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任贼逃到天涯海角，誓将敌酋剥皮抽筋
在地面人员的引导下，无人机很快确定了目标。
这五头鬼子一直处于我无人机监控之下。
跟着它们，很容易就发现了其落脚点。
直到第三天晚上，一个鬼子在夜间出去了一趟，在一个地方停留了五分钟。
等鬼子走后，刘为国让人赶到这个地方，仔细查找，终于在一棵树的树皮上发现一个锐角三角形标记。
锐角指向了地上一块石头。
特战团队员小心翼翼地搬开石头，发现了一个纸卷。
先看清楚纸卷的位置，形态等等。
将来复原时必须做到一丝不差，以免引起鬼子疑心。
展开后发现，上面用铅笔绘制了一张地图，标记了一条曲折的线。
还用日文写了一些文字。
战士不懂膏药语，用相机拍了下来，马上送回去冲洗照片。
然后仔细把情报放回原处。
这里不是光秃秃大石头，就是石子路，因此脚印留不下来，也就不必清理脚印了。
现在李云龙这里虽然有数码相机，比如无人机上用的就是数码相机。
但是没有打印设备，也没有电脑。
无人机上的数据可以直接传输到一台机器，这台机器有高分辨率显示屏。
但它不能外接u盘等设备，只能用在无人机上。
无法用数字信息保存图像，只能用普通带胶卷的那种相机拍下来，再冲洗成照片。
这个过程要两个小时左右。
又请来翻译，读懂了这个鬼子想要传递的情报。
画的那张图就是行军路线图。
文字内容说的是：这里的哈齐路都装备有一种从未见过的步枪，因此无法化装成哈齐路在白天混进去。
只能夜间行军，走地图上标记的这条路，很难被发现。
前一天行军一半，可用的落脚点，在图上做了标记。
第二天大约用5小时行军，可于凌晨赶到总部。
另外说明了总部所在地外围布防情况：
哪里有多少人，哨位在哪里，什么时候换岗等等。
当然鬼子只知道明哨，不知道有暗哨的存在。
而且村子里的情况也摸不到，不敢进去。
村子里当然不会让人随便进！
否则那防御措施也太菜了！
还需要剩下的挺进队吗？
就这五头鬼子就把总部闹翻天了！
即便如此，也把李云龙吓了一跳：
多亏只有五头鬼子，如果来上50头，都到了总部村子外围，早就直接突袭总部了；
或者老总哪天想到村外散心，恰好碰上这几头鬼子……后果不堪设想啊！
真要发生那样的事，恐怕连自己的系统也会弃自己而去。
情报中还提到了，这两天总部突然忙了起来，人员进进出出，非常频繁。
似乎在忙什么事，可能是较好的突袭时机。
后半夜，发现又有两人赶到情报放置地点，取走了情报。
次日晚上10点左右，有两人赶到情报放置点，放置了情报。
这两人走后，我军侦察员马上给情报拍了照片。
翻译看后翻译了出来：
13日夜实施计划，分两批，第一批蝗军13日夜赶到落脚点。
14日晚11时赶往总部，到达后立即发起袭击。
14日晚11时，第二批蝗军出发，赶到前一天的落脚点，设立阻击阵地，准备接应第一批。
如突袭成功，第二批鬼子负责配合大部队行动，继续搞破坏，造成混乱。
第一批蝗军完成任务，临近落脚点前，要脱去哈齐路军服。
后半夜，前两头鬼子又返回到情报放置点，确认情报已取走，才返回山本挺进队老巢。
两次交换情报，无人机已经查明了山本的位置。
山本认为自己的老巢很安全，没有采取其他措施。
它本可以让情报人员不直接回老巢，而是在其他地方中转一下，通过电话来汇报。
正是因为它的高傲，暴露了它的老巢。
张大彪做计划时犯了难：
不知道这两批鬼子，在同一时间，分别能走到哪里。
