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受不了刺激
张楚楚一觉醒来,发现宴正萱就睡在自己身旁,心里别提有多美,
“昨晚大人竟然真的睡在这里,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莫不是睡着了?”
张楚楚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由痛呼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就怕吵醒了宴正萱。
此时的宴正萱闭着眼睛,发梢有些凌乱,却增添了几分慵懒的美感。
深邃的眼眸没有往日般拒人于千里之外,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性感嘴唇每一样,对张楚楚来说,都是致命诱惑,她忍不住凑上前,想趁着宴正萱睡着,偷个香,却被突然坐起来的宴正萱,吓了一跳。
“大……大人……你醒了。”
张楚楚结结巴巴,脸红如火。
宴正萱却是一脸冷漠,起身着衣,淡淡道了一句,
“想必昨晚将夫人累坏了,今日便好好在府里休息,本大人上朝了。”
宴正萱说完,正待离开,却被张楚楚唤住,
“大人,等等……”
宴正萱回眸,
“夫人可还有事?”
“妾身出门急,未带足衣物,大人下朝后,能不能陪妾身去置办几套衣物?”
张楚楚故作矜持地拉了拉锦被,柔声细语询问,太想告诉天下人,宴正萱是她张楚楚的了。
“本大人会吩咐管家钟伯,给你些银两。你自己看好什么,便去买吧!”
宴正萱的冷漠,再次让张楚楚有种错觉,仿佛俩人什么关系,也没发生似的。
其实张楚楚确实感觉疑惑,听宴正萱的话,俩人昨晚似乎做了什么,可为何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多做几次,就不痛了吗?
咬了咬朱唇,张楚楚恨不得立刻找个嬷嬷,询问一下这些闺阁之事。
犹记得自己给宴正萱下药的那晚,自己可是疼晕了过去,就算昨晚不痛,应该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许是见张楚楚眼眸里充满质疑,宴正萱心虚地扫了一眼香炉,沉声,
“眼下你与本大人还未正式拜堂,本大人怕陪你出去,怕辱了你的名节。
反正我们迟早也是要拜堂的,时间有的是,到时候本大人再陪你好好逛个够,乖。”
宴正萱伸手摸了一把张楚楚柔顺发丝,仿佛在安抚一条狗。
但对张楚楚来说,却很受用,她乖顺点头,
“一切都听宴大人的。”
“是了,两人还未正式拜堂,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都怪王宁那个贱奴,他要杀宣王,为何非要在自己大婚的日子。”
张楚楚想到这些,恨不得将死了的王宁,从地里挖出来鞭尸。
“小姐,你还好吧!”
见宴正萱走了,丫鬟秋菊走了进来,见张楚楚正在发呆,便唤了一声。
“昨晚,宴大人可有离开房间?”
张楚楚阴恻恻的眼神,盯得丫鬟秋菊直打怵。
“昨晚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睡着了,这她敢跟小姐说实话吗?小姐会不会打死自己?或者说自己不称职,将自己变卖?”
秋菊想了很多,最终点头如搅蒜,
“是,是的,宴大人一直陪着小姐,从未离开过房间,宴大人是真心喜欢小姐的。”
知道张楚楚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丫鬟秋菊急忙拍起马屁。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得到秋菊答复,张楚楚终于放下心来,
“给本夫人着装,本夫人要去看看二夫人金婉儿,她摔断了腿,不利于行,无法给本夫人这个正妻奉茶,本夫人只好亲自上门,给她奉茶的机会了。”
秋菊得令,快速地给张楚楚整理着衣着,主仆二人饶武杨威地向金婉儿的房间而去。
此时房间里,金婉儿还是一肚子气,骂骂咧咧:
“都是你这个贱婢没用,所以才会让张楚楚那个贱人,欺负到本小姐头上。
宴正萱是本小姐的,她凭什么先行占有?”
