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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别在那里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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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瑞抱着孩子回到安安睡的卧室。把安安放好,对寒霜说:“洗一下脸吧,我去买点早餐回来吃。睡一觉。起来我们去医院打针。”

    “哎。”寒霜应着,安瑞就出去了。

    吃过早餐后,守着孩子,他们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他们醒来才十一点半。安安没有再发烧。也只是偶尔咳一下。肚子也不拉了。可是孩子说她好累还想睡。

    寒霜说:“想睡就睡吧,睡醒了我们再去打针。”

    “嗯。”安安闭上眼睛。寒霜抱着她。对安瑞说:“没事了,你回房间睡一觉去吧。”

    “嗯。”安瑞在孩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开门出去。

    看到父亲穿戴整齐在客厅。安父是想要与安瑞打个招呼,就去陶姣的婚宴。可是安瑞不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又不好敲安安与寒霜的房门。

    这刚好安瑞出来,看到父亲在客厅。他问:“爸,都准备好了?”

    安父说,“也不知道陶姣请了多少客人?”

    安瑞说:“她刚回来,可能没有多少。”

    “要不,你们喝完喜酒再给安安打针。”

    “安安没精神,她还在睡。爸,你就一个人去吧。要是陶姣问我们为什么没去,你就直说。”

    “好吧。”安父不要求儿子一起去参加喜宴。

    安瑞回自己房间。安安不舒服。他没有心思去吃什么喜酒。

    喜宴设在杭城酒店二楼餐厅。来了不少的客人。陶姣与罗意站在门口迎宾。

    陶姣就看到安父一个人来,她问:“安伯伯。安安与二哥怎么没来?”

    安父问陶姣:“昨天你们给安安吃什么了?安安一个晚上是又拉肚子又发烧。

    安瑞与寒霜半夜送安安去医院打针,五点才回来。吃了点东西才睡。下午,又要带安安去医院打针。”

    安父这样说,是不想陶姣他们上去看孩子,影响安瑞他们休息,也不想陶姣因为孩子冷落了来祝贺的宾朋。

    “那我去看看。”陶姣提起婚纱就要离开。

    安父阻止她,“安安没事了。烧退了,也不拉肚子了。有安瑞和寒霜照顾。你们就放心结婚吧。”

    罗意也对陶姣说:“姣姣,你现在离开不合适。”

    陶姣想一下,还真不合适。她让人安排安父与姨婆她们一桌。

    安父也看了一下餐厅,有十来桌。都是陶姣台湾的亲人与罗家的人。还有杭州这边二十多年的客户与生意伙伴。

    安父对老姨婆作了自我介绍。对安父,陶姣家台湾的亲人是知道安家的。

    老姨婆请安父坐下。问安父:“安先生,安安为什么没来?”

    安父如实的说明情况。

    老姨婆说:“姣姣太年轻,对孩子还是照顾不好。唉。姣姣妈妈走的早。又没有人教姣姣如何带好一个孩子。

    一生下就送给安先生带走了,这一别就是五年,唉。”几句话老姨婆叹气声不断。不停的擦着泪水。

    陶姣的表舅们劝她:“妈,今天是姣姣大喜的日子。等喜宴结束,安安从医院打针回来,我们去看看她。这还有客人要来呢。”

    “哎。”老姨婆拭着泪。请大家入座。

    安安醒来后,寒霜给她洗了一下脸。喂安安吃一餐药。就去医院。一个上午安安没有再拉肚子,烧也退了。

    医院外吃一碗馄饨。

    安安没吃完,安瑞给吃完了。注射室打针。安安精神状态不好,寒霜抱着她。

    两个小时后打完针,安安饿了,他们又吃了东西才带着孩子回到酒店。

    大家都在大厅里等他们。

    首先是以换下婚纱的陶姣走过来,抱着安安问:“好了没有?昨天也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呀。”

    “你们昨天让她吃了多少冰激凌?都这个季节了。一个孩子哪受得了那么多的冰冷。”安瑞可没什么好心情,抱过安安就走。

    “二哥,”陶姣拉着安安,“昨天就吃了三四个吧。我也不知道会是那个样子。

    我是安安的妈,我怎么会让她乱吃东西?”

    安瑞怒言问:“大人一口气吃得了三四个冰激凌吗?何况一个才五岁的孩子。这都什么季节了。一点常识都没有吗?”

    “哎哟,我的乖乖孙孙。”罗母走过来,摸着安安的头,“奶奶听说你病了呀。奶奶这个心呀,可痛了。”

    “别在那里假惺惺。”陶姣对罗母也没有什么好心情,“痛什么痛,如果我不是现在背景的陶姣,可能与罗意还结不了婚。”

    “姣姣呀,都是妈妈不好。”罗母转过身对陶姣说,“妈妈没有见识。是妈妈不好,你可不要生气了。还怀着孩子呢,不要生气了。都是妈的错。”

    安瑞懒得理他们这些家务事。抱上安安对陶姣的老姨婆他们打了招呼,就走去乘电梯。

    寒霜提着包对大家点了一下头赶紧跟上安瑞。

    回到房间安瑞把安安放到床上,他还在唠叨。寒霜没接话,卫生间接水给安安洗一下。

    过了一会儿,安父带着陶姣与罗意回来了。

    安瑞出去应对,他的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寒霜没出去,在房间陪着安安。

    陶姣问:“二哥,安安没事了吧?”

    安瑞说:“明天,后天还要打针。我对医生说,我们是宁城过来玩的。医生说后面的针就不打了。改吃药。”

    罗意说:“这就好,我们可以带她深圳去,我们到那边还有一场婚宴。我姐下午就回去了的。为明天作好准备。”

    “你们不能带安安走。”安瑞阻止别人带走他的孩子,“虽说明天就有一针打。但是药还得吃的。看。”

    安瑞指了一下桌子上的药,“还没好利索。医生还开了一些消炎药,一日三餐,忌生冷辛辣油。

    我们明天打完针就回去了。我想,家里要比酒店方便。”安瑞的心里自己就是安安的父亲。而不是罗意。

    罗意说:“是这样呀。那我们也可以忌的。我妈会照顾孩子的。”

    “别说你妈。”说到罗母,陶姣就来气,“如果没有你妈,孩子可能一直都生活在我们的身边。就不会遭那些罪。”

    这话也有埋怨安家的意思。

    安父说:“我看这样吧。你们回深圳办婚宴,安安我们会带好的。安安刚打针回来,也要休息了。你们忙了一天。也回去休息了吧。哦,你们几时去深圳?”

    罗意说:“明天中午飞,后天的喜宴。”

    安父说:“好吧。那你们去准备。休息吧。有安瑞和寒霜,安安没事的。”

    “哎。”陶姣与罗意还是进来看了一下睡着的孩子,他们才离开。

    陶姣与罗意走了。安安睡了,寒霜出来坐会儿,开电视看。

    安父对儿子说:“陶姣一直都不原谅罗意他妈。”

    安瑞说:“这婆媳关系。以后让罗意去处理。别人的家务事,我们不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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