所以针对前一股鬼子，固然可以设置一个精确的伏击地点；
而针对后一股鬼子，则必须沿路设置足够多的伏击地点，也就是网要张得足够大。
而且调动的人数不能太多，否则就会打草惊蛇。
后来张大彪发现，针对后一股鬼子，没有合适的伏击地点。
计划改为由四支部队围歼后一股鬼子：
一支在后一股鬼子出动后，截断归路；
两支在歼灭第一股鬼子时平行追击；
剩下一支尾随第二股鬼子追击。
同时，在歼灭第一股鬼子时，给山本老巢来个炮火覆盖。
之所以不提前用炮火歼灭山本挺进队，是因为只知道山本的位置，并不确定其队员的位置。
它们未必在一起。
为避免轰死山本一人，放跑全队，没有贸然采用炮火覆盖其大本营。
张大彪自认为周密的计划被李云龙给否定了。
这是李云龙第一次直接全盘否定张大彪做的计划。
理由让张大彪无可辩驳：
不能拿总部当诱饵！
张大彪的计划，把第一批鬼子放得离总部过近。
张大彪羞愧地红了脸，好一段时间都没精神。
后来还是赵政委做了一顿思想工作，才又重新振作了起来。
又重新做了计划：
将伏击地点移至斜坡、坪上之间。
这里距离总部直线距离也有7公里多，足够安全。
特战团1营13日夜赶到何凹一带潜伏起来。
需要潜伏一天时间。
在最冷的时候野外潜伏一天，目前只有特战团能做到。
等山本挺进队通过后，截断其退路。
另外4个特战营沿路潜伏。
炮兵在前线打响后，用炮火遮断第二股鬼子归路。
并用122毫米火箭炮对其覆盖打击。
炮击过后，潜伏的4个特战营清扫残敌。
针对第一股鬼子，则只要其行动，进入了伏击范围，立即展开攻击。
主要攻击方式为120毫米榴弹炮。
6团6营，清扫残敌。
同时，山本一木决定还是跟水开丈和小种一男说一下自己的计划。
小种一男的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
水开丈则给予了山本一木足够的支持。
它不仅同意了山本一木的方案，还命令224近藤联队接应。
如行动失败，可撤至襄垣县，再由襄垣县，经虒亭据点，向沁县转移。
这一带都是近藤联队的防区。
到了13日夜间，果然鬼子未从大本营出发，而是由两个地方聚集而组成第一梯队。
警惕地停停走走，凡可疑之处，都要仔细侦察。
殊不知，我军即使设伏也不会离鬼子有多近，基本都在800米甚至一公里以外。
因为独立旅的进攻方式不是以枪械为主，而是以炮火为主。
而且我军监视鬼子主要用的是无人机和热成像望远镜，并不是用人眼直接观测。
对人员观察来说，我军单兵热成像望远镜在夏天夜间可以观察3公里内的目标；
而冬天则可以达到10公里以外。
无人机可以观察15公里以外的目标。
它们自以为隐秘的行动，在我军面前无所遁形。
直接到第一波鬼子与先前的5个鬼子接头，没再发生其他的情况。
次日白天无事。
到了晚上10点，先前到达的鬼子给山本发了电报。
内容无法破译。
之后便出发赶往总部。
晚11点整，第二批鬼子出发。
第一批鬼子进入斜坡伏击范围时，而第二批鬼子已经接近了第一批鬼子落脚点。
因为第一批鬼子前一天没发现任何异常，第二批鬼子就少了很多侦察，主要任务就是赶路。
显然要比第一批鬼子搜索前进要快得多。
这个时候，其实这些鬼子已经回不来了，他们的退路已被截断。
两张大网已经张开。
夜里2时30分前后，第一批鬼子，也就是突袭总部的那一批，走到斜坡外一块开阔地。
这里在夏天的时候是有水的，因此虽然开阔，却无人居住。
