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再生嫉妒
&34;魏姐姐,魏姐姐,&34;鲁冰花慌忙的跑进了魏洛的住处。
“你这是怎么了?”魏洛正在花圃里浇灌她的花,看到慌乱跑进来的鲁冰花眉头皱起问道。
这是凤栖阁,是一个讲究礼仪风范的地方,这样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
要是被这里的监察官发现,禀告上去,那么她们的形象会大大的打折。
自己平时都很是注意,今天这鲁冰花是怎么了。
跑进来的鲁冰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魏姐姐,不得了了。”鲁冰花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怎么了,你慢慢的说,放心天塌不下来。”魏洛放下花洒,轻轻的拍着鲁冰花的后背问道、
“那个柳如梦,,,”
“怎么了,难道是她把绑架她的事情传出去了?”魏洛也有些紧张。
不应该呀。
要是她真的说出去,也不用等到现在呀,事情都过去了半个月了。
难道她不怕对她自己有影响?
&34;不是。&34;鲁冰花喝了一口佣人端来的茶水,缓了一会才说道。
“那你倒是说呀!”魏洛真的想把她的脑子劈开,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她今天去了宣仪宫,”鲁冰花说道、
“去一趟宣仪宫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魏洛不屑的道,真是的大惊小怪,她们也经常去宣仪宫找太后聊天。
就这?她至于那么慌张?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不过也好,有她这个的货色在自己的旁边才能更好地凸出自己的优秀。
&34;去的时候是后宫管事钟静带去的,回来的时候也是钟静带回来的,只不过回来的时候来了一群后宫的禁军,把那小贱人住的地方团团围住了。&34;鲁冰花一口气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你是说,禁军把她的住所保护了起来?”魏洛不敢相信的问道。
这凤栖阁住的都是各国的公主,都是太子妃的候选人。
太后派出来的禁军却单单的把她的住所保护了起来。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真的不一样,她是太后认定的太子妃。
“这下难办了。”魏洛有些慌张,
赵国太后那就是赵国的天,只要是她认准的,太子也不能改变。
派禁军来,这无疑就是告诉她们,像上一次那样的 绑架最好不要有第二次。
“现在怎么办?”鲁冰花着急的问。
谁做这太子妃都可以,唯独柳如梦不行,不管是国家的利益还是她们和她之间的仇恨。
“你们都下去吧。”魏洛把身边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
“你慌什么!”魏洛呵斥道。
“姐姐,你说我们怎么办?决不能让她当上太子妃。”鲁冰花的眼里满满都是恨意。
“之前要你派人接触她身边的丫鬟,你做的怎么样”魏洛低声的问道。
&34;很成功,我的人已经收买了她。&34;鲁冰花回答道
“你把这个给她,让她给柳如梦用上。”魏洛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的瓷瓶递给鲁冰花。
“这是什么?”鲁冰花打量着手里的瓷瓶。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魏洛阴冷的道、
“啊,,”鲁冰花吃了一惊,手里的瓷瓶差点掉落在啊地上。
“让你的人交给那个丫鬟。”
“如梦,你说你现在叫什么?”庆妃看着外面的禁军护卫把她们的居住地围住,开始的时候有些慌张,后来知道是保护她们的,才心安了。
“以后叫我窦平君。那个柳如梦已经死了。”窦平君很平静的吃着午饭。
身体毛发授之于父母,轻易不可损,何况是名字。
“你可是楚国的公主,你这个名字也是你父皇亲自赐名的,这样不太好吧。”庆妃有些担心的道。
这件事要是传回楚国,那么楚国就真的没有她们容身之地了。
“父皇?哈哈哈,他除了给我一个名字还给过我什么?难道是这十三年冷宫每个月的月钱?”窦平君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一道旨意就把自己发送到了这异国他乡,然后不闻不问,还指望自己促成楚赵之间的联盟,他就是居高临下的一句话,就要自己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苦苦挣扎,凭什么
自己只不过是他政治联姻的工具罢了,只是一个女儿不愿意的替代品罢了。
“这。,,”庆妃被问的哑口无言。
在没有离开楚国的时候,她的确还是抱有希望的,希望回到人前。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算是看明白了。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说什么了,现在太后决定让你做这个太子妃,那么这楚国我们就不回去。”庆妃也不再纠结,她们本来就回不去了,现在主要的任务还是怎么安稳的登上太子妃的宝座。
“小姐,这是银耳燕窝汤,您趁热喝吧,”梅雪端上来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盛有今天太后赏赐的燕窝。
这东西在寒冷的北方可是一件稀罕物,庆妃很是嘴馋。
“要不母亲也来一碗?”窦平君看了看自己母亲的眼神。
梅雪心中一惊,手一抖,差点就打洒了
“不了,这是太后赏赐你的,你前一段身体受伤了,更需要好好的补一补。我们的资源本来就有限,一切都要为你当选太子妃为主。”庆妃咽了咽口水道。
“你小心点,这东西可是太后赏赐的,你不要洒了。”庆妃转头对梅雪呵斥道。
梅雪给窦平君盛了一碗,见她喝下,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
厅外有脚步声传来,杨旭牵着马在禁军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每天下午,杨旭都要负责教导窦平君骑马。
已经坚持了半个月了,现在的窦平君已经算的上是一个马术高手了。
窦平君牵着马缰,一脚踩在马镫上,飞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窦姑娘学的真快,这才半个月,就能在马上驰骋了”杨旭赞叹道。
窦平君是他见过学习马术最刻骨的,甚至比禁军中的一些男人还要刻骨,她跌下马从来都是一声不吭,继续爬上去,再驯服。
“哪里,还是杨教头教的好。”窦平君谦虚的道。
“我这马术可是比残谱差远了,”杨旭笑着摇头。
窦平君愣住了。
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宁残谱了,她知道他来找过自己。
“他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