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被禁锢
“不行”,夏云抱住觉溪的脚,不许她走。
那老板见状就要来踢他。
“等等。”
老板笑得谄媚:“好好好,美人心善,都听美人的。”
觉溪蹲下来,把夏云脸上的眼泪擦掉,然后把手心里的纸塞到他衣服里。
“我们走吧。”
……
几人还没走到旅馆,在街上就停住了。
“死肥猪,你当我是死的是吧,居然敢玩女人。”
觉溪眼瞧着这老板从听见这声音开始,就一直在发抖。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夫人,我没有,这女人,额这女人”,老板急得汗如雨下,“哦,对了,咱儿子不是还没有媳妇吗,我给他找的。”
“真的”
“真的,你看我敢骗你吗”
“哼,那还差不多”,女人一手叉着腰,一手指挥着下人把刚扫荡的衣服首饰都拿回去。
“等等”,这女人越看觉溪越觉得眼熟,“你就是之前那个报官的吧。”
老板应下:“诶,对。”
“哦~”,女人想起什么,指着觉溪,对着老板说:“她的首饰,急得给我拿过来。”
“嘶”,老板倒吸一口冷气,瞥一眼觉溪 ,又迅速移开目光,“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女人还没完,又围着觉溪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是从青楼出来的吧。”
“否则,你哪来那么多贵重首饰,连样子也是最时新好看的。”
不需要任何人给她肯定,她就先自我肯定了。
“青楼的女子,怎么也是配不上我儿子的,所以你就给他当个陪床的丫鬟侍奉他,顺便教他些床上功夫。”
看着这母老虎这么训斥美人,老板的心都碎了:“好了好了,夫人,这些话咱们回去再说,在大街上说这些,成何体统啊。”
“你不会是心疼她了吧,啊”
“当然不是啊,我是想着儿子不是一直喜欢好看的东西吗,快些把她带回去,儿子也高兴。”
“行吧”,女人扶了扶自己头上的步摇,扭着屁股往回走。
……
觉溪被带到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和客栈不在一个地方。
她刚要推门进去,一个人就从里面冲出来。
旁边的下人一个劲的劝这人回去:“少爷,快进去,待会儿老爷夫人可要来了。”
“啊,我不要,我不要他们来”,这人突然发疯似的对着下人拳打脚踢。
“行了,别吵了,你爹妈不回来,他们让我来陪你。”
觉溪一声吼,这人就立马乖乖安静下来。
“这人是谁啊?”他和下人说悄悄话,还以为觉溪听不见。
“少爷,这是老爷给你的丫鬟,留在你房间伺候你的。”
“伺候我,好诶。”
“我叫洛觉溪,你叫什么名字”
“陆~松~言,松树的松,言语的言。”
“我知道了,我们进去吧。”
“好。”
两人一进去,门就被人从外面关上。
觉溪拍着门询问:“你们什么时候再来啊。”
“到饭点就会来的。”
“别管他们了”,陆松言拉着觉溪去荡秋千,“你来推我。”
“行,大少爷。”
“你力气怎么这么小啊,用点力,再用点力啊。”
觉溪都无语了,这么大个小子,让她给他推秋千玩,不愧是个傻子。
“唉,你真是太差劲了,我要让我爹娘把你换掉。”
“真的”
最好把她换掉,她在这待着,先不说胡伯他们能不能找得到她,就这封闭环境,她也找不到机会自己逃出去。
陆松言看着觉溪这期盼模样,话锋一转,“我觉得你也还算将就能用,就先不跟他们说了。”
“……”,觉溪严重怀疑这个陆言风是不是在装傻。
“我要吃柚子,去给我剥柚子。”
“哪有柚子啊”
“这树上不是有吗”
“让我去摘”
“不然难道还是我啊。”
“……”
得得得,她在这就是小丫鬟,让她上树,她就上吧。
“你脚往上蹬啊,怎么这么蠢啊,连树都不会爬。”
忙活了好久,都还没爬上树的觉溪,树没爬上去,人是累得不轻:“那你来”
“我来就我来”,陆松言把袖子往上一撸,三两下就爬上去了。
“嘿,看哪呢,接住我的柚子啊。”
“哦哦哦。”
“他们还都说我傻,我看你比我还傻呢。”
“……”
被傻子嘲讽是傻子,这体验还是头一回啊……
“别愣着了,快给我剥开,我要吃。”
“有刀吗”
“没有。”
“那我怎么剥。”
“用手剥,用牙咬啊,随你怎么弄,能把皮弄掉就行。”
用手剥是不可能的,觉溪把藏在袖子的短匕首拿出来。
“你怎么还有刀啊”,陆松言一看见这刀,就吓得躲到桌子底下。
“你不是要吃柚子吗,没有刀,怎么给你开。”
“伺候我的都是不准带刀进来的,你怎么会有。”
“这样吧”,觉溪也蹲下来,把剥好的柚子递给陆松言,“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然后你别告诉你爹娘,我有刀,怎么样”
“不好。”
“还给我”,觉溪一把抢过陆松言手里的柚子,“这是我开的,你不许吃。”
“嘿,你是我的丫鬟,你怎么跟我说话呢”,陆松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气势汹汹。
“嗯”
觉溪把匕首往陆松言一比划,陆松言就又缩回去了。
“行吧行吧,我答应你,我不告诉他们去,行了吧。”
“那来吃柚子吧。”
“你先把匕首收起来。”
“行。”
等陆松言出来,觉溪手里的匕首已经放回袖子里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刀是怎么带进来的呢”
“我哪有匕首啊,你看错了吧。”
“你这柚子就是用刀开的啊。”
“我用手剥开的。”
“你说谎,我要去告诉我爹娘。”
“去告啊,我说了没有,那搜也是搜不到的。”
这匕首还是楚凡均送给她的,外壳薄且软,放在袖子里摸起来完全没有异物感。
“你欺负我,你这个臭丫鬟,我要你趴到地上给我当马骑。”
“行,你把我作践死,看还有谁陪你玩,我猜猜,这里应该至少有三个月以上没来过其他人了吧。”
陆松言气得咬牙,但又不敢真的怎么样,毕竟正如觉溪所说,真的好久没有人来陪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