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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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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富见自己赌庄的人都卷钱跑了,暗自紧咬着牙根,恨恨道“敢问各位老爷,大驾光临到小的赌庄上是有何要事?”

    随即再看到对面为首之人身侧的王虎,更恨自己手软,没早点解决了这小子。

    忠恒直接了当的说道:“你们胆敢带走宁王府的人,居然还有脸问我们来此所为何事?”

    许大富还要装傻,可见忠恒身后的侍卫们明晃晃的刀锋,咽了咽口水,眼睛转了转道:“哎!今日我们真还遇到了一个小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小的把他当成欠我们债的人了,我这就让人带上来给老爷们认认,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随后许大富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一人悄悄的从后门跑了出去,还有几人去将白承宣请出来。

    许大富转过头冲着忠恒等人,谄媚的笑道“各位老爷,再稍等片刻,小的已经命人去请了”

    不大一会,在忠恒见到满身伤痕,昏迷过去的白承宣时只觉得愤怒至极。

    忠恒大声呵斥道“大胆,你们这群痞子,居然胆敢将白兄折磨如此,今日可不是你们一句误会能敷衍的了的”

    而一旁的王虎则还在寻找着自家二哥的身影,可许大富的手下只交出了白承宣,他二哥哪里去了?王虎顿时慌乱了起来。

    许大富认为自己今日就是点背,居然好巧不巧的将和宁王府有关的白承宣绑了来,但是至于李二平,那跟宁王府有何关系,宁王府的人怎么会关心这么个贫民,所以私心下将李二平藏了起来。

    “忠恒大哥,他们还没交出我二哥”王虎只得求助的看向忠恒。

    如今他们用着宁王的名义在这,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许大富居然还敢玩出什么花样,将白承宣折磨的不成人样不说,居然还敢藏着一个不交出来。

    也不知道该说这许大富胆子大还是愚蠢,忠恒气急吩咐道“把他们都给绑了,押到衙门去!”

    而从赌庄后门跑出去的小喽啰,此时正站在右侍郎姜府的院子里。

    “姜大人,赌庄被人硬闯了进来,如今老大他们不知该如何,特前来向您求助,还望大人您帮帮忙啊!”

    右侍郎也就是姜甫,正是之前姜盈盈的父亲,听到小喽啰的话,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姜甫,此时脸上却仿佛挂上的冰霜一搬,要知道,这赌庄明面上是许大富的,可实际上他才是正主,那赌庄可是他用来敛财的工具啊。

    “你说什么,可知道是何人来闹事?”

    小喽啰想说是宁王府的人,可又怕说了姜大人不管他们兄弟了怎么办,一时间只得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姜甫只以为他是不知晓,气愤的一脚踹了过去。

    “你们这群废物,要你们何用”说罢姜甫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命管家给安排一些人,跟着他前去大富赌庄,他倒要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冒犯到他头上。

    殊不知,正是此次前去,使得他提前暴露自己,让宁王对其提防。

    姜甫给自己稍作了些掩饰,就怒冲冲的带着人快马加鞭的前往大富赌庄,刚到门口,就见此处已然一片狼藉,赌桌上的骰子此时也散落一地,时不时还有几个小喽啰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可在姜甫进到赌庄里时,看到那带着明晃晃刀的侍卫,瞬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涌到头顶。

    他当朝为官,哪里能不知晓,做这样的打扮的侍卫,除了是宁王府,别无他人。

    姜甫连忙想要离开,可此时如见到救命稻草般的许大富哪里能任其离开,挣脱了几下侍卫的钳制无果后,冲着姜甫大喊到“大人啊,救救小的,他们…他们青天白日之下居然强闯赌庄。”