“是,是,是,都是奴婢的错,可小姐你的腿还没好,宴大人估计是心痛你,所以才不来折腾小姐,等小姐腿好了,我们再去将宴大人抢回来便是。
更何况老爷也说了,宴大人与张小姐不会长久,他们只是演……”
“戏”字,还没出口,便听门外一道妖媚的声音,
“谁说本夫人与宴大人不会长久,这不是咒本夫人吗?秋菊,掌嘴。”
张楚楚一来,便给金婉儿来了一个下马威。
秋菊得令,上前便对着冬梅一阵掌掴。
可怜的冬梅,被自己主子欺负也就罢了,如今还被他人殴打,最让她伤心的事,还没人为自己出头,除了呜呜的哭,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废物。”
金婉儿怒声骂着,瞪向张楚楚,
“你来干什么?”
张楚楚见金婉儿气得腮帮子鼓鼓,心情大好,抬了抬手,不再为难一个丫鬟,面向金婉儿,
“听说二夫人的腿断了,无法给我这个正牌夫人奉茶,作为妾室,该尊的礼数,还是要尊的,既然二夫人不方便,我只好亲自上门,给二夫人奉茶的机会了。”
张楚楚将“二”字,和“妾”字,咬得极重,成功看到金婉儿眼眸里的妒恨。
于是更加得意,朝着丫鬟秋菊使了一个眼色,秋菊狐假虎威,冲着冬梅一瞪眼,
“还不赶紧给你家小姐把茶端来?”
刚刚被打了的冬梅,望了一眼自己主子,见其没出声,只好认命去端茶。
不一会,冬梅便将茶水端来了,双手递给金婉儿,
“小姐,茶水。”
金婉儿冷瞄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接,便感觉到面部一阵滚烫。
“啊……”
惨叫声响彻云霄,一旁张楚楚啧啧两声,
“哎呦喂,冬梅,你怎么做事的,为何这么不小心,你家小姐够丑了,这不是让她丑上加丑吗?哈哈……”
张楚楚银铃般的笑声,让金婉儿怒火中烧,发狠地朝着冬梅扑去,
“本小姐要杀了你,杀了你……”
因为断腿,加上冬梅害怕地向后移动,金婉儿直接摔在了地上,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啊……”
“二夫人太客气了,不用行如此大礼,只需给本夫人敬个茶即可。”
张楚楚一旁窃笑着,说着风凉话。
“小姐,呜呜……你还好吧!”
冬梅尽责上前,想要扶起金婉儿,却被她一把薅住头发,连抓带挠,
“贱人,贱人敢毁本小姐的脸,本小姐也要毁了你的容。”
“呜呜……小姐,不是我,不是我,呜呜……是……是秋菊,秋菊她推的我,呜呜……”
丫鬟冬梅拼命抵挡,可金婉儿却如同疯子,冬梅被挠得满脸是血,撕心裂肺的哭声。
张楚楚与秋菊欣赏着主仆二人殴打,两人相视而笑。
直到冬梅精疲力尽,无力反抗时,张楚楚这才命秋菊将两人拉开,眼眸里充满寒光,
“一个残废,竟然也敢同自己抢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张楚楚,你个贱人,我爹可是丞相,你如此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打完冬梅,金婉儿开始冲着张楚楚吆喝,因腿脚不好,除了放出狠话,她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然而她却不知道,比起她,张楚楚才算不折不扣的狠人,只见其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丢给了冬梅,
“她如此对你,你恨不恨她?若是恨,便将这瓶药,灌入她的嘴里,让她疯,就说她不甘做妾,受不了刺激,疯了,哈哈……”
张楚楚大笑着与丫鬟秋菊走出了金婉儿的房间。
望着手里的药瓶,冬梅瑟瑟发抖,金婉儿狠厉的眼神望着她,
“你敢,若你敢给本小姐下毒,本小姐定叫你不得好死。”
此时金婉儿手无缚鸡之力,加上断腿,宴府里,又没有其他丞相府之人,要说金婉儿心不慌,那是假的。
摸着疼痛的脸庞,冬梅的眼睛顿时也变得狠辣起来,缓缓向金婉儿走去。
“不要过来,救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