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诈尸了!
正在三人翻的兴起之际。
突然异变横生。
平台上突然刮起了一阵又一阵阴风。
东南角的蜡烛上的火苗又开始飘忽不定起来。
顾祥想自己读书少的时候,火苗左摇右摆的眼看就要熄灭时。
原本红色的火光,顿时变成了绿色!
火光映照着的整个东南角,慢慢都变成了绿色。
蜡烛上的绿光看着就像是绿色的一只眼睛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让顾祥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看的鬼片,跟印象中鬼魂的眼睛一模一样,眼冒绿光。
此时此刻顾祥都脑袋一片空白了,怎么红色的火光还能变成绿色。
这也太诡异了吧!莫不是让他们给撞上了灵异事件。
但是顾祥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自己连眼睛都给变异成了黑瞳。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发生的,你说明天突然全球异变,诡异复苏,满大街上都是鬼魂他都能接受。
顾祥反应过来提醒三人道。
林师见多识广一点,转头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妈的,快点把刚才的莲花碗给放进来,这是在警告我们不要拿不该拿的东西。”
林师被吓得满头大汗焦急的朝着杨影说道。
莲花碗是杨影拿出来的,可杨影这种野路子不是很愿意买账的说道:“不放!好不容易搞了一件大货,断人财路犹如杀人亲生父母。”
“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快放回去!这种正派从古至今都有的规矩,人点烛鬼吹灯。”林师急得直跺脚说道。
杨影已经被冲昏了头脑,脾气上来了,不想再放回去,就想拿走,完全听不进去什么正派不正派的东西。
顾祥看着两人这样不免有点伤和气,他虽然也知道这个规矩,但是也并不是很在意,毕竟也是第一次下墓。
“好了好了,不要争了,有什么好争的,既然都这样了,不要再搜了,就这点东西够咱们吃上一壶的了,直接拿上溜了。”顾祥当个和事佬和事佬说道。
两人便不再争吵了,林师只有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这个队伍的主心骨是顾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既然顾祥发话了,就只有就此作罢了。
“等一下如果出事我可不会负责,这个规矩对于正派来说真的很重要。”林师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林师说完顾祥将每个人搜到的东西分发了出去,四人都将自己的宝贝给保护了起来,生怕被磕到碰到了。
整理好后小黑第一个开始跑路。
林师长叹一口气也跟随着小黑开始跑路。
顾祥和杨影最后走,这场面让顾祥想到了一首dj“背起了行囊,离开家的那一刻,我知道现实生活,有太多特别的特。”
就在四人转头走了二十米远时。
棺材开始剧烈的晃动。
相隔二十多米的顾祥都能清晰的听见指尖盖抠木头的声音。
这“嘎吱吱”的声音惊动到了逃跑的四人,四人转过头去发现棺椁直接向四方炸裂开来。
其中有一块棺材板朝着四人袭来。
还好四人提前就发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四散开来。
四人中总有一个不幸的人,小黑和顾祥都还算是身手敏捷,杨影就不用多说了,这点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不幸的人就只能是——林师。
就在棺材板即将砸在他身上时,作为队伍的领头羊顾祥。
边跑边从背上取下黑金古刀紧紧捏在手中,一步跨在林师身前,一刀砍向棺材板,棺材板顺着刀身直接被砍成了两半。
顾祥手不抖心不跳缓缓收刀,留给林师一个帅气的背影。
如果是正常人这样一刀劈下来,根本挡不住棺材板几十斤甚至几百斤的冲击力的,最次都要落下个手臂骨折。
可顾祥是何许人也,黑瞳不是白开,丹药也不是白吃的,手拿把掐轻轻松松。
直接给林师吓傻了,差点就归西了。
林师劫后余生摸了下被冷汗浸湿了的背心道:“顾祥,你没事吧?这么重的棺材板,你手没事吧。”
这种装逼的机会顾祥好不容易等来了,那是一点不会含糊。
顾祥抖了下手双手插兜转头咧嘴一笑:“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
“卧槽,祥哥,你这么猛啊?”小黑直接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说道。
顾祥的这一系列操作也直接给杨影看傻眼了。
这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吗?
如果换成他直接躺地上等死得了,直接被砸成一摊肉泥。
杨影和小黑见两人没事便松了一口气,接着四人目光齐齐的向着棺材板飞来的方向给看去。
只见远处之前放平台上的棺椁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站的笔直的一具头顶金色武冠,身穿黑红色衣裳,头发长得覆盖到腰部的干尸!
“卧槽!这他妈不是之前棺椁里躺得那位吗?怎么一转眼头发就长到这种地步了,这哥们儿是吃了脑白金吧”
小黑目瞪口呆的说道。
给顾祥看得呆若木鸡,这是啥情况,上演电视剧?妈的还真不是传说?还真能变成僵尸?
“看吧!我跟你们说了不能拿你们就是不信,说了是从古至今都一直有的规矩你们不信,现在玩完了。”
林师撕心裂肺哭着说道,就连自己的后事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了。
顾祥回过神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直接冲着三人喊到:“还扯谁对谁错干毛啊!他妈的快往回跑啊!”
说完顾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开溜,这还杵在这里等死呢,直接脚底抹油才是第一首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润了润了。
小黑、杨影和林师都不杵在原地直接撒丫子跟随顾祥玩命的狂奔起来。
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迟疑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边跑顾祥还不忘边回头看一下金冠干尸的动向。
金冠干尸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笔直的对着顾祥四人逃跑的方向,已经看不清楚金冠干尸是望着他们还是望着另一边。
因为他的头发长得实在是太快了,覆盖到了腰部,已经看不清楚他的面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