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成立教派
看着郭靖离开，叶凡不由感慨：“夫人，郭大哥真是繁忙，连续两天，我都不曾见他好好休息过。”
“是啊，他十天半夜不回家都是常有的事，我都习惯了。”黄蓉语气平静，也不知是习以为常了，还是接受了现实。
“现在的形势这么严峻了么？”叶凡一路走来，偶尔能听到关于堕落者的只言片语，对当今的情况却只是一知半解。
“听说现在的魔气越来越盛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不久江湖将大乱，朝廷也会岌岌可危。”小龙女轻声说道。
她与全真教比邻而居，上次收到过他们送来的一份邀请函，希望她可以一起商议怎么对抗堕落者，其中书信中简单阐述了当前的情况，因此比叶凡要知道的多一些。
不过那时小龙女对外界全然不关心，并没有做理会处。
“龙姑娘说的没错。”黄蓉点了点头，跟叶凡讲述了如今的形势。
原来大概在二十年前，江湖中发现了第一位入魔者。
那是在一次仇杀中，一位武者被仇家追杀，身中几十刀，甚至心脏也被长剑刺穿，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具有不死和超强的恢复力。
他最后靠着杀不死的特性，将实力远强过他的对手几乎杀绝，当时围观者几十人，纷纷惊惧地四下逃散。
这件事震惊了整个武林，后来，越来越多的入魔者出现，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变得愈发强大。
一旦成为堕落者，不但极难杀死，功力更是瞬间大涨，原来只是二流身手，实力立刻会上升到一流高手甚至宗师的境界。
最可怕的是那些原本就是宗师之境的绝顶高手，成魔后实力恐怖，往往需要十几个原本相同境界的宗师才能与之抗衡。
这在当时几乎酿成大祸。
后来朝廷出动军队围剿，才让堕落者气焰稍降。
武林正派人士因此组成了武林盟，朝廷也成立了镇魔司，一同对抗这些堕落者。
然而，因为入魔之后的堕落者不运功的情况下与常人无异，又兼之极难杀死，围剿他们的任务极其艰难。
镇魔司成为死亡率最高的一个部门，每年战死者超过40，武林盟同样损失惨重。
最近这样的情况更是糟糕，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些堕落者变得越来越可怕了，很有一种风雨飘摇的感觉。
“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叶凡问。
“有人说是人心向恶，因恶成魔。也有人说是神话时代大巫苏醒导致，具体如何，不得而知。”黄蓉叹道。
这时小龙女也说道：“我曾整理祖师婆婆跟王重阳的书信，从他们来往的书信中了解到一点关于古代大巫的只言片语。”
“龙姑娘说来听听？”黄蓉神情一震，坐直了身子看着她。
“当时王重阳有提到过，他在一处巨大的地下陵墓中看见一头被锁链缠住的巨兽，看形貌似乎为山海经中记载的穷奇，肉身不腐却已没有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他还在那处陵墓的石壁上看到一些关于血祭、巫术的壁画记载，以及模糊不可辨认的玉笺。
“从这些玉笺可辨识的少数文字中，王重阳猜测这是极古时代的器物。这些变异或跟那时期有关也未可知。”
黄蓉豁然起身，急切道：“王重阳可有提及那处陵墓在哪里么？也许这是解开入魔之谜的关键线索！”
小龙女摇了摇头：“王重阳极少在书信中提及这些事情，我也没有仔细辨读，下次回去古墓，或者可以重新看看，说不准能发现一些线索。”
黄蓉又缓缓坐下，苦笑道：“那就麻烦龙姑娘留个心，以后如果有什么发现，记得托人告知我一声。”
“我会的。”小龙女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淡然。
黄蓉转而看向叶凡，道：“叶凡，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没，先在襄阳呆一阵，然后也许会四处走走。”
黄蓉却是美眸闪动，言笑晏晏：“弟弟，想不想加入武林盟，为除魔出点力？”
我什么时候成你弟弟了？
叶凡抬眼与她对视，黄蓉也不避让。
“姐姐，你眼睛真好看。”叶凡突然道。
黄蓉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他这么拙劣的言语撩到，她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不管管他么？”
小龙女瞪了叶凡一眼。
叶凡讪讪收回目光。
黄蓉正色道：“叶凡，你是我见过天资最出众的，二十岁年纪，武学达到你这般境界的，千百年来可说绝无仅有，如今道消魔长，家国社稷陷入危难之际，你考虑一下武林盟，好吗？”
叶凡摇了摇头：“夫人，我只想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如果那些邪魔为祸世间，这世上有哪来的乐土可以让你逍遥了，你还看不懂吗？”黄蓉怒其不争，脸上有些气恼之色。
叶凡见她生气的样子，实是说不出的娇艳动人，竟是笑也好看，怒也好看，不由有些痴了。
黄蓉发现他的异状，想起昨夜之事，没来由一阵烦恼。
“叶凡。”小龙女不满地叫了他一声。
叶凡这才惊觉，收回目光，开了一个玩笑：“如果夫人跟龙儿愿意加入我的教派，我们三人一起行侠仗义，倒也逍遥快活。”
“你想创建一个教派么？”小龙女有些吃惊，忍不住出声问。
严格来说，古墓派不是教派，只是林朝英定居古墓，收了个徒弟并传承了下来。
因此叶凡说要创建一个教派，小龙女倒不觉得有何不妥。
黄蓉的关注点却不是这个，她问：“行侠仗义指的是除魔？”
“自然啦，只要夫人喜欢，我们就除魔。”
黄蓉端起茶杯，却只是握着，她沉思良久，突然抬头，严肃道：“叶少侠此话当真？”
叶凡隐隐感觉不妙，还是忍不住点头道：“自然当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黄蓉嫣然一笑：“那好呀，我就加入你那个教派，与你一起行侠仗义又有何不可。龙姑娘，你说呢？”
小龙女看看叶凡，又看看黄蓉，也是突然笑容绽放：“好啊，只是，这个副教主谁来当？”
叶凡傻眼了，叫道：“喂，我只是说说，你们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