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发
我好说歹说她还是没有动作。
拿着她端来的肉塞进她嘴里,顺便把她推了出去。嘿,告诉你,不可能,想屁吃呢。
随后一扫,那个女人没走,愣是在外面站着,一会好像站累了,坐在原地啃那块肉,那个吃相,那个~~~不能描述。
一夜还算安静。
天亮了。
不是我需要睡觉,毕竟是来做人的,人要睡觉,我也得学着做,否则来干啥是吧。
推开门,看到好多人在门不远处跪着。朝着我跪。
这不能理解了,这里人的大礼有点那个啥啊,一村的人,大清早的是吧,不说上坡拔草,也得自己做点饭啥的,咋还赶着在这里跪着呢。
这个得记下来,刚来不懂,这个得学学,学个屁啊,这个村纯属有毛病。
带头的村长先是起来说话,没了昨天哈哈样,有的是一种像虔诚的信徒那样,在朝着我喊,主啊,阿们阿们。
“大人,你起来了。”
“啊?啊,对对对。”
“大人,昨晚休息的可好啊?”
“啊?啊。嗯嗯嗯。”
“大人,要不要~~~,”
“不要。”
我连忙制止住他接下来的话,不能跟他说话啊,真的不能,这个老小子脑子转的我吃不消的。
但又好奇他要说啥,靠,我也有病。
有读了下他们的想法,原来是昨天房子闹的,让他们认为这是神迹,毕竟这块地就是用来祭拜神的,这不昨天突然出来的,还是个蛋型的,让他们认为我就是神,住的地方也是神该有的样子,反正不是自己的窝。
靠,解释不清了,好像也没法解释。
“大人,有什么安排吗?”
我想了一下,好像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安排,我虽然第二天做人,这个正在学呢,让我想也想不出啊。
“那个,有人多的地方不?”
既然做人了,也得看看怎么做吧,那自然是人多的地方,才能做人是吧。
“大人说的是城市吧。”
村长没抬头看我,从我出来一直没有,估计想起来昨天要跟我打架,现在认为我是神,不敢有任何的冒犯我。
“城市?”
“在村子的那头,好几百公里,太远了,我们只是听说过,没有去过。”
我朝那个方向看去,眼前的全是树,反正就是那个方向,然后我就消失在原地。
谁还在意他们啊,都认为我是神了,瞒不住了,当个人咋就这么难呢,不小心就暴露了。
据说我随意变出来的房子,被他们当地作为正经的模范,说有神降临过,这个房子就是证据,有因为房子咋样也破坏不了,这让周围得人更加深信不疑。
然而,我也忘了。
转眼间,一座城在眼前。
土灰色的城墙,看得出懂得了用石头作为建筑材料,比那个什么蛤蟆村的窝强上好几倍。
城门上写了三个字
小汤城。
吆喝,还带个小字啊,看来有更大的城市,这个顶多就是个小地方,像样的小地方。
城门楼笼络不绝的人进进出出,还有人在查着进出的人手中的牌子,估计是一个身份象征。
可仔细看,牌子上面就写了个牌。
我……………。
玩呢,你们高义,你们厉害,整了个半天就闹这个啊。
来都来了,学学样子。
我走了过去,手里也随便变了个牌子,不同的是我只看到牌子的一面,因此,我变的牌子两个面都是一样的,都有个牌字。
查看的人:“把牌子翻过来。”
我愣了一下,然后翻过来。
然后就你们想的那样,还是一样的,有个牌字又让他看了一遍。
那个人伸手夺了过来,看了看,翻过来又看了看。
又看了看我。
我回应了一个笑,有点尴尬啊。
“这个牌子哪来的?”城管手里捏住牌子,也确认了这个东西是个假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旁边的人的牌子另一面不同,好像另一面不是牌字。好像有个狗字。
我也意识到哪有这么随意的牌子啊,也怪自己没看好。
伸手准备收回城管手中的牌子,准备抹点,至少换个字啊。
“拿错了。哈哈,”
“拿错了?闹我呢,说哪来的。”
“真拿错了。”我又从后面,假装掏出东西,手里变了个牌子。
拿出来交给城管。
城管看到两个,也以为我说的那样拿错了,于是接过我递的另一个牌子。
翻过来一看,狗?
这可让城管懵逼了,啥人啊,名字就一个狗字,俺家大人给自家的狗子弄的才那样,这个人都把自己名字取的,哎呀,见识了。
“狗?”
“啊?啊。”
“走吧走吧,进去。”
我也懵逼啊,咋地了。
牌子不拿就走了进去。
“哎哎哎。”城管呼喊着。
我回头也一看。
“牌子,牌子。”手里招呼着。
然后我没接,而是又变出一个,主要没反应过来,以为又要看牌子。
那个场景能尬的要找地缝,不过城管是更懵了,还有啊。
城管接过来,有看了看。
“哎,说吧,哪来的。”
“那个啥,我说补办的,你信不。”
“喔?啊,补办的啊,行了,给你。”
…………
我去,这个城管,跟蛤蟆村人一个样啊,哈里哈气的。
这要他干啥啊,这个能查出个什么。
“又一个蛤蟆村长。”我说的很小声。
“咦,蛤蟆村,你蛤蟆村的啊,老远了。之前我路过那,村里的村长,数一数二的高个子,附近没几人打得过他。”
我……………
“啊?啊,对对对,他挺厉害的,蛤蟆村的。”
于是,我有了出生地,蛤蟆村。
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起来,那个城管看到了,急急忙忙的把三个牌子塞给我,跑回去继续他的工作。
我接过来。
这小子就不能怀疑一下我啊。
淳朴,绝对淳朴,个屁啊,就是个大傻子,跟蛤蟆村的一样,咦,我还想也把自己骂进去了,呸,我才不是蛤蟆村的。
随手一撒,牌子没了,谁还带个牌子啊,知道牌子另一面是人的名字,我才不叫狗呢,那个谁,我看到的,那个才是狗。
哎呀,丢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