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病娇公爵攻?伪公主受[11]
兰斯轻轻挑起江灼的下巴,吻了吻他柔软的唇瓣。
感到到少年的挣动,兰斯淡定垂了垂眼睫,低道:“再动,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
江灼闻言顿住,咬一咬牙:“……”
他很介意好吗。
本来想找机会躲开、逃走,但江灼忽然想起之前破系统说的收集灵魂意识的支线任务,又犹豫地抿了抿唇。
抬起水润的蓝眸,定定地看着兰斯,半晌江灼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不爽低声:“所以呢,你现在又要做什么?”
想也知道没什么好事。
但这种,青天白日?
江灼下意识扫一眼,这条幽静奢华的廊道尽头。
明亮天光从偌大的半圆格子窗透进,在暗红色长毯上高高地映出一小块光影。
兰斯不会要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做点什么吧?
江灼纤细浓长的眼睫微地一眨,优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内心是拒绝的。
但抵在他身前的青年,意愿显然和他背道而驰。
“我想做什么……你会知道的。”兰斯倾身,凤眸微微笑眯起,轻声道。
接着,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拏上少年薄嫩的颈侧,来到少年身上钮金色洛丽塔裙装的衣领处。
衣领两边是由一颗小小的珍珠扣子扣住,只露出极小的一片白皙肌肤。
兰斯单手解开。
少年漂亮的锁骨尖便露出来了一些,似乎因为紧张,肌肤也更紧绷了一点。
“兰斯……我还有事。”江灼被他愈发地困在墙角,青年冰凉的气息侵掠到周身四处,不自在的紧张感促使江灼不安道。
“骗人。”兰斯几不可见地敛眸。
而后,他缓缓拉上少年的裙摆,骨节分明的手从裙摆里探进去,轻轻扯下对方的纯白长丝袜。
最后江灼的东西,被兰斯派人尽数搬到他的卧房
至于此刻宫廷里的凯蒂亚,则陷入了巨大的懊悔恐慌。
她原本以为,兰斯已经对那个贱民失去了兴趣,可没想到只是短短一天,整了那个施奈的那户平民人家便全部被卖为了奴隶。
而她也已经在自己的宫殿里被软禁了好几天,无论向谁求助都得不到回应。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清晰地意识到,兰斯的权力之大,偌大的皇室根本已经是个镂空的壳子,根本没有话语权。
延迟得知科利夫以及当年那个礼仪老师被处决的消息后,凯蒂亚更是当场哭了出来,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
终于,数十天的心理折磨后,兰斯才大发慈悲地派人去往凯蒂亚的宫殿。
那个部下带了一个与凯蒂亚长相如出一辙的女孩。
这次是彻底地替换掉了凯蒂亚。
整个宫廷,没有人理会真正的凯蒂亚的尖叫,她就这样被拖了出去。
兰斯的意思很好理解,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既然她敢欺负他养的小孩,那就让她尝尝最底层的那种滋味好了。
凯蒂亚公主从小性格便娇纵无比,一生气就伤害或者处死侍从的事情不胜枚举。
她自恃身份高贵,对底层人民无比嫌恶,看他们如过街老鼠一般。
但兰斯最后却将她贬为了平民。
凯蒂亚被发配到最落后的乡下,身上是农妇们最常见的那种灰旧破布衣,因为她长相还不错,路过的男人们都下流地朝她吹口哨。
凯蒂亚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当即气得脸色发青。
虽然将她押来这的人给她安排了一间破烂的茅草屋,但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
没有食物,没有被子,甚至连一滴水也没有。
—开始凯蒂亚还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她恶毒地诅咒着所有人,但后来,她又饿又渴,正好当天夜里狂风暴雨来临,这间破屋子一直漏水,冷风狂作。
—晚上下来,凯蒂亚恨不能去死。
可她没有那个勇气。
她也不知道,施奈从小父母亲去世,被带到婶婶家后,便一直过着这种衣不裹体,食不饱腹的苦日子。
到了第三天,凯蒂亚终于忍不住,出门找人求助,但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态度,还是兰斯派人吩咐,那些人统统都拒绝向她施以援手。
就算有几个人同意给她东西吃,也是要求她来干活,挑粪种田洗牛棚之类的事,凯蒂亚怎么可能会做。她气急败坏,却只能有气无力地咒骂。
最后,有之前朝她吹口哨的几个男人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卖身来换取食物。
凯蒂亚被羞辱到了极致,她极其厌恶地咒骂着拒绝,可到了晚上,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只能重新回头找那些男人。
