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没找到洞在哪
可他们毕竟是生你养你的至亲,是他们了你生命,把你带到人世间,不能埋怨他们,尤其是未成年之前,崇拜父母,他们的话就是天旨。
武烽又是个乖孩子,为此他错过了或许是一生最爱的人,以后篇章里会详细说。
“爸,我可不是为了攀高枝才和苏南秋谈恋爱的,和她刚认识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的家世,我俩是互有好感才自然走到一块的,这份感情是纯真的,你们不要想太复杂了。”
“小烽,我知道,你是我儿子,啥性格爸能不了解你吗?和驴一样倔脾气。总之,就不说苏南秋的家庭,单纯她本人,配你也是绰绰有余,你可要鞍前马后对她好,有求必应,不能惹她生气,让我知道你欺负了她,我揍你小子。”
“爸,这个你放心,儿子再倔,也不会欺负她,肯定对她加倍的好,我是真心稀罕她。”
“烽啊,我怎么还隐约听到另一层消息,说苏南秋的爸妈根本不是你们学校的教授,而是做大生意的,此事到底哪个真哪个假?”
“爸,你听谁胡说八道的?”武烽心里揣摩,是谁走漏了风声。
“别管是谁,你就说哪个是真的吧?”武烽爸说。
“爸,你自己猜吧,我有事走了。”武烽说完,不等他爸回话,扭头就走。
“小烽,烽,这孩子,话还没说完呐。”武烽爸气的摇了一下头,无可奈何的也离开了。
到了晚上喝罢汤,武烽妈叫住苏南秋,说私聊几句,进了里屋,过了许久才出来。武烽在外面等的着急,几次想进去,都被他爸拦住了。看到苏南秋出来,赶忙上去牵着手往外走,等到看不见爸妈了,才问:“秋,我妈给你说啥了,没为难你吧?如果说了你不愿意听的话,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她啊。”
“烽,没事的,婶婶对我特好,嘘寒问暖的。正如白天我猜测的,是大堂嫂他们有事。你爸妈和村民可能听到了什么,知道了我爸妈并不是大学教授,而是有自己的产业。你大堂哥不想再出去干保安了,看能不能给他安排个工资高的差事做做。”
“秋,你怎么说?你就咬死你爸妈是大学教授,不是做生意的,介绍不了工作,即使能介绍,也是要高学历的。要不然你答应了给大堂哥介绍,明个二堂哥也来找,马上左邻右舍都让你帮忙,给自己扯不清的麻烦,出力也不讨好。工资高,活轻松,不一定说感激你的话。如果还不如他以前,会在背后说你坏话。以前村里就有人这样做过,气的再也不帮他们介绍了。”武烽说。
“烽,你说的这些事我都考虑到了。记住其他人我可以隐瞒,你爸妈,我叔婶面前,有些事我不能撒谎。我说这事得打电话问问爸妈,才能回复。能帮村民一把是一把,只要咱是好心好意,至于落的名声好坏,任凭他们说,咱们问心无愧就行。就咱们办的读书社,也有人说风凉话啊。”苏南秋边说边叹口气。
“秋,你说非常有道理,我赞同,明天早上我带你去镇上,给你爸妈打电话,请示他们意见。走吧,不让这些事影响到咱俩的心情,瓜棚里涛声依旧。”
“烽啊,今晚罗惋夕让我陪她聊聊天,好久没说过知心话了。她埋怨说有了你,忘了她。你的爆发力和持久性太厉害了,放过我一晚上,明晚和你再打架,大战三百回合,不信打不赢你。”
“哈哈哈,服了我就行,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秋,记住一句话,男人的信心来自于女人,征服女人能够让男人更有雄风。明早见,晚安!”
