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喊心尖尖“宝贝”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猝不及防的拉住了沈岁瓷的手“啊~”
祁越睁开了双眼,近看有些透绿的瞳孔如暗夜的狼般一瞬的捕捉到猎物那般。
心尖尖柔弱无骨的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微微濡湿的微卷翘的发尾黏在了纤细又嫩白的脖颈处,
茶褐色的眼睛似乎含着水汽,唇红齿白的心尖尖刚刚受到惊吓微微轻启的唇如花瓣一样冶艳,像是在诱人轻吻。
沈岁瓷察觉到热烈的目光,有些慌乱的收回手,但是男人的力气看似没有很用力却也让沈岁瓷累的直喘气息。
大大的手掌包裹住了纤细的手腕,温热的肌肤相触让祁越爱不释手,看到了女孩因为自己的逗弄水润清澈的眼睛里面浸满了委屈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祁先生,放开我”女孩的声音就如幼猫哈气一般为了恐吓敌人。
祁越放开了她的手,带上了那副金丝眼镜那副眼镜好似封印一般立刻变成了温文尔雅的男人。
“抱歉,有些没晃过神,没吓到你吧”男人低沉的道歉声听了仿佛让人怀孕。
“没事”
“走吧,去吃饭”
祁越为她抽开了椅子待女孩入座后他才坐下到旁边来。
灌汤小笼包的皮是薄薄的,甚至都透亮了,张嘴咬一口,里面鲜美的汁水流入口中,咬那浸了汁水的肉团,不肥不腻。
尤其是那道蒜香排骨色泽金黄,蒜香浓郁,口感软糯味又浓,吃起来嚼劲十足外焦里嫩。一碗虾丸鸡皮汤,一碟腌的胭脂鹅脯,还有一碟四个奶油松瓤卷酥
尽管这些诱人的美食在面前,沈岁瓷伸出玉手轻轻夹了块蒜香排骨,缨唇半启,轻轻撕咬,吃相文雅。
旁边的男人帮她布着菜,一堆一堆的往女孩桌前夹,她抬起微红的脸,湿漉漉的瞳仁含着多情,眼底对祁越的好感度是蹭蹭的往上涨。
“祁先生,够了我吃不完了”心尖尖拿着筷子的手微微攥紧有些紧张。
旁边的男人放下筷子“不合胃口?”
“我让林嫂重新准备”
“不用的,很好吃”沈岁瓷说完还往嘴里塞了两口证明很好吃,嘴巴塞的鼓鼓的就像小仓鼠往嘴里塞粮一样。
一张小脸被水汽蒸的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扑下来,水晶吊灯打下来照出了一片阴影。
男人的喉结往下压了压,视线扫过了吃的鼓鼓的腮帮子,红润润的嘴唇一张一启。
他缓缓开口“不用吃那么久,慢慢来”修长的手指抽起了桌上的纸巾,擦拭掉了女孩吃的着急而落在嘴角的奶油。
沈岁瓷呆呆的看着男人靠近,小脸面若桃李。
直至躺在床上的沈岁瓷摸了摸滚烫的脸,呜~。
祁先生好温柔啊!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啊滚,小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想起了祁越刚刚问自己的话,他为什么要问自己是不是从小都在那个地方长大?难道她怀疑自己!!!被发现了??
可是他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好似深渊里的巨口要将自己吞掉一样。
不会的,不会的,祁先生那么好应该是自己感觉错了。
沈岁瓷唾骂自己,怎么可以对祁先生这么的恶意揣测呢!
祁越做了一个梦,她又进入自己的梦了。
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攀在男人的肩膀上,肤如凝脂的肌肤相贴,她的脸颊仿佛被空气中浮躁的星火子轰的有些粉粉的。
发尾微卷翘的头发散在在身后好看极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男人温热的大掌按住在女孩的后脖颈,一下一下的摸着,低沉又暗哑的声音喊着“宝贝”眼里的情动仿佛快要溢出来。
女孩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嘴里还娇声娇气的叫着“吃吃不下了,不要呜呜”
男人用指尖抹去了女孩掉下来的金珠子,一口一个宝贝诱哄着。
床上的男人喘着气,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引引还有些热汗,耳尖的泛红,横搭在额头上等晃过了劲晦暗的眼神翻涌着情欲。
又梦到了,在梦里的心尖尖眼框泛着泪光,软软的小手抓着自己的后背好似奶猫挠人一样的力气,身子泛着的粉像水蜜桃一样。轻轻一掐就能泛出清甜的汁水一般。
祁越狼狈的才床上下来,匆匆的去浴室,被换下来的衣物丢在箩筐里,明显的位置两种颜色显示的不同昭示了他的梦。
祁越下来的时候,白灵带着两人正在客厅侯着。
白灵昨天正在酒吧撩小弟弟,自家老总的一个电话成功的将在酒吧泡吧的白灵召唤回家,穿着吊带红丝裙的女人骂骂咧咧还是坐上了车回家。
理由是明天一大早找两个设计师去澜虞庄设计衣服,祁越的衣服大多数都是提前预定好,每个月专门有固定的私家上门更换衣物,私人预定的单个品牌。
所以只有乔穹和李四那天说的那个女人,什么女人能让祁家主出一趟差就上心到这个地步呢?
这让白灵像一只在田里找不到瓜吃的猹,这不怪她,毕竟她可从来没见到过祁越身边出现过个女的还让他如此上心。
传闻中的祁家主性格睚眦必报,暴戾无比,心狠手辣连靠近身边的蚊子都是只公的。
可这些天不仅让李四去买茗茶难排队的鲜粥,还让自己早早的调出两名设计师来调量这位。
这到底是位下凡的仙女还是神魄人心的妖精呢?
看见祁越下来,白灵吃瓜的眼神瞬间收回恭敬的叫了声“祁爷”。
祁越颔首“等会吧,她还没醒”说这便自顾的走到厨房。
白灵耸了耸肩,招呼两位设计师先坐。
过了半个钟左右,楼梯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白灵随着声音缓缓望去。
沈岁瓷打着小小的哈欠,肤白的手背揉着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白色的衬衫似乎对她来说有些宽大,长度直接盖住了让人幻想连篇的大腿根,勾在叫上的拖鞋也大了不止一码。
衬衫是昨天从衣柜里拿的,可是显然正在穿这件衣服的主人似乎也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对沈岁瓷来说就是扣的有些麻烦。
也不知道在厨房的祁越什么时候听到声音正站在楼梯上小心翼翼的扶着还揉的惺忪睡眼的沈岁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