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两个城市的夜晚
看到弗罗多随手把梳子扔到桌上，一位教授把手里的探测器伸到梳子前一测“咦？”
周教授：“怎么了？”
“超自然波动归零了！”
……半小时后
几位科学家用各种仪器反复的测量，那梳子就是不再有超自然波动。fangzexs
一旁的弗罗多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测完了没有？我还有其它的问题呢？”
周教授：“啊，有什么问题您直接问”
弗罗多：“你们总共有多少件这样的诡异？”
周教授：“我们这里现在关押的有121个，其它两个新建的关押地，一个关押了三百多，一个关押了五百多。”
陈教授抢着问：“弗罗多先生，你这个魔法能教会别人吗？”
弗罗多：“应该不行，你看这里——”
弗罗多指着自己的左手背：“这里是有计时符文和方位符文的，就跟你们的手表和罗盘类似，但是你们压根就看不到。我学的魔法跟你们的科技就不在一个维度。”
陈教授看起来很遗憾：“哦，这样啊……”
弗罗多：“如果你们只能关押，不能处理诡异物的话，我想把这些诡异物交给我来处理会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但问题是你们的诡异物太少了。
我的‘科研’要抽取足够能量的话，起码需要几千个甚至上万个。”
一个科学家：“这么多！不但我们没有，其它国家也没这么多。
如果是‘收容会’的话，估计也要把全球‘收容会’收容的所有诡异物加起来才有这么多。”
弗罗多：“那就麻烦了，再给我一个更强一点的诡异物试一下，说不定更强一些的蕴含的能量就更多一些。不过你们这里总共才几百个的话，难道要我去找‘收容会’的仓库？”
周教授沉思了一下，对穿着防护服的士兵说：“去拿蒙双监室的钥匙。”
士兵正要说什么，周教授补充道：“直接去拿吧，等下我会补个报告上去。”
弗罗多刚才参观过蒙双的监室，那蒙双是个会动的诡异，类似人形，但长着双头四臂四腿，就像是个连体人。
不过蒙双的八肢分的较开，活动并没有受阻，而且蒙双体型高大，面目狰狞。
据说蒙双多出现在无人的荒野外，在遇到其它活物尤其是人类时会袭击并追杀人类。
那监室里用很粗的八条锁链锁着蒙双的四臂四腿，还有特殊的面罩堵着蒙双的两张口，据说它会用尽一切办法去袭击人类。
一看到监室门打开，蒙双就疯狂挣扎起来，扯得几条锁链哗哗作响，铁链被钉在墙上的部分都开始有灰尘抖下，让人担心会不会被扯掉下来。
弗罗多走进监室，蒙双挣扎的就更加厉害，两颗脑袋都尽量的往前伸，尽管被面罩挡着嘴部，但还可以看出它想张嘴咬人。
弗罗多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蒙双伸到前面的脑袋，蒙双直接就萎了下去。
原本两米多的身高直接减少了40-50厘米的样子，整个身体小了一圈，萎靡地瘫倒在地。
这时因为蒙双小了一圈的缘故，它的四臂却从原先的镣铐中掉了出来。
旁边的两名士兵见状连忙拿着长杆状的限制器要冲上来，弗罗多摇摇手：“不用了”
两名士兵保持着往前冲的姿势被定在那里。
弗罗多双手抱在胸前，点头：“嗯……抽取了能量，它的实力大打折扣，但是基本的身躯还在，并不会消失……”
这时的蒙双虽然摆脱了四臂的桎梏，但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欠缺，只是在地上趴着挣扎。
“看看它会不会跟其它诡异一样，不死或者重现吧……”弗罗多转身，与几位教授说道。
弗罗多早已施放了一个[蛊惑人心]，这种魔法对于智商低下的生物有奇效。
