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 章 给你保个媒
良久,二人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尤其是孔老头,全身颤抖,手指着眼前的周也说不出话来,显然是激动的。
“良策啊良策,这可是利民利国的良策,要以后都如此办,何愁家国不富。”
扑通,
孔老头直接激动的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苍天有眼,大周有如此良策,果然是福泽万民,老夫,孔存孝代表万民给您叩首了。”
说着咚咚咚就是三个大响头。
这可把一旁的周也看无语了。什么苍天有眼,降下福泽,明明是我靠着后世的学术好吧。
一旁的欧阳清墨也是一脸的震惊,没想到一个封神俊朗的少年郎,居然能想到如此利国利民的计策。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欧阳清墨现在内心已经完全混乱了,这家伙儿之前就一定是在装疯卖傻,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之后,就会悄悄的埋下了一颗种子,随时会爆炸。
“好,周也你赢了,老夫会履行承诺的。”
孔存孝整理好仪表之后,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模样。
“好,记得你说过的话,今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周也自信一笑,双手背负。
潇洒的转过身,昂首阔步摆摆手直接出了厅堂远队而去,这个时候看她还真是封神冠玉,潇洒帅气,逼气十足。
完全不留给厅堂里两人过多刨根问底的机会。这样才会保持一个男人该有的神秘感,才会激起她的好奇心,之后寻找机会一击必中。
出来的周也,嘴角邪魅一笑,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一切尽在计划之中。怎一个爽字了得。
还有欧阳清墨,你也必须是老子的手中明珠,座上之宾,哈哈哈,爽。
一旁的小璇子还有王饱饱赶紧拉着得了失心疯的周也快速的消失在人群。
……
厅堂上。
“孔存孝你个大骗子,你不是说你最得意的弟子是谢长安吗?”
嗯嗯,此刻的厅堂上,欧阳清墨正指着孔存孝的鼻子,挽起袖子,厉声质问。
孔存孝尴尬的摸摸鼻子。
“老夫也没有撒谎呀,我最得意的雷声就是谢长安,你今天早上不是刚见过吗。”
欧阳青墨恨的咬牙切齿。
“好好好,既然谢长安是你最得意的弟子,那你告诉我周也是怎么回事?”
即使是早上和谢长安的比试,她欧阳清墨最终也是以微弱优势取胜。纵观她欧阳清墨,二十年来,未尝一败。
今日却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完完全全的惨败。
但你晚上又找一个周也过来,欺负我 ,以多胜少,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哎哟,丫头,你误会了 ,我找你过来并不是为了完成和你师傅长孙无极的赌约。而你和谢长安的比试,也只是为了让你杀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孔存孝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小子现在在年轻人一辈中确实有几分才能,但也仅限于整个大周朝,和整个大陆比起来还差得远呢,一天天傲的不行,得找人收拾他。”
“周也其实已经在一年前被我开除了。对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并不是师徒关系。”
欧阳清墨拽着孔垂笑衣领的手都不自觉的松开了。
眼睛瞪得老大,美眸忽闪忽闪的盯着孔存孝一脸的不解。
“什么?你居然把他给开除了,是脑子秀逗了吗?你这个老头子脑子里装的是啥呀?”
孔存孝老脸一红,略显尴尬,随即掩饰下去。
“那我哪知道啊,那他一年前简直是胡作非为,沾花惹草。不学无术,胸无点墨。今天也是我们一年之后的第一次重逢,谁知道他有这么大的改变了。”
孔存孝大声咆哮,好似受了委屈的小娘子。
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是遭受了多大的损失啊,这货一年前要是像现在一样,他早名满大陆了。
见面之后谁都不得尊称一声他,孔大儒,到时候再碰到长孙无极,看他还得瑟不。
他娘的,你的弟子被我弟子碾压的渣都不留了。
“唉,好了好了,都六七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打算哭鼻子呢,丢不丢人呐。”
欧阳清墨快速跳出一米远嫌弃的甩甩手。生怕孔存孝的鼻涕眼泪沾到自己身上,那就太恶心了。
“关你什么事啊?老头子,我伤心不行啊。”孔存孝一脸生无可恋,满嘴哭腔。
“行了行了,怕了你还不行吗?我把我珍藏的百年竹叶青拿过来,咱们好好喝一个。”欧阳青墨一脸的肉疼。
她来的时候也就带了一箱的竹叶青,可是她的宝贝。一般人她都不拿出来。
“真的,好好好,”听闻此言,孔存孝一把从椅子上蹦起来。一蹦三尺高,完全没有刚才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你可是不知道,自从前天喝了你的竹叶青,我喝什么酒都觉得是索然无味啊。可真是馋死老夫了,来来来,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额,,, 欧阳青墨无语的拍了一下脑门,着了这老小子的道了。
酒过三巡,饭过五载。
“我说小妮子啊,你觉得周也怎么样?”
孔存孝举着酒杯忙不迭失的往嘴里灌,这可是上好的竹叶青啊。不喝就浪费了。
“什么怎么样?今日初见倒是觉得他惊艳绝伦,我敢保证明天这首诗一定传遍大街小巷,从此之后他一定是文坛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欧阳青墨一脸笃定的说道。
“原来你对他的评价这么高啊,要不我给你保个媒怎么样。”孔存孝一脸认真的说道。
要是能把这个小妮子拐到大周来,啧啧啧,后果简直,, ,不敢想不敢想。
“你个老顽童,一边呆着去吧,去年在中秋诗会上我见过他一次,那一次他做的诗不堪入流,可以说是下流无耻并且还对我做过恶心的事。”
欧阳青墨托着下巴,雪白的脸上有一圈晕红散开,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神空洞,仿佛在回忆之前有趣的事情。
“唉,那都是小事,今天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他温文儒雅举止大方,又才情高涨,你想想之前的行为,不是他刻意为之么?”孔存孝循循善诱道。
“呵,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