远处飞来无数亮点，鬼子来不及欣赏这美丽的焰火表演，它们知道，这绝不是什么萤火虫。
况且，大冬天的，哪有萤火虫？
它们是来催命的！
“不好，炮弹，卧倒！”
“轰隆！”
“轰隆！”
鬼子第一反应是就地卧倒，然后就别想起来了。
炮弹如同下饺子一般落下来，铺天盖地。
哪怕不是炮弹，只是实心铁疙瘩，砸也把鬼子砸死了！
有的鬼子见卧倒不管用，爬起来就跑，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几乎跑出了百米9秒58。
但是再快也快不过炮弹的冲击波！
有的炮弹还会凌空爆炸，让鬼子无处可躲。
这还只是120毫米榴弹炮，没有使用远火和155毫米榴弹炮的情况下造成的毁伤效果。
就这几头鬼子，还没资格享受370毫米远火！
很快，第一批六十一头鬼子只剩下了二十头。
这二十头并不是被天照大神、八歧大蛇格外庇护，而是前出侦察的几个和殿后的几个。
那么接下来该步兵出击，用枪打死他们了吧？
不！
还不到时候。
虽然我军有狙击步枪、有夜视系统，夜间交战，我方占优。
但火炮的威力还没有发挥完。
我军观察员不断和炮兵交流着什么，报着一个又一个数据，炮弹随后就追着剩下的几头鬼子打了过去。
别人狙杀鬼子用的是狙击枪；
最看得起鬼子的，不过是用巴雷特；
而独立旅用的是炮！
很快，就剩下了八头鬼子，其中有五头是先期潜入的。
一头也没死！
它们在前面带路，离炮火轰击的中心最远，而且穿有防弹衣，有防炮弹破片的效果。
在这五头鬼子的带领下，残余的鬼子马上撤了下来，向六里坡方向逃去。
这五头鬼子在此地停留多日，对周边的道路比我们的战士还熟悉。
此时夜视系统受到多处热源的影响，难于有效利用。
等交战双方近了，敌我识别是个问题：双方都穿着八路军军装。
通过武器识别吧，又有五头鬼子拿着和我军一模一样的突击步枪。
稍一犹豫，竟然让八头鬼子逃出了包围圈。
特战团一面追击，一面呼叫炮兵，打照明弹。
在六里坡李崔氏家附近，有一个连保护六里坡安全。
十头鬼子跑到村边，恰好李崔氏也披上衣服，透过窗缝，看外边的情况。
这里已经好几个月没发生过战斗了。
而且在独立旅防区内部，谁有这么大胆子？
在院墙旁边，连长带着一个班也蹲在墙后，探出头观察外面的情况。
这些鬼子非常狡猾。
它们选择了一条贴近村子的路线。
这样，我方就不敢轻易开炮。
这个连是普通步兵连。
他们把步战车当作掩体，躲在后面做好了战斗准备。
五头鬼子带头沿着路边水沟冲了过来。
照明弹照清楚了它们的模样。
守军看到除了5人外，后面还有人拿着其他武器，马上意识到了：这些是鬼子！
不用等命令，直接开火扫射！
挺进队的鬼子都是精锐步兵，身法了得。
左躲右闪，躲开了大多数子弹。
一轮射击，击中了两头鬼子，倒在地上哀嚎。
这两头都没有穿防弹衣。
那个自称李大牛的鬼子，掏出一枚手雷，拔掉保险销，就要在石头上磕一下再扔出去。
这时候，李崔氏也借助照明弹的亮光认出了它。
不觉用尽全力喊了一声：“大牛！”
老人知道不知道它其实是鬼子？
当然知道！
连长已经跟老人讲清楚了：
从它们行为的不合理之处，到总部并没有命令调人到警卫团，再到有五名战士被害。
老人只是因为丧子之痛，精神上受了打击，行为上有点怪异，脑子并没有问题。
很容易就想明白了。
只不过更加失落——好不容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却发现前方是更大一片黑暗。