弗罗多身后的监室里，蒙双挣扎着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用每两条胳膊抓住自己的一个脑袋，一扭。
“咔嚓”的两声同时响起，蒙双彻底死去。
陈教授第一个走上前去，拿仪器对准蒙双一测，把仪器的面板给大家看：“超自然波动也归零了。”
这时两名士兵也恢复了活动，看着监室内蒙双的尸体面面相觑。
周教授走到弗罗多身边：“弗罗多先生，对于‘收容会’的事情，确实有些东西要跟您着重介绍下的。咱们先上去再说吧。”
……
又回到了楼上刚才的大会议室，几位教授把“收容会”的内幕跟弗罗多详细说来。
为了迎接“魔罗”的降临，“收容会”每年都要在武曌墓的基础上搞活人祭祀，不断壮大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连接。
一般的年份都是小年，只要抓九个受害者祭祀就行，这九人分别是金木水火土，对应五种命格的各一个。
然后“上下四方为宇，古往今来为宙”。
对应“天外之人”、“地下之人”、“过去之人”、“未来之人”的各一个。
平常的祭祀“小年”，对于祭品要求没那么严格。
“天外之人”，去抓个执行过空间站任务的宇航员就行，再不济凡是近期坐过飞机的都算数。
“地下之人”，一般“收容会”会去抓个煤矿工，或是近期进行过地下施工作业的工人。
“过去之人”，某个敬老院的百岁老人就要遭殃。
“未来之人”，某对夫妇的新生婴儿就会失踪。
如果是“大年”，那要求就高了
五种命格每样都需要9个，四种对应宇宙的人每样也要9个，总共81个祭品。
而且祭品的要求也要提升，比如像只坐过民航飞机的就不能用了，只有各国去过空间站的宇航员才够祭品的资格。
普通的地下施工员也不行了，得常年在千米之下矿井工作的工人才行。
周教授：“我们的内线传出的消息，今年不但是个‘大年’，而且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年，很可能就是‘魔罗’降世的一年。
今年‘收容会’需要的所有祭品的要求都是最高的。
比如‘天外之人’的消息，就是收容会先用笔仙预测出了你的到来和大致方位，我们通过内线传来的消息才找到的你。”
弗罗多：“我？”
周教授点点头：“是，你是收容会预测出的最合适的‘天外之人’。
9个‘天外之人’的祭品里，你是主祭品。
在你之前本来是老贝的，他曾经在零科星人的飞船上游览过很多外星系。
但是老贝在军方的‘特战队’那里，而且零科星人留给老贝的几件高科技物品功能极强，虽然都不是战斗方面的，但是‘收容会’想抓老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好在我们在他们之前找到了你。”
弗罗多：“嗯，这个什么‘收容会’也会感谢是你们先找到我的。”
这时会议室的门“咚咚”响起。
周教授：“是谁？”
门直接被推开一点，露出半张胖胖的脸“周教授，你们在这儿谈论课题呐？”
周教授：“哦，徐维啊，来一起坐吧，正好说说你的事。”
会议室的两扇门都被推开，因为只开一扇根本不能容那么胖的身躯通过。
那位目测可能有三百斤的大胖子走了进来，胳膊还时不时抽动一下。
大胖子徐维在会议室里一眼就看到了弗罗多：“这位就是外星人先生？”
弗罗多：“我是弗罗多，差不多可以算是‘外星人’，但我来的地方比你们所说的外星更遥远，那是空间距离不能解释的。”
徐维张大嘴：“额……我听不懂……我叫徐维，幸会、幸会。”
周教授：“好啦，知道弗罗多先生是这次‘收容会’要抓的‘天外之人’主祭品就行了。你找位子坐下吧。”