“烽,回瓜棚就睡,别瞎出溜,小心碰到狐狸精,给你阳气吸净榨干,以后……硬不起来,哈啊哈哈,晚安。”苏南秋说完,不等武烽回话,捂着脸跑走了。
“这臭娘们,还想让我痿,如果真萎了,活着还有啥意思看我明晚不干死你,让你求饶。”武烽心里说。
双手插兜,吹着口哨,苏南秋不是武烽的对手,也不知沈温黎那小娘们咋样,嘿嘿,等开学了,和她打扑克。
武烽正走着,冷不丁后面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扭转身一看是时方见。“方见,你不在屋里睡觉,跑出来干吗?”
“武烽,今晚我想跟你睡。”时方见说。
“滚一边去,我可不是同同,没那喜好。”武烽说。
“哈哈,你以为我有哪?想去瓜地看看,顺便体验一下天当被子,地当床,山做枕头月作灯的接地气生活,好不容易来农村一趟,有了亲身体验的机会,错过了,会多么遗憾哪,你说是这个理吧,武烽?”时方见说。
“对对对,方见,我主要是担心你是富贵命,受不了这糟践罪,所以才没喊过你来,怪我考虑不周,马上到了,小心脚下。”武烽边说边迈了一大步,跨过地间沟。
时方见学着武烽的样子,勉强跨了过去,“歪日,差点掉沟里。武烽,花椒我哩不是,苏南秋细皮嫩肉的小女生,都受的住。何况我这皮糙肉厚的,一身腱子肉的大老爷们?”时方见笑着说。
“方见,别乱说,苏南秋我俩是睡一张床上,没有越雷池半步,都是处子身。”武烽说。
“歪日,呸呸呸,你处子身,鬼信你的话。罗惋夕说有一回中午,她和苏南秋一起睡午觉,苏南秋浑身上下的摸她,嘴里喊住你的名字。别以为俺俩是傻子,看不出来?”时方见说。
“我靠,方见,吃西瓜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这话里我听着不对劲啊,罗惋夕能给你说这么隐私的话,可见你俩关系不一般啊,也上过床了,躺你怀里说的吧,哈哈哈。”武烽突然笑起来。
“歪日,武烽,你是二郎神,还有三只眼,看见了?”时方见脸一红,不打自招了。
“哈哈哈,承认了吧?必须的,我能掐会算,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不是拉屎就是要放屁,号不准你的脉,我这兽医是白当的。”武烽继续笑着说。
“歪日,武烽,你骂人都不带脏字。咱弟兄俩谁也别说谁,不过今晚上来找你,有件事真得需要你教教,回头我请客。”时方见认真的说。
“说吧,方见,啥事,咱俩这感情,不用拐弯抹角,有屁就放,憋坏了我不赔偿。”武烽笑着说。
“武烽,说出来难为情,不过还是得说,我和罗惋夕上床不假,折腾了一夜,没找到洞在哪,俺俩出了一身汗,都快急死了,罗惋夕骂我是笨蛋。”时方见抓耳挠腮,面红耳赤的说。
“哈哈哈,方见哪方见,你让我笑尿了,等一下,尿一泡,哎呀,见过狗熊上树嘛,爬的挺快对不对?为啥下树时费了半天劲,下不来,最后它往下跳,摔一跟头,知道为啥吗?”武烽笑着说。
“歪日,真不知道。”时方见说。
“笨呐,方见,傻货,要不你给罗惋夕说一下,我替你找,哈哈哈。”武烽坏笑着说。
“歪日,武烽,滚蛋吧,正儿八经的,别开玩笑,教教我在哪?真请客,事成,决不食言。”时方见拍着胸脯,认真的说。
“方见,也难怪,平时你只爱看课本学习,毛片也不看,黄书也不读,找不到也实属正常,我给你说说。”武烽不再开玩笑,凑到时方见,小声的告诉他怎么怎么办?时方见不断的点头,有时也发问,并在自己的身体上比划,最后满意的笑了。
“行行,武烽,回头我试试,还有你教的招法。我说苏南秋怎么让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原来这里面也有这么多学问呐。”时方见给武烽竖大拇指,连连点头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