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谁把她带进了深渊
第一个上去的男人下来了,和他心照不宣的坏笑了一下,就走了。梁佳美又开始了新的工作。我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还要靠药物来对付梁佳美,可见他们都是打着要往死里整梁佳美的心思。梁佳美可没那么多经验,只会被动的承受,一次、两次,谁知道一直这样下去,她会不会疯掉。陈喜偷空站到了我的背后,他还没说话,我就先急迫的问了陈喜一句,“喜哥,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到现在我还看不出,这些人都是娟娟派来的,那我就太笨了,她依旧要变着花样折磨我身边的人,因为她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付我!陈喜叹了一口气,“客人花钱来做足疗,选哪一个技师本来就是自由,对方喜欢哪一个,当然可以要哪一个服务!”
一天起码有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不必说这半个小时就来一个,就是一个小时接待一位客人,而且各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客人,我看最后一定会出事。重要的是,这都是苦水,还得往肚子里吞。但为什么一定要梁佳美去?我想了想,陈喜对我使了个眼色,楼上的陈宽就正好下来。说来说去总是这么安排,还不是因为有内鬼的原因?娟娟不断的指使男人来,陈宽不断的带梁佳美走进那个屋子,只要陈宽说客人点的就是梁佳美,用自己的职权压迫梁佳美,梁佳美那种乖巧听话的性子就不会拒绝。我一下就明白了,娟娟能在梁佳美第一天上班,就立刻派男人来折腾梁佳美,这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吗?没有了陈小洁,还有一个陈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洗脚城的内患一天不清理干净,娟娟还是能想方设法的欺负我和我身边的人。真是谢谢陈喜的提醒了,“谢谢你喜哥!”
陈喜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我已经站起来并且对陈宽用手指勾了一下,“陈宽,你跟我来一下!”
陈宽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但他还是有恃无恐的耸耸肩,“好嘞,副总!”
我带着陈宽又返回了楼上,带他进了梁佳美另外一间空着的隔壁,当时的陈宽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眼色沉了不少。我叫陈宽去墙壁上听一下,陈宽表现的很为难,“偷听客人在做什么,这不好吧。”
其实已经不用偷听了,因为这一次来的那个男人,嗓子很粗,声音也很大,不断咆哮出声音,“啊啊,弄死你个婊子,草!”
时而还会哇哇怪叫。折磨的梁佳美都抓狂了,从嘴里也跟着时不时的发出尖叫声,那种尖叫声,显然是她被弄疼无法忍受以后的声音。我知道梁佳美很有韧性,几乎能够达到和闷在枕头里一样,一般是不叫的。这个声音传递在墙壁上,散发在我们所处的房间里,陈宽被我那种如同小刀一样的眼神盯的感到很不舒服,这是一种压力,让陈宽抽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避开了我的眼神,“副总,你不会叫我来就是偷听来了吧,我可没有这种喜好!”
“陈宽,我问问你,你是怎么分配工作的,为什么每次都让梁佳美干活呢?”
陈宽估计早就想好了应答的话了,很顺溜就说了出来,“客人就喜欢佳美这个类型的,我能怎么办?再说都叫她去不好吗?还能多赚点钱呢,我这不是照顾她吗?“这种鬼话能骗的了谁,从他闪烁的目光里,我就能看出陈宽有些心浮气躁。“不用那么多弯弯绕绕了吧,娟娟叫你做的?”
我的话一下就使陈宽手里的烟抖了一下,他回头看我,“没有啊,你别把什么事情都往娟姐身上推行不行,我干我的工作,有什么错误吗?我干了这么多年了,还没……”“别说了!”
我很简单的就打断了陈宽杂乱无章的反驳,从他的话语里,我就听的出,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副总看待,“陈宽,你也不想想,娟娟真的罩的住你吗?现在是我在这里!你从现在开始就在这屋子里呆着,哪也不许去,如果你不服气,你可以辞职或者去老陈面前告我!”
“如果你什么都做不到,就在这里呆着,话我只对你说一次!你知道你不可能每一分钟都受到娟娟的照顾,总有他照顾不了你的地方!”
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废话说那么多根本就没用,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我的话里面有浓浓的威胁意味,他应该知道,我确实可以对付他。陈宽就不敢说话了。一股屁坐在了床垫上,开始深深的思考其中的利弊。最后,隔着墙壁又是一阵加速的声音,男女交缠在一起发出的大口喘气声,意味着一场污秽的阴谋达到了终结的尾端。“草泥马的,嗯!嗯!”
男人用力哼出两声,但却再也没有了梁佳美的声音。过了一会,我听见那边门被打开的声音。正好我从隔壁走出来,看见那个大大咧咧的男人一边挑衅的看着我,一边用黑不溜秋的爪子在裤裆上抓了两把,才把手里的一瓶红茶一饮而尽,满意的离开了!甚至连门都懒的关紧,见他下楼去了,我赶紧推开了门,马上又替里面的梁佳美把门关好了。我看见梁佳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雪白的身子被摆成母狗的样子,尤其是那丰盈的臀部,高高的冲着房顶。她现在连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还有点发颤,美丽的腿根上湿湿的,似乎还有东西流了下来。光溜溜的梁佳美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缓了半天,跟死了一样。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挣扎了两下竟然没有爬起来,呼的一声,梁佳美嘴里喷了一口气出来,像是全身都被掰断了一样侧身瘫在了床上,那双明亮的眼睛有些上翻,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口水已经把床单沾湿了。“佳美?”
看见她这副如同脱力了一样的模样,我急的跑过去拍打了她两下红扑扑的小脸,才看见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咽着吐沫,还布满牙印的胸脯颤了颤,嘴唇抖动了一下,“我不行了,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