“哎，好……”徐维熟练地先去旁边的茶水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也坐在会议桌前。
周教授用手示意徐维，给弗罗多介绍：“徐维也是这次‘收容会’点名一定要抓到的主祭品。
他在一千八百多年前，被困到了武曌墓的一块墓砖中，二十年前我们研究那块墓砖的时候才把他解放了出来，他这二十年就一直生活在我们的研究所。
一直担任我们研究所的特约研究员。
以出生年月来看，这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古老的人。”
徐维捧着茶，挪了挪凳子，硬把陈教授挤得离开了弗罗多身边，然后自己又挪到了弗罗多身边的位置上，这时候小声跟弗罗多补充道：“不过大概明年这个时候我就不用住研究所了，我在附近龙井花园小区买了房，明年交付。”
周教授：“虽然徐维一直住在我们研究所，出门都是有专门的安保陪护的。
但是‘收容会’手段繁多，防不胜防。今年以来我们研究所的外围出现陌生人的数量远远超过往年……”
徐维：“是啊，我都几个月没出去过了，憋得我啊……”
弗罗多：“嗯，听你们说的，这个‘收容会’确实是个毒瘤，不过我也要自己在这社会上多去观察下，多看看。
这也是我的研究课题之一。”
“哎？”徐维好像发现了什么：“你就是需要到社会上多看看？”
“是”
“那你吃东西方面呢？跟我们地球人有区别吗？”
“我看过你们路边出售的食物，应该没什么不同。”
“这就结了！”徐维一拍肥厚的巴掌：“我带你出去转啊！”
李教授听到后立刻用手扶着脑袋：“你这见缝插针就找机会出去吃大餐啊，别忘了张丽要你减肥的！”
“嗨”徐维满不在意：“我这不是为了给弗罗多先生介绍这社会嘛。
再说了，因为怕麻烦安保，我都几个月没出门了。
反正现在弗罗多要出去看看，刚好把我们两人的安保加在一块”
周教授想了想也是，尤其弗罗多想出去看看，不好阻拦他。
二十分钟后，研究所专属的保卫支队就安排好了安保，明面上有4名士兵穿便装跟在佛罗多和徐维身边，暗哨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走廊里，徐维迈着跟他体型完全不符的轻快脚步，胳膊还是时不时就抽动一下。
徐维：“嘿嘿，现在刚好到饭点了，我请你去……”
这时走廊里一个女声响起：“徐维……”
几人停下脚步，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的年轻女士走了过来，直接对着徐维就是女高音输出：“这都几点了？你不去食堂打简餐还朝外走？你这是……￥……￥……”
看上去体型比这位女士大两倍的徐维满脸陪着笑：“嘿嘿，丽丽，我这是在工作，工作啊！
周教授那边交代下来的工作——”说着用手指了指跟在后面的四位安保人员。
张丽看了看四位安保，这四位士兵没承认也没否认。
徐维继续解释：“嘿嘿，就是为了工作啊，好啦，好啦，如果要在外面吃饭，我会尽量选清淡低热量的……好啦你回去吧，等下回来给你带奶茶……拜拜……”
徐维边回头跟张丽解释边往外走，其他几人也跟上。
板着脸的张丽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跺脚回去了。
徐维看着离张丽已远，跟弗罗多说：“那个是我女朋友，叫张丽，是这里的研究员。她整天在研究所管着我，让我减肥……”
徐维看着张丽已经彻底消失在走廊的那头：“走，我请你去吃烤鸭！”
出了研究所，天色已经渐黑。
弗罗多他们乘坐的汽车渐渐从近郊开到市区，街两边灯火通明。
但与纽瑟莱沃那种嘈杂混乱的夜景不同，这里的夜景热闹而祥和。