    忠恒和一众侍卫看向门外的姜甫等人,姜甫忙的往外跑,可他们哪里有训练有素的侍卫动作快,瞬间便被包围住。

    姜甫心里这个恨啊,这许大富派人来怎么没有说清楚,是宁王府的人找上门来,这要是他的秘密被宁王知晓,捅到皇上那里,他官职都不包。

    堂堂云国官员,无论是勾结地痞无赖还是私设赌庄,论哪一样他不死都得脱层皮,索性平日这个赌庄明面都是许大富在管,大不了他再自断一次尾巴,保住自己要紧。

    又想到自己丢弃的嫡女,他后来暗自调查过,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宁王所为,可宁王定是和这事儿脱不了干系,这个女儿自己不在乎是一回事,可有人害他府里的人,便是另一回事儿了,自己低调处事,可这个宁王怎么处处和自己不对付。

    此次也怪自己太冒冒失失的就来了,这般想着,姜甫眼睛闪过几分厉色,可在抬起头后,仍旧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

    “想必你们是宁王府的人,不知本官家的这位亲戚何事冒犯了王爷”

    许大富听此,心里一喜,这是姜大人要保他。

    许大富和姜大人虽然对外说是亲戚关系,可实际上,他们之间关系远了十万八千里了,往日姜甫也是看在许大富地痞无赖的身份,能帮他干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事儿,才联系上的。

    忠恒皱着眉头“没想到,姜大人居然有个这样的亲戚,你可知这许大富好生不讲道理,宁王府上的白统领出于善心,替一个掌柜子还了银子,结果许大富不依不饶的将白统领打伤,如今虐待的体无完肤,此外还藏着一个无辜的贫民百姓不放出来。”

    忠恒早在来的路上,便和王虎了解过今日事情的经过,此时如数家珍的一一说给姜甫听。

    姜甫心里恼火极了,这该死的许大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惹谁的人不好,瞎眼的惹上宁王府的人。

    姜甫暗自给许大富使了个眼色,又看向忠恒缓缓道“本官往日也是看在远房亲戚的关系上,资助于他,可不曾想其居然如此不知上进,今日又冒犯了宁王府,本官自不会包庇,且本官管教无方,明日定当登门亲自向宁王赔罪”

    忠恒只是个宁王的属下,宁王不在也不能拿姜甫如何,且姜甫话都应经说到这份上了,也只得作罢。

    一旁被钳制的许大富,见姜甫的眼色,虽不知晓其到底是何意,但如今不论姜大人说什么他配合着就是,他相信姜大人定会救他的。情分最是不可靠的,让许大富自信姜甫会救他,不光是自己替其经营着这么个赌庄,还有许多所不能让外人知晓的秘密。

    姜甫假意冲许大富喊道:“还藏了什么人?快说人在哪”

    “就在后院的柴房里”

    许大富话音刚落,王虎忙的带人去找,等见到李二平时,王虎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随即看到李二平血肉模糊的右脚,又瞬间红了眼眶。

    李二平惊讶自己这般快获救,笑着摸了摸王虎的脑袋“我们虎子真是长大了,二哥都得指望着你来救了,就是这大小伙子,动不动要哭,说出去可有些丢人。”

    王虎听了破涕而笑“二哥,我们走吧,以后有好日子等着我们呢,那个许大富宁王定不会轻饶的”

    李二平也高兴的点了点头,由于脚受伤,只得趴在王虎的背上,被背了出去。

    宁王府的侍卫,将许大富和其手下,绑了个严严实实,送到了衙门。衙门忙不迭的接过这烫手的山芋,现如今且先关在狱中,稍后还得看宁王如何吩咐。

    白承宣的伤势容不得耽搁,早在救出来后,便被先行送回宁王府了。

    府医开了几服汤药,让小厮喂给他,白承宣内伤较多,若是不及时医治很容易就落下病根。

    第二日,来人告知沈宁已经苏醒,沈宁亲自去看望。

    白承宣昨日喝过的药里有些安神的成分,这一夜睡得倒是极好的。醒来时,恍惚的看着头顶的床幔,慢慢的回想着昨日的事情。

    “见过王爷”白承宣房门外的下人在见到沈宁时纷纷行礼,躺在屋里床榻上的白承宣听闻忙的要起身,从床榻上下来。

    沈宁开门时,见到的便是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慢慢扶着床榻慢慢往下挪动的白承宣。

    沈宁沉声道“行了,如今就免了这些俗礼,你快在床上好生待着吧!”