此时喊这一声，一方面是无心的喊了一声；另一方面心里有点想保护我方战士影子，通过喊一声，干扰它投弹。
果然，尽管到处都是枪声，人的喊声那么的微不足道，但这个“大牛”还是听到了那个曾经让它心里有一丝触动的声音。
不觉手下一缓，但是，手雷已经磕过了，必须马上扔出去。
于是它把手雷扔向了李崔氏，砸破窗户纸，落在了屋内。
随着一声爆炸，窗户和门飞了出来。
老人倒下了，倒在了那个曾经给过她希望，紧接着又无情剥夺了她的幻想的鬼子手里。
“大娘！”连长惊呼。
“打！”
在战场上，没有时间给你表达感情。
战士们顾不上伤心，把复仇的怒火化作子弹，向残余的6头鬼子泼过去。
一个连手持自动火器，对付6头仓皇逃窜的鬼子，尽管这只是一个普通连队，也没有任何悬念。
没穿防弹衣的那头鬼子变成了碎肉；穿防弹衣的五头鬼子，不知道是被击中手脚、头颈而死，还是生生被子弹给捶死的。
反正变成了肉饼。
即便这是一百年后的高科技防弹衣，也受不了几十、几百颗子弹的连续轰击！
战士们向旅部报告情况。
旅部指示，打扫战场后，把老人的尸骨整理好，隆重安葬。
将来须尽力查找老人儿子的下落。
如能找到老人儿子尸骨，应将他的尸骨安葬在老人前面，犹如被老人抱在怀里。
第二批60头鬼子在山本亲自带领下，正要挖工事。
远处传来隆隆的炮声，夜空中一闪一闪的亮光，证明前方正在交战。
“看来成功了。”有鬼子向山本说道。
“不对！这个时候走不到！而且距离过近。不好！快走！”
山本反应了过来，马上工事也不挖了，逃命要紧。
“向襄垣转进！谁挡杀谁！快！”山本急了，率先飞奔出去。
紧接着天空就传来了啸叫声。
数不清的流星，拖站美丽的尾巴砸了下来。
反应慢的20头鬼子变没了，消失了。
要不是怕遗留在战场上的武器伤到人，打扫战场都可以免了，野狼、乌鸦会代劳。
负责围歼这六十一头鬼子的特战团4个营，反应稍慢了一点。
还在等着炮火过后，直接给鬼子收尸。
结果，炮弹还没到，鬼子就先跑了，此时那4个营离得最近的也在八百米以外。
见此情景，一方面赶快向旅部报告，一方面离得近的先扫射，离得远的快速追击。
旅部命令部署在蟠龙以南的部队马上戒备，沿路堵截。
山本挺进队情知又暴露了，脱下了伪善的外衣，恢复了本性。
一路烧杀而去。
在夜间，鬼子身穿我军军服，敌我难辨。
而且，它们专挑有老百姓的地方钻，我军远程火炮装订了一个又一个参数，就是一直不敢开火。
而老百姓们，听到枪炮声，第一反应是逃出村子，进山。
不少就和鬼子迎头撞上了。
鬼子又是穿的我军军服，老百姓们以为见到了救星，正要求救呢，就迎来了冲锋枪子弹。
山本沿路屠杀的我根据地平民，竟有两百余人！其中包括数十名儿童。
而在山本率部出发时，近藤新八命令一个大队清理虒亭到襄垣沿途村庄。
这一路，鬼子暴发了残暴的本性，尖塔、莱树、陈庄、姚村等地成了修罗场。
15日一早，独立旅指挥部收到了各处上报的战况。
山本挺进队剩下15头鬼子，逃进了襄垣。
沿途被害群众有230人以上，还在查证中。
房屋被烧数十座。
另外鬼子224联队也杀害我方平民两百余人，烧毁房屋不计其数。
李云龙听到后，拍案而起，一个电话就打到了总部。
管你是逃到襄垣还是潞安，一定要将山本和近藤剥皮抽筋，再剁碎了喂猪，方能告慰那些被它们残害的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