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这女人倒是不简单!
女人知道林浩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公子误会了。小女子自知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蒲柳之姿,公子自然是瞧不上。
但公子是小女子跟小女的救命恩人,小女子愿意给公子做奴做婢,服侍公子左右,偿还泼天的恩情。”
林浩看着穿着虽然朴素,但难掩动人姿色的女子,忍不住笑了。
“没看出来,你看问题倒是看的明白,知道只要跟着我,灵蛇帮要对付你们的话,必须得先对付我。
跟着我,只要我没事,你们自然也就安全了。
刚刚你那番说辞,倒不像是普通女子能够说的出来的。
而且相公去世,丝毫看不到你有半分伤心。”
女子脸上出现了慌张神情,像是被人给看穿了一般,表情有些不自然。
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林浩打断了。
“行了,你也用不着解释。
从最开始我进屋时,你表现出来的慌张,再到现在坦然,中途过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你却恢复过来,这可不是普通女子,看到丈夫死在自己跟前,所能展现出来的。
况且,从我出来到现在,你一直没有询问你丈夫的情况,也没有进去看一看。
这里面古怪实在太多,我也不想过去的去询问你们的来历。
也不关心你们的来历。
救你们只不过是我顺手而为罢了。”林浩摆了摆手,准备离去。
只听“噗通”一声。
女子带着女儿跪下了。
“还请公子收留。要不然我们母女二人实难活命。”女子绝望的说道。
林浩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小女孩。
叹息一声。
收留肯定是不能收留的,他现在一屁股的事情等着处理,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别人?
不过
“这样吧!我虽不能收留你们,却能给你们安排一个去处,这个去处至少你们不用担心灵蛇帮的报复,如何?”
“谢谢恩公。”
女子想要磕头,却被林浩给阻止了。
随后,母女二人进屋,将马三埋在了后院中,跟着林浩离开了。
至于林浩要将他们带去哪里,她们没问。
也没必要问。
林浩若是想要害他,用不着费这么大的气力。
三人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家客栈。
悦来客栈。
林浩通过店小二,找到了掌柜。
掌柜三十多岁,是个风韵犹存的小娘子。
掌柜笑脸相迎,询问林浩有何事。
“我找你们老大,沈雯婕。”
掌柜脸上的笑容消失,仔细打量起林浩,跟身后的母女。
周围做事的小二,纷纷的放下了手中的活,有些摸往桌下,有些摸向墙后,虎视眈眈的看着三人。
掌柜突然笑道:“不知公子找我们老大有何事?”
“跟她做笔买卖。”林浩脸上没有半分慌张,依旧面带笑容的说道。
“若是买卖的话,在下可以代劳,不需要惊动我们帮主。”掌柜的笑道。
“你不行。”
“为何?”
“我能治好你老大的旧疾,你能代劳吗?”
闻言,掌柜脸色变了数变。
最后一脸认真的说道:“当真?”
“都跑到你们地盘上来了,若是说谎,你们天凤帮岂能放过我?”林浩淡然道。
林浩这几天一直泡在赌坊。
自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干。
赌坊是个什么地方?
鱼龙混杂。
里面的人除了赌钱,自然也会讨论一些趣事。
比如以前望海城只有一个帮派。
那就是天凤帮。
三年前,又出现了一个帮派,那就是灵蛇帮。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两个帮派发生了激烈的争斗。
天凤帮虽然在望海城扎根多年,但是灵蛇帮来势凶猛,高手众多。
吃亏的反而是天凤帮。
天凤帮节节败退,就连老帮主,也就是现任帮主沈雯婕的父亲,在这期间被灵蛇帮给杀死了。
三年期间,天凤帮不仅没有压制灵蛇帮的势头,反而被反超了。
现在手上的地盘,更是一点点的被灵蛇帮给蚕食。
反观天凤帮,老帮主死后。
年轻的“少主”——沈雯婕,匆忙的接班。
为了早日替父报仇。
天资不俗的沈雯婕,开始没日没夜的开始修炼。
不出意外的话,出意外了。
沈雯婕练功出了岔子。
至于是出了什么岔子
外界不得而知。
天凤帮中知情人士,也是三缄其口。
反正就是出了岔子。
林浩虽然不知道沈雯婕练功是出了什么岔子。
但林浩想试试。
若能医治,自然是极好的。
若是不能,还能谈谈别的合作不是?
灵蛇帮是两人的共同敌人。
这就有了合作的基础。
“你真能医治咱们的帮主?”掌柜有些激动了起来,紧接着,皱眉道:“可是你的年龄”
医术不比其他。
特性就摆在这里。
需要识药理,懂药性,知身体构造
每一样都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打磨,去验证。
所以,人越老,医术越高,依旧是大家所认知的常识。
可是反观林浩。
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毛都还没长齐。
哪怕真会医术,又能高到哪去?
“年龄并不是评判一个人医术的的标准。”林浩笑道。
“话是这个话,但”掌柜还是有些顾虑。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带这人去见小姐的时候的。
一个小二跑到她耳旁,轻声的说了几句。
掌柜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浩,目露凶光。
“齐浩瀚齐公子,我在望海城呆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听说,什么时候你会医术了?”
“你来天凤帮若是来寻开心,怕是来错地方了。”
掌柜的没有了之前的客套。
言语之中满是森然。
给人感觉,要不是林浩现在顶着的是齐浩瀚的人皮面具,怕是已经被乱棍打出去了。
“掌柜,能否借一步说话。”林浩看了看四周,笑道。
掌柜身后的小二刚想上前拒绝。
却被掌柜的给阻止了。
“没事,这是咱们的地盘,哪怕他来自齐家,想来也是不敢放肆的。
倒不如听听,他究竟所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