。
“算是吧,有些机缘,成功破阶。”
“好!太好了!”
“别高兴得太早,破阶只是一个开始,想要改变整个天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老师你说什么?”照大地又是微微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天罚,是时候该产生一些改变了。”
电话那头,师心渊沉稳有力的说道。
半晌后。
“老师,我就知道咱们是一路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从今往后,天罚乱不乱,咱们师徒说了算!”
“啊哈哈哈~”
照大地“猖獗”的笑声,几乎要从电话里溢了出来。
师心渊脸色渐渐开始转黑。
没好气的一把挂断了电话。
心累,懒得再问,反正距离也没多远,不如提速过去看看。
天罚得改,徒弟嘛也是需要好好打整打整的。
树不修理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
师心渊觉得,是时候让照大地体会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免得他那张破嘴,以后不小心冲撞了先生。
中心高塔顶层。
三老依旧矗立在那落地窗前。
夜色已深,他们却完全没有半点要入眠休息的意思。
“神种的情况如何了?”
闫老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内。
青衫侍从恭敬道:“回闫老,九大业火阶已经到场,但真魔殿来了十二尊业果强者,照大地肆意妄为不曾出手相帮,局面可能有些失控。”
言语间,带着几分紧张。
神种一事,关乎整个天罚的未来格局。
容不得半点闪失。
可偏偏那神种又关乎古今当铺里的先生。
令整个天罚都有些投鼠忌器。
面前的三老,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亲自出手去扼杀神种,机会等同于零。
再者判官阶位的存在一旦轻动。
真魔殿内,虎视眈眈的生肖们,怕不是也会闻腥而来。
今时不同往日。
天罚的局面,早就不再如从前那般,真正意义上操持天下了。
“神种那边,尽可能增调人手过去,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徐老颇有些无力的叹息一声,“让你们去寻找的,可能和那位先生有关的故人,可曾有消息?”
青衫侍从苦涩道:“不曾,先生旷古烁今,能够成为其故人的存在,无论是神话传说还是民间传记之中,都从未找到过半点蛛丝马迹。”
话音落下。
大厅内的气氛,越发显得沉重了几分。
神之手若想得以存留于天罚之内。
缘之一字,便是个中关键。
不过三老很清楚,缘也是分深浅的。
姜堰三人的缘,只能充当一下传递消息的“传音筒”。
再贪图更多,很有可能就是取死有道。
所以。
天罚急需一个新的有缘人,并且是足以“暂借”神之手那种级别的缘分!
否则的话。
神之手一旦回归到先生的手中。
天罚接下来,恐怕就更加的举步维艰了!
“缘份难求,更不可强求,若是实在寻之不到,便另想它法吧。”
“神之手若是实在需要送归,届时便由老夫亲自前去护送吧。”
“留给咱们的时间,本身也不多了”
闫老沉重的说道。
一时间。
其余二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先生的存在,如一座神山大岳,横压在面前。
搬不开,绕不开,连一草一木都不敢轻触。
除了直面,根本别无选择!
“对了,司徒家的事情,调查如何了?”
沉吟许久的糜老,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