徐维坐在副驾驶上，一边指点司机的路线，一边跟弗罗多介绍：“来到咱们天京市，一定要尝一尝烤鸭，首先这原料就一定要用天京本地的天京填鸭……哎对了，你们那里的人，有什么不吃的吗？
不会因为看到有些东西不高兴，然后就要炸毁地球吧？”
同车的一位安保人员顿时也紧张起来。
“哦，那倒没什么，我们那里人也吃很多种魔兽的。”弗罗多摆摆手：“只不过工作用魔兽和宠物用的魔兽都不吃。”
“哈，那就好，待会到了烤鸭店你就知道了，这是天京市最著名的特产。”
汽车继续开，街边的灯火更加繁盛起来，弗罗多朝两边商铺望去，数量最多的就是各种餐馆，其次的就是药店……
不一会儿，他们分乘的两辆车就开到了一间装修古色古香的餐厅门前，餐厅的招牌是用亮丽的灯组成的“xxx烤鸭店。”
徐维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还不时回头跟弗罗多介绍：“这烤鸭啊，最好的就这几家，各有特色。
但是千万不能去最有名的‘全散得’那家店，那就是专骗外地游客的，价格高、服务差，味道还只能算凑合。
我在这吃了这么多年，信我没错的……”
弗罗多看了看徐维的肚子，觉得在吃方面可以信赖徐维。
店员招呼众人坐下，徐维熟练地开始点菜，还不时征求弗罗多的意见。
很快，焦香扑鼻的烤鸭和其它几盘就端上来了，服务员早已把烤鸭切成了薄片。
徐维率先拿起面饼，给弗罗多做示范：“这个要卷着吃，这样——”
他先在又薄又韧的面饼上抹上面酱，然后夹起几片烤鸭：“这个主要吃皮，多放皮。肉少放一点或者不放都可以。”
然后加上细细的葱丝和黄瓜条，再一卷就可以吃了。
弗罗多也照样卷了一个，入口一尝，顿时赞不绝口。
这一口下去烤鸭皮残存的油脂在口中爆开、焦香无比，葱丝则让烤鸭的香味更甚一级，再加上爽口黄瓜条、滋味浓厚的面酱和软韧的面饼，口感和味道绝对是上上之选。
“还有这几个，这个是梅香豆腐、这个是咱北方口味的佛跳墙、这个是扣肉……”徐维一一给弗罗多介绍端上来的菜肴。
弗罗多吃了一块“梅香豆腐”，酸甜适口，还有特殊的果香风味。
“哎？这个是用植物蛋白做成的？”弗罗多发现了这道菜的特点。
徐维伸出个大拇指：“没错！这个豆腐是我们华国的特产，用黄豆做成的。
这样做法不但免去了直接吃黄豆的缺点，还让这些营养更容易消化。
在我以前那个年代就有豆腐了，不过我们家穷，很少才能吃上豆腐，而且味道跟今天的完全不能比。”
“嗯，不错，真不错……”弗罗多吃了几块，然后又卷起一个烤鸭卷。
其他四名安保人员也坐在桌上就餐，不过他们吃的很少，只是偶尔吃一两口，多数时间都在观察四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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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省，短沙市，短沙市辣妹子会计服务公司。
因为当会计的女性偏多，所以公司招收的员工绝大多数都是女性，老板就取了这么一个公司名。
张秋湘是公司里一名普通的财会人员，平时的工作就是给其它一些没有专业会计的公司代理记账、清账、报税等等。
这一行业如果是有经验的熟练会计的话，工资和奖金都很丰厚，还时不时有一些额外的“油水”。
张秋湘在这公司里工作了很多年，但从三年前开始，她就完全摒弃了所有的社交，不看电影，不出去玩，也从不跟同事们一起夜宵，也没有谈男朋友，通常一下班就径直回家。
在公司洗手间里，张秋湘先低下身子，看几个蹲位里都没有人在。
然后起身赶快走到洗手池的镜子前，将自己头顶的假发套打开一角，手指伸进去好好挠了几下，才解了痒。
然后她迅速将自己头顶的假发套恢复原位，装作没事的样子走了出去。
