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变故
“b，boss？你活了？不对，你怎么会连接到这个世界，你不是说，世界错误，无法产生链接吗。”
终于遇到家人，即使上司，程一鸢的语气中也忍不住掺杂了撒娇和责怪。
“本来是这样，可是你boss我不是一般人；这是经过我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努力后，搭建起来的链接，让咱们暂时可以通讯。”
暂时——
还是没能修复。
程一鸢失望地翻了身，“哦，所以，你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
“程一鸢，接下来的内容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记住。”boss难得正经，“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忘。”
boss的话让程一鸢紧张起来，坐起来认真听。
“在你进入这个世界后，经过我们再次的技术检测，发现人物的数值发现了严重的偏差，并且这个偏差会一直存在，影响到你的任务进程。”
“那我应该怎么办，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良久，boss开口，“没有。”
“我知道了。”
程一鸢认命，还想问些什么，就发现链接不知什么时候又断了。
“这”
因为疲倦而强烈的困意，此刻全无。
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月亮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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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上没有好。
白天劳累了这么久，没有得到休息。
吃过早饭后，程一鸢就觉得身体不舒服。
此时教礼数的婆子又来了。
程一鸢又强撑起身子，继续学习规矩。
今天的进度非常缓慢，饶是身体不舒服，也不是可以原谅的理由。
又一次错误，婆子生气地将手中的戒尺打向桌子。
桌子和戒尺接触发出清脆的声音，程一鸢一个哆嗦，精神了好多。
“抱歉，是我的问题；我会更加认真的，绝对不会再浪费时间了。”
后面的进度非常顺利。
“今天就这样吧，程二小姐，身体不舒服早些去看大夫；明天要是还像今天这样，恕我要用些手段了。”
“一定。”
程一鸢谦卑地说。
送走了婆子，紧绷的神情瞬间松懈下来。
“银雀，我要休息一下，你不要打扰我。”
程一鸢头重脚轻地回放，躺在上面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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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照例偶遇程夫人，跟她说了程一鸢的情况后。
程夫人摆了摆手，给了赏赐让人下去。
手里掂量着程夫人的赏赐，婆子笑得咧到耳后。
“没想到啊，这程家内斗，我还能有好处。”
婆子晃悠悠地进入茶点铺子，买了很多糕点，一边吃，一边往回走。
突然，一柄折扇挡在面前，婆子吓得手中的糕点都掉在地上了。
“欸呦喂，原来是周少爷；我这个老人家可经不住您这么吓，你看看这是我刚刚从你们家买的点心。”
婆子将点心捡起，讨好的展示给周栖望看上面的图案。
周栖望对这些没有兴趣，冷着脸看婆子。
“你刚刚说，程家内斗，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周栖望的问好，婆子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这个——”
动作暗示。
周栖望从怀中拿出一个钱袋，拿出一锭银子，丢给婆子。
接过银子，咬了一口，看了看，婆子笑得眼睛都没了。
“周少爷，这里人多口杂的，咱们换个地方吧。”
周栖望大手一挥，在附近的周家酒楼要了一个包间，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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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栖望让厨子先做他们的菜。
一道接着一道端上来，婆子刚说到一半，菜都已经上齐了。
“周少爷，你们家酒楼上菜的速度真快啊。”
周栖望微笑，“请慢用，希望婆婆吃饱后，能把知道的事情再和我详细地说说。”
已经拿到好处的婆子笑得非常大度，“周少爷，不是我非要瞒着你；那程家夫人对我们都有戒备心，她有自己的心腹。那些坏事，也都是让她的心腹去做；教程二小姐规矩，也是因为她的心腹做不了，才找到了我。”
“找到我的时候，也是再三叮嘱了，才让我去的。”婆子的声音突然降低，眼睛四处乱瞟，“每天结束后，他们都让我和她们遇见，将程二小姐的近况告诉给她，然后才能让我回去。”
周栖望若有所思，“你每天都能和一鸢见到。”
婆子点头。
“程二小姐长得真是水灵啊，也懂礼节、知礼仪，要不是扫把星的名声；肯定会有人来提亲的，连程大小姐都比不上。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我来教规矩？”
“让你来就有你来的道理，”周栖望弯腰，将一个钱袋放在婆子手边，“婆婆的钱袋子掉了。”
婆子疑惑地看向周栖望，心领神会后，笑着收下了。
“周少爷，以后您想让我做什么，我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不需要你马首是瞻，你只需要以后把你告诉程夫人的事情告诉我；另外，还有一鸢的近况，也都告诉我。”
这件事非常简单，婆子应下地非常迅速。
“周少爷放心，我一定绝无虚言。”
“请慢用，铺子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周栖望摇着扇子准备离开，“等等，周少爷，我刚才忘记了一件事；程二小姐好像生病了，今天一直不舒服。其实，从昨天开始，二小姐就很不对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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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婆子的话，周栖望立刻就到了程家。
“二小姐找我有事，劳烦各位通报一声，让我进去。”
程家的小厮是认识周栖望的，听到他的立刻进去通报。
穿过后花园的时候，小厮被程一凤的丫鬟叫住。
“这么风风火火的你是在做什么，难道出什么事了？”
小厮冲着程一凤恭敬行礼，“大小姐，是周少爷来了；他说，二小姐找他有事。非常紧急，让我赶紧过去。”
“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吗；你是我程家的下人，每月拿着我程家的银子。不是他周家的下人，知道吗？”程一凤笑得蛇蝎，“一会儿周少爷来了，你把她带到这里，我有些事情要和她说；二妹妹要和他说的事情，我也知道，不是很要急。”
小厮谁也不敢得罪，听从程一凤的话将周栖望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