    白承宣略微迟疑了半分,规规矩矩的跪在床榻上,磕了两个响头。

    缓缓道“请王爷责罚,昨日属下莽撞行事,还连累王爷跟着费心”

    “无事,你且将你昨日发生的事,细细说给本王听”对于白承宣的认错,沈宁没有再说其他,昨日之事也不好说是其莽撞,那许大富强闯民宅,也着实别无他法,能紧要关头,向宁王府通风报信已是不易。

    昨日沈宁已经听忠恒回来汇报过了,可对于在赌庄前的事情还得白承宣自己亲自说。

    沈宁不知为何,在这其中知觉的有什么事情隐隐不对劲。

    白承宣听了沈宁的话,昨日发生的事情,全部仔细的道来,生怕有什么漏下了。

    沈宁听后不禁挑眉问道“你与那王虎三兄弟早就相识?”

    白承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算这次也就见过两次,上次还是属下来京城投奔您,找不着王府的位置,让他们帮着引路的”

    沈宁听此点了点头“你倒是心善!”

    白承宣听了不好意思的将视线移到别处,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将跪着的身体挺了起来“王爷,小的”

    不等白承宣说完,沈宁打断他道“昨日,听忠恒提起那家三兄弟,王虎那孩子倒是个实诚的,他那个二哥应该也是个精明的,就是不知那老大是什么样的,但想来也错不了,等你好了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到王府谋个活计。

    白承宣高兴的猛地起身,随即腹部传来的痛,让他猛地蜷缩在床上,颤颤巍巍的说道“属下替那三兄弟,谢过王爷”

    白承宣这幅样子属实让沈宁不忍直视。

    白承宣本意其实就是要,替那三人求个差事,谁能想到王爷今日居然主动吩咐了,白承宣心里默默留下一串热泪“他们王爷真真是太好了”

    殊不知,沈宁如今就需要这种有情有义的手下,这种手下能背叛的几率大大降低了些。

    沈宁刚从白承宣的住处离开,就有人来报

    “王爷,兵部右侍郎姜甫前来求见”

    沈宁挑了挑眉,这姜甫来的到是快,沈宁听忠恒说起昨日事情的时候,就已经万分怀疑这个赌庄和姜甫定脱不了关系,可那赌庄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这样无凭无据的,他也不能对其如何。

    这个姜甫不得不防,能为了颜面心狠到抛弃嫡女之人,怎能是什么省油的灯。

    沈宁这般想着,缓缓开口道“让他到厅堂吧”

    “是”

    姜甫走进厅堂,就见宁王此时已经坐在上首等着他了

    “卑职见过宁王,宁王吉祥!”

    “免礼,赐座”

    这还是姜甫头一回到宁王府,以往他们也不是没送过礼,求见过。可宁王都给一一拒之门外了,朝堂上下,宁王谁也不亲近,就连上朝,那也得是皇上吩咐过,才会去。

    早些年前,有的大臣见宁王年岁小,想借机和宁王套近乎,走些旁门左道,结果溜须拍马不成,反倒被宁王发现了些阴私告到皇上那去,皇上一怒,将其革了职。

    这下全朝廷的官员,纷纷对其敬而远之。

    今日他姜甫能进得宁王府大门,怕还是宁王想要个交代。

    姜甫噗通跪在厅堂中间,言辞恳恳的道“昨日之事,还请宁王恕罪,都怪臣教下无方,才使得这许大富做出这般行径来,冒犯了王爷您府里的人”

    说罢姜甫又“噗通”,“噗通”的狠狠磕了两个响头。

    等姜甫再一抬头,沈宁只见这姜甫脑门处已经见了血色。

    “行了,你这般倒是显得本王不近人情了,还不快入座?”沈宁抿了抿手中的茶,对于这个姜甫防备之心倒是少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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