从洗手间出来后的张秋湘刚走到自己工位旁边，就有一位年轻的女孩拖着电影里那种腔调跑了过来：“秋~湘~姐~”
张秋湘侧过头一看：是小李，来到公司不到两年，业务都还可以，目前正跟男朋友在热恋中。
张秋湘：“怎么了？”
小李：“秋湘姐，晚上能帮我代班吗？原本柄材木器厂的清账就是今晚，但是老华说订了火神庙那边西餐厅的位子，好不容易才订到的……”
“老华”就是小李的男朋友，因为张秋湘现在下班后没有任何的额外活动，所以小李经常找张秋湘代班，反正财务到时候自然会把代班的加班费转到秋湘的工资里。
“行，没问题……哎等等……”刚要答应下来，张秋湘的手机响起，她看到来电是那个熟悉的国安局号码，于是赶快走到办公室外，接通了电话。
国安局李长天同志：“张秋湘”
张秋湘：“是我”
李同志：“现在方便说话吗？”
张秋湘看了看周围没人：“可以”
李同志：“我记得你对头发的处理方式是每天晚上睡觉前剃光是吗？现在还是这样的处理方法吗？”
张秋湘：“是的，还是……”
（三年前，张秋湘的一位邻居被“鬼梳”害死，继而“鬼梳”又缠上了张秋湘。
所幸国安局的人及时发现并关押了“鬼梳”，同时要求张秋湘要一直保持没有头发的状态，才能避免鬼梳的再次出现。
但作为一个未婚青年女性，张秋湘无法接受永远失去满头秀发的结果，于是就采用每天临睡前彻底刮干净头发的办法。
这样做至少还留存着一线希望，没准哪天科学家们有了新的突破，诡异问题就解决了呢。
平日里她就戴着假发，怕露馅也不敢跟同事们出去，而且作为诡异物绑定的受害者，张秋湘总是缺乏安全感。）
李同志：“现在是这样，关押那件诡异物的地方出了一些意外……”
张秋湘突然惊慌起来：“啊？”
听到秋湘惊呼的小李有些关心秋湘，慢慢地往秋湘的方向移了两步……
李同志：“你不用惊慌，可能不是坏事。天京的研究所那里传来消息，那个‘鬼梳’遭受了一些变故，我们想看看它还能不能再次生效。”
张秋湘：“什么变故？”
李同志：“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可能是天京那边的实验室有了什么突破。
所以现在找到你，再次验证一下，主要方式就是你今晚睡觉前不再剃头发，我们看看梳子会不会再次出现。
不用太担心，反正你只经历过2个晚上，一有情况我们的工作人员就会打断你。
加上这多的一晚也才3个晚上，但如果验证成功的话，你可能从今往后都不用剃光头发了。
你看是我们的工作人员今晚去你家监视你的情况？不过那要带去很多的仪器。
还是你过来到监控酒店这里来方便观测？”
（人一天也会长出一毫米多的头发来，如果临睡前不剃光，这一毫米的头发也会使得“鬼梳”再次出现在受害者手中。）
张秋湘：“哦，还是去酒店吧，还是那个老地方吗？”
李同志：“对的，收拾好严密一点的睡衣……”
小李靠着“移形换影”已经慢慢挪到了张秋湘的附近，刚好听到秋湘的这句话，顿时坏笑浮在脸上。
“嗯嗯，好好好，睡衣……我知道的……好，再见”张秋湘刚关掉通话，就看到小李站在自己旁边。
“哎呀，小李，我今晚有要紧的事……”
张秋湘话还没说完，小李就用10级八卦的眼神望着她，嘴角咧开笑着：“哈，不用说了，我找别人去代班。
你的酒店大事最重要……嘻嘻，听我的，去酒店就别拿睡衣了……
别说我不够朋友，这一个月，你啥时候需要去酒店处理‘要紧的事’，我随时帮你代班，老华那边我让他先等等……”
秋湘甚至还没来及进一步掩饰什么。
小李已经转身跑向别的工位，找人代班的同时也把“秋湘姐终于谈了男朋友，而且已经发展到去酒店的地步”传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