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下一个问题

    然而我的劝解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小香和她的丈夫过后还是谁都没有打算为彼此做出一点点改变，一个坚持事业进步靠喝酒，一个坚持家庭维护靠吵架。

    我每天处在人格分裂中。

    晚上共情型，当小香的异性知己。

    倾听她的电话，为她开导劝解，我还没有见过比我更有耐心愿意倾听别人的人。

    听个收音机里的情感热线，我都会写一封信过去劝解，虽然这个时候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然而几天后，当广播里传来同一个声音咨询另一个不相干的情感问题时，我感觉受到了欺骗。

    白天讨好型，做小渔的蓝颜闺蜜。

    小渔的身上总有一种温热甜香的气息，让我情不自禁地想靠近。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芬芳，像洗发水的香味，又像牛奶的香气。

    更特别的是，这种气味还有温度，带着一股温温热热的感觉，让我感到非常的舒适和迷恋。

    我问小渔：「你知道你身上很香吗？」

    小渔边敲着键盘边说：「不知道，男朋友总说我身上臭臭的。」

    现在网上流传——闻到异性的体香，是你的基因替你做出了选择，小渔身上特有的香气深深地吸引着我。

    有一次下班后挤通勤车，我和小渔非常难得地抢到了并排的两个座位。

    小渔说：「好累呀，能不能在你肩上靠一下？」

    我挺了挺腰板说：「来吧。」

    小渔歪头靠在了我的肩上，香香的发丝刚刚撩到我的脸上，我还没来得及开始感受，她就马上弹了起来。

    小渔坐直了嘻笑着说：「不行，你太矮了，不舒服。」然后脸翘向了窗外。

    高矮这种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反过来，还是我靠着她的肩膀，闻着她的体香了。

    有一次下车后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问：「你有没有接过吻？」

    小渔一把推开我，脸上满是羞涩：「滚！拒绝回答。」

    相顾无言走出十几米后，小渔忍不住反问：「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笑嘻嘻地提前跳开：「因为……我还想问下一个问题。」

    小渔的脸更红了，认真地冲我使劲摆手：「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有一次小渔悄悄向我打听，有没有看过那种东西。

    我说看过。

    小渔说她没看过，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我用35吋软盘复制了一些徐若萱的少女写真图片，和一篇我觉得写得很感人的那种小说，带到机房，关上门，交给小渔。

    当屏幕上第一次出现徐若萱娇美的胴体时，小渔瞪大了眼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稍微平复了一下之后，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图片。

    我又给她介绍那篇故事，讲得是一个男生和几个女生间的坎坷经历，好像名字叫《风尘》，我看一次就会感伤一次。

    为了不让小渔尴尬，我走到机房门外把风，留她一个人在里面看。

    高三时，有次我被一个漂亮女生扑倒在寝室的床上，只好陪她一起看那种小说，实在是太尴尬了。

    过了一会，小渔小脸通红走出机房，告诉我看完了，然后就匆匆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