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午夜放纵
这天下班，在楼梯上我就闻到了扑鼻的干辣椒味道，和油的香味。
星星每次做的饭菜分量都特别的多，这让我感到很舒服，如果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想必肯定是要先抓住他的胃。
我是一个嘴特别刁的人。
在家乡那些年，什么样的酒店，山珍海味都吃了，所以一般做的稍微口味差点，我宁愿一口不吃。
吃饭完毕，我们陆续洗澡，这都是宵夜前的准备，那时候没有智能手机，也没有电脑，晚上的时间变得格外的难熬，有时候我们会聊聊天。
聊的话题不算深入，和她相关的事情，我还是一无所知，最多的时候就聊个20分钟左右，我们就开始进入的正式工作。
今天，她洗完澡，我正准备去，她阻止了我。
甚至我连牙都没刷，我被她扑倒在床上。
我有些拘谨，对自己的身体有一种不自信，我喜欢洗干干净净的展示在对方的面前。
她蹲下来，轻柔褪去我衣服。
一阵暖意从下焦部位扩散开来，说句实际的，莉莉没有这样对过我，这应该是深爱吧？
我想起一个不知名的作者说过一句话：爱一个人，也要爱他的臭脚。
这明显是没有嫌弃我。
我有些受不了，双手轻轻推着她的脸颊，她一把打开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动。
3分钟左右，我尴尬的不敢看她。
“你以前没有这样做过？”她含糊不清的问完这句话，走到了垃圾桶边上。
“没。”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着她，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没事，那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了，咱们第二次应该会更久一些，嘻嘻。”她用手指顶着下巴。
我看着她，不知名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人都是矛盾的，纵然这一刻问不出来真实结果，或者是不该问，我还是问了。
“你……这样……”
“没有，你是第一个。”她拿着我的杯子漱了漱口。
“我要走了，可能会去到惠山那边，以后不能像现在这样的频繁给你做好吃的了。”她继续说着。
这几天我也习惯了不问了，问不出来结果，只好降低自己的期望值，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沉默。
“哦。”
“你会不会想我？”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这句话是逢场作戏还是找寻内心的满足感。
这一夜，像极了又一夜里面的歌词。
她的内心像堆积了很久的情绪没有释放，而我像是一匹草原上的野马，被疾驰。
我们互相交换着彼此热情，我埋头在她丰润之间，q弹，让我这辈子都很难忘记。
事毕，她瘫软的枕在我的腰部。
我知道，也从她的肢体触感，我感受到她也到达了顶峰。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我再也不能起立。床单做成的窗帘，挂在纤细的铁丝上，窗外已经透出一点点光亮。
无所谓了，我放开了，纵然要走的，始终是要走的，你无法阻挡。
放宽心，有些该发生的事情始终是要发生的，允许一切的发生。
我就想象她是先和奔驰男交往的，中间又爱上了我，这样我便释怀了很多很多。
凌晨，我昏昏沉沉睡去，隐约中记得她睡的不是很踏实。
翻来覆去。
再睡醒时，天已大亮，我不敢面对这个现实，徘徊在门内，门闩上面似乎有刺，也不敢去触摸。
我确信她一定是走了，打了个电话给大春，告知休假一天。
她走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留下，电话也好，qq也好，什么都没有。
心里很痛苦，很痛苦，我想家了。
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都很想家，那里会有温暖，这是我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过去。
父亲接通了电话，告知我母亲目前在住院，家里面生活还算过得去，但是始终要保持一些紧促感。
在这一块，他是不太理解我的，我始终保持着未雨绸缪，高度紧张的这种心态，也许这种心态容易让人做不好事情。
儿子在那边说话中透露出一股委屈，我很明白儿子的心情。我在小时候，爸妈离开家，有时候爷爷奶奶讲到我的父亲，我会躲在一旁掉眼泪。
孩子更喜欢她妈妈，毕竟妈妈惯着她，宠爱着她，而我又是极其严厉的一个父亲。
该玩的时候玩，该闹的时候闹。
我不想被这种情绪所干扰，30岁的我，还是一个情绪化比较严重的人，和儿子随便聊了聊，就想去喝酒。
中午时间，我下楼。准备再去小寡妇那里喝酒。
星星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只有床上用品没有收拾，其他的基本不剩。
过客！
已是人间四月天，小区内的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是梅花还是什么花，粉红色扎在枝头，人世间的美需要静心也许才能发现。
“我们去蠡湖和鼋头渚看樱花吧……”
“是哦，到时候了。”
她没有选择带我去看盛开的樱花，在一对小情侣的嘴里我知道樱花已经盛开。
人都是这样，穷的时候吃泡面会矫情，觉得自己挺可怜，有钱的时候，觉得泡面真是个好东西，自己偶尔来体验一下也是挺好的。
和我现在的心境一样，以前有钱的时候，我经常开着车到风景优美的地方去静坐。
小寡妇在听着张国荣的歌曲，我不觉得有什么好听。
见我来了，微笑点头示意，她今天里面穿了一件粉红色草莓装点的内衬，中长款的呢子外套，一改往日作风，尽显少妇韵味。
“你看着随便弄点下酒的玩意吧。”
“怎么搞的，最近喝酒这么勤快？莫不是感情受挫了？”
“呵呵，你看我像个老实人吗？还能受挫。先拿两瓶啤酒漱漱口……”我佯装的很洒脱。
有些感情的事情一旦开口，就停不下，我不想在喝酒的时候再说到这些，或许不被理解的人会更洒脱一些。
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任你怎说，安守我本份，始终相信，沉默是金。小小的音响里面，放出来沉默是金。
五年前的今天……
今天。
4月了，清明即将到来。
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小寡妇的内心或许也是有一些波动的。
他单独给我做了一份辣子鸡丁，那是菜单上没有的，鸭腿鸡蛋豆干还有一些小菜，黄酒也温好了。
熙熙攘攘三三两两客人来了，我想和她聊会，在此刻也不方便了。
我只好放慢喝酒的进度。
这一顿酒喝了将近两个小时，所有人都才走了。
她盛着一碗米饭，又加了点豆干，和我面对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