因为如果注定只有这两种谋生方法的话,她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需要吃苦的那种。
江灼每天过得也是另一种水深火热。
他的毕业画作得到最高奖项后,他便成了贵族间抢手的画师,一幅画薪酬高得惊人。
他现在只用好好画好每一幅画,再也不用担心吃穿住行。
不过,还有要担心的便是兰斯的恶趣味。
兰斯到现在也不准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还尤其热衷给他穿各种裙子。
现在,江灼一听到兰斯的声音,便止不住地一阵心颤。
虽然也不是排斥,但兰斯表面看上去毫无波澜和欲望,实际上如此索取无度,江灼实在有点招架不住。
他咬着美味的小土豆条,却如同嚼蜡,眉间有着些微的惆怅和思忖。
因为睡在一起的缘故,晚上对方稍微撩拨就容易擦枪走火,早上就更加难以抵抗了。
这样下去谁顶得住啊。
但真正促使江灼萌生逃走这个念头的,还是这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一
兰斯从外面回来,正好江灼刚泡完澡,裹着纯白浴袍在床上慵懒懒地看书,兰斯瞥了一眼,是一本哲学。
复古棕色的书皮,挟着微微古老的气息,衬着少年白皙如雪的手指,令兰斯不由敛了敛深眸。
而少年毫无防备晃荡着的纤细小腿,更是令人气血微微上涌,兰斯在他身后舔了舔唇。
因为刚回来,兰斯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仍旧穿着利落的军装,纯黑的军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线条。
衣肩上坠着的流苏在暖光下泛着金,手上戴着纤尘不染的洁白手套,军靴裹住的小腿弧线完美。
堪称惊艳的青年往床边走去。
心无旁驾,认真看书的江灼,无意识晃动的小腿忽地被人擒住脚腕。
对方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能感觉出布料质地极佳,但就算是顶好的,也仍旧会有一种不同于人类肌肤的磨砺感。
更何况,那人握住他一只脚腕后,指腹还轻轻地在他脚踝骨的肌肤处摩挙。
江灼的心神顿时离开书本,随之而来的是从脚踝骨迅速蔓延的酥麻。
他几不可见地抖了抖,回头看,果然是兰斯。
江灼道:“你放开。”
兰斯闻言放开他的脚踝,轻松地将人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声音低低,“放开?你在和谁说话?”
—段时间的条件反射,江灼便能听出这微微低哑的声线意味着什么,他顿时有点不敢吭声。
倒不是怕挨打,主要是怕……
江灼咬咬小虎牙,立马从善如流:“叔叔。我在和叔叔说话。”
他正面躺在床上,上方正对着兰斯那张俊美冰冷的脸庞,强行弯起纯净蓝眸。
声音还是那么软嫩。
这反倒愈发地令兰斯意动。
于是,军装整齐的兰斯,就这么俯身压下……
事后兰斯依旧穿着整齐,一身军装仿佛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只有江灼一个人被弄到浑身凌乱。
而书早就不知道被谁扔到了床下。
好不容易恢复好,江灼决定想办法逃出这个鬼地方。
每天都被压着不说,还限制他各种自由。
不准剪头发,不准不穿裙子,不准交朋友,不准回去太晚或者夜不归宿,更不准和那混蛋分开睡。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
几天后,兰斯需要出去一段时间处理事务。
而江灼也正巧收到了一所艺术学校的邀请函,希望聘用他过去当教师。
那所艺术学校位于离这里很远的一座城市。
是个不错的落脚处。
于是等兰斯出门一天后,江灼便收拾东西出了门,临走前也没忘留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叔叔,我要去好好玩一下,勿扰。
出走的第一件事便是剪头发,换衣服,乘坐轰隆隆的火车到达那座城市,江灼一下火车便被校方热情招待。
有专人带他到下榻的旅店。
没有兰斯纠缠的第一天,很愉快。
他难得睡了一个饱饱的觉,之后和学校的人一块用餐。
对方大概很意外他是个……男生。
“传闻里都说你是个女孩子呢。”校方代表道。
江灼此时是利落的金色短发,精致的少年脸蛋露出来,一双蓝眸宛如最纯净的雪水。
“传闻错了吧。”他笑了笑。
终于能正常打扮,江灼心情大好,瞬间把兰斯抛到脑后,之后便正式到学校里教人画画。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一周,江灼因为惊艳的外貌和画技,成为了学校里最受欢迎的教师。
晚上,他照例上完课,沿小路回旅店。
小路昏暗,夜风微凉,江灼走着走着莫名感到背后冷冷,他顿了顿脚步,发觉旁边空无一人后,皱皱眉继续走。
顺利回到旅店,开房门进去后,江灼才堪堪松一口气。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正准备转身点亮煤油灯,便被人从背后欺身上来,毫无缝隙,牢牢抵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