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凌澈偷看女子沐浴?
一年后。
“南栀,你在吗?我带了桂花酿,南栀。”
南颍殿外,津阳提着一壶酒唤着南栀的名字,但始终无人应声。
门反锁着,津阳瞬间有些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正巧遇上两名侍女经过,便急忙冲上去询问道:“你们两个知道南栀公主在哪吗?”
“回公子的话,公主自称身体不适,早早便回屋休息了。”
“身体不适?莫非又是毒性发作了?”
津阳慌慌张张地连手里的酒也顾不得了,直接甩给了侍女,自己又去敲起了房门,但依然无人应答。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南栀,我进来了啊。”
焦急之下,津阳使用法术破开了房门,快步走到了南栀的榻前,可榻上除了一床饱满的棉被,根本空无一人。
疑惑之际,津阳发现了桌上留的字条,上面只写了短短几句话“父王母后,女儿出去寻找为母后恢复光明之法了,寻到自会返回,勿挂念。哥哥,不要来寻我,我有小北相伴,能保护好自己的。”
津阳拿着字条,自顾自地说着,“这个小白眼狼,竟一句也没提到我。”
知道这个消息后,津阳把它告诉了容隐和婉月,容隐本一心想要追回南栀,但在婉月的劝说下,还是决定给南栀一些自由。
第二天的早朝结束后,容隐也第一时间把此事禀告给了魔王,本以为魔王会有所阻拦,容隐早已想好了劝说之词。可魔王却只说了一句“罢了,随她去吧。”
容隐虽有些许不解,却也没有多问,魔王则看起来心事重重,喝了一口茶又问道:“你母后最近如何了?”
“回禀父王,母后近日身体有些抱恙,咳嗽得厉害,儿臣已经给母后请过魔医了。”
“嗯,好。”魔王轻轻点了点头,放下了茶盏,继续说道:“吾累了,先回殿休息了。”
“是,父王慢走。”
魔王走在回魔王殿的路上,途径魔后寝殿时,驻足了片刻,望着屋内却没有进去,只是吩咐道:“多送些滋补的参汤到魔后的寝殿吧。”
容隐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只得默默叹了口气,感叹着南栀离开后,整个魔宫似乎都失去了生机,也没人劝父王去看望母后了。
相比于略显冷清的魔宫,神界这一年里似乎热闹了许多,凌澈和胥萧二人几乎把神界翻了个遍,可奈何妖物愈发油滑,整整一年,捉妖的任务仍没有顺利完成。
而此时的凌澈和胥萧,正偷偷跟随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子到了一处清潭边,只见他们躲在树后,凌澈望了女子一眼,女子竟已全身赤裸进了清潭之中。
凌澈慌忙收回了目光,一旁的胥萧不知发生了什么,拉着凌澈问道:“怎么了?现在四下无人,正是捉妖的好时机,你在等什么?”
凌澈红了耳朵,吞吞吐吐道:“先等片刻吧,不急。”
“凌澈,咱们都拖延了如此长的时间了,这时本该向父王交差了,可如今连一半的妖也没捉完,你告诉我不急?”
“不是,”凌澈不知如何解释,只得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而胥萧却是个急躁的性子,当然等不下去了,直接推开凌澈冲了出去,却发现此时的清潭里早已没了人影。
胥萧更加暴躁了,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就是你让我等的结果?那兔子精早就跑了。”
听到此话,凌澈连忙跑到潭边仔细瞧了瞧,果真已经没了人。但他在潭边却发现了一张丝帕,灵机一动,跑回了胥萧身边。
“你别急,你看这是什么?”
胥萧看着丝帕,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人都跑了,你捡回一条丝帕有何用?”
“当然有用,既然咱们为了不惊吓到百姓,不能明目张胆地捉妖,这兔子精又精擅逃跑之术。那不如你就拿着这张帕子,给她使出一招美男计,引诱她主动上钩。”
“美男计?那现在我们如何找到她呢?”
凌澈收起了帕子,一脸自信地说道:“跟我来吧。”
于是二人徒步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客栈,凌澈观察了一番,对着胥萧说道:“此客栈正巧位于神魔两界的交界处,客人鱼龙混杂,如果我是妖精,必会选择此家客栈。”
胥萧似信非信地摸着下巴,犹豫了片刻终于说道:“姑且再信你一次,不过这美男计还是你来,我只管配合你。”
“我”
凌澈还未来得及拒绝,胥萧便转头入了客栈,要了两间客房。凌澈也只好跟了进去,二人落座在了整个客栈最角落的位置,点了一壶清酒和几碟小菜,静静等候着兔子精的到来。
片刻后,果然打楼上走下来了一位身姿妖娆的女子,凌澈仔细一看,自己的猜测没有出错,此女子正是兔子精。
女子缓步走到了柜台,对着掌柜露出了妩媚的笑容,柔声说道:“店家,给我上一壶果酒,一碟小菜。”
“好嘞,姑娘,请坐下稍稍等候。”
女子笑着,从腰间掏出了二两金箔,送到掌柜手里时,不忘轻轻摸了摸他的手指道:“店家,不知你家客栈的房间怎得如此冷清,小女子一个人住觉得有些怕呢。”
掌柜望着女子勾人的眼神,不由得露了痴痴的笑容,摸着女子的手小声说道:“姑娘莫怕,冷清许是因为客栈子时风大,我那时过去帮姑娘把窗户关严一些就好,姑娘可以在屋内等我。”
凌澈与胥萧二人一直注视着兔子精的方向,见她站在柜台许久,胥萧有些坐立难安了。
“这只兔子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们干脆现在就捉了她算了。”
凌澈及时制止住了胥萧,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要打草惊蛇,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她住在何处了,子时跟着掌柜去她的房间,到时再动手也不迟。”
“那好吧,这次如果再让她跑了,可别怪我翻脸。”
凌澈笑了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清酒,转眼望向楼梯处,却瞥见了一位身着一袭白衣,举止清雅,发丝垂逸的姑娘,他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
此人正是南栀,他们又一次相遇了,可一切似乎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