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夜更深了。
常挽月被司君澈一路抱回了洛西村。
才到村口,就听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二人被许里正带人围住了。
独影让何铭俊闹了这么一出,许里正彻底睡不着了。
流放地对流放过来的人管理得很严,死了无碍,若是丢了一个,他也要担责。
“我听说夜里石南村出大动静了,是你们做的?”许里正黑着脸问。
司君澈牢牢地抱着常挽月:“她受伤了,我必须马上带她回去疗伤。有什么事,接下来巡察使会派人过来说明缘由。”
常挽月除了有些累,其他没什么问题,头脑也清醒得很,这时听到司君澈这么说了,便也配合地窝在他的怀里闭目养神。
许里正微微一愣:巡察使?
想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难道,那个所谓卖铺子的,就是巡察使?
司君澈不等许里正回应,转身便走了。
常辩一家听闻动静,从家里跑了出来,很快便看见常挽月昏昏欲睡地歪在司君澈怀里,不由得眼眸一紧:“月丫头怎么了?受伤了?”
司君澈点点头,也没心情回应什么,直接抱着人进屋,放在了床榻上,并打了热水来,准备给她擦身子换衣,检查她身上哪里受伤了。
“哎哎哎!”常挽月坐起身,“不麻烦夫君,我自己来便好。”
常挽月想去夺他手里的热手巾,却发现怎么都抢不过来。
再抬头,就看见司君澈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常挽月往床角落缩了缩:“你要做什么?”
“你不想麻烦夫君,那你想麻烦谁?”司君澈深深地看着她。
“我说了啊!我自己来便好,夫君可是选择性失聪?”常挽月熟稔地调了灵泉水喝下,又准备解扣子洗漱更衣。
转眼间,看见司君澈还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就像个雕塑一样。
“夫君,能麻烦你回避一下吗?我要洗漱更衣了。”常挽月试探着说道。
这一刻,司君澈心底空落落的。
昨晚,常挽月失踪的时候,他忽然怕了。
怕她出了意外,怕她,会悄无声息地,忽然穿回去。
他早已习惯了她在自己身边的日子,有她在,再苦的日子,也不是很难过。
“夫君?”常挽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司君澈苦笑:“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我。”
常挽月眼眶微微一热:司君澈的心思,她懂。
夜里被颜景绑架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希望司君澈能顺利找到她。
司君澈二话不说,将常挽月按在床上,解开她的外衣,给她检查伤势。
感受着司君澈蛮横的动作,常挽月没有抗拒。
司君澈几乎将常挽月全身上下摸了遍,甚至连尾骨和脚踝骨都没放过。
还好没有受伤,没有骨折,更没有中毒迹象。
遂,还未等常挽月回过神,就打了热水进来,倒入外间沐浴桶中:“过来好好洗个澡,我照顾你。”
啥?常挽月脑瓜子嗡嗡的。
司君澈要照顾自己沐浴?她没听错吧?
还有,他怎么把沐浴桶搬到这来了?
“夜里寒凉,你去别处沐浴再回来,容易受凉,明早没什么事就别出门了,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一日三餐,我会按时端来给你吃的。”
常挽月一头两个头:拜托,要不要这么夸张?
她只是有些累了,并不是瘫了啊!
入神时,司君澈就将他拉到了沐浴桶前,甚至,还要上手给她脱去里衣。
“我自己来,我真的能自己来。”常挽月迅速妥了衣裳,跳进了沐浴桶中。
桶中热水温度适中,里面泡了活血化瘀的中药,泡起来很是舒适。
司君澈拿着布巾给她擦后背,每一下,都用了些力度。
常挽月深深地呼了口气,只觉得司君澈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每一次按下去,都恰到好处。按揉完,浑身的酸痛感当即缓解了大半。
泡澡加按摩,常挽月那叫一个舒服。
常挽月新换了一身衣裳:“夫君,我真的没事,泡了药浴,又有夫君给按摩,我已经满血复活了。再者,我们才抓了颜景和王里正,我们明天,怕是也不得闲。”
司君澈拿了干布巾给她擦头发:“你什么时候,能听听我的话?”
司君澈的声音很轻很柔,忽然就戳进了常挽月的心里。
常挽月转过身,牢牢地抱住了他。
司君澈身子一僵,但很快,双手也很配合地搂住了她的腰:“你要做什么?想报答我照顾你的恩情吗?我跟你讲,我不吃这套。若你不放下心防,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常挽月捧着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司君澈瞳孔骤紧,满是不可思议。
常挽月松开他,看他这么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不悦:“你这人怎么回事?刚还说要我把全身心都交给你,这会儿,你自己又僵上了。”
司君澈开怀地笑了笑,当即变被动为主动,腾出一只手覆上常挽月的后脑勺,往自己跟前凑近,随即,嘴对嘴亲了下去。
常挽月全身心地投入,搂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深深的呼吸,贪婪地感受着彼此温热的呼吸和温柔的抚摸,交织在一起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倒向了外间的偏榻上。
司君澈将常挽月牢牢地控制在身子下面,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现在时辰尚早,我们做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可好?”
常挽月也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听夫君的。”
司君澈不自觉地褪去了她新换的衣裳,看着她裸露的香肩,心底那种深深的渴望骤然升腾,随即,疯狂的从她的脸颊吻到了锁骨。
常挽月面红耳赤,眼神迷离,随着司君澈的动作加深,身体内异样的感觉也愈发浓烈,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常挽月忽然抓住司君澈的肩膀,翻了个身,将其压在身子下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夫君,该我了。”
话落,常挽月慢慢地贴了下去。
二人控制不住快感,当即再次交织在一起,疯狂的,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