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问题出在哪里?
可李白并不吃他那套,语气堪称冷酷的说,“继续!”
乞丐先生抬眼看了一眼李白,收拾起情绪继续,“我怕连累家里,就扮成乞丐混进城里去找我的朋友,结果刚进城就听说我家的产业改了姓,”
狠狠的咬了咬牙,乞丐先生继续:“我不死心,亲自去看,却却看见这个狗东西他他搂着我的妻搂着那个荡妇在我家的铺子里巡逻,而掌柜的那个趋炎附势的王八蛋,也称他为主子。”
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失魂落魄的走到我家门前,却看到门上挂着白幡,要不是我朋友及时截住我,我一定跟这对奸夫淫妇共归于尽!!!”
“你这个朋友出来的可真及时,”锦楠一下子抓住了乞丐先生话里的重点,“别告诉我,你所有描述中的朋友都是一个人,还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你什么意思?”乞丐先生不得了,乞丐先生要吃人!
“我什么意思?你的朋友能做,我不能提出合理的怀疑?”锦楠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我好好一个大活人,你非得附体到我的同学身上,说是跟我有仇,来了就杀人,杀人不成,又非得按着我承认自己没做过的罪孽,还好有人能制止你,不然就这一会我得让你杀几回了?”
稳定了一下情绪,“别管如何,你非得说咱俩前世有仇,我也认了,现在我好好的询问一下事情的过程,并且提出合理的质疑怎么就不行了,我看你就是惯得,好说好商量的非得扎刺,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拉倒,”锦楠一气之下很想撂挑子不干了,
“真是末法时期,什么妖魔鬼怪都敢出来溜达,我一个有因果的冤亲债主来讨债,天经地义的事,你敢不认?”
乞丐先生也很气愤,“不就是仗着有人给你撑腰么,真是有意思,我就在这,我看你的依仗敢做到什么程度,因果都敢插手,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乞丐先生说完眼睛就往李白那里瞄,
“‘父子至亲,歧路个别,纵然相逢,无肯代受’出自《地藏经》,我懂的,只不过事实的真相跟你认为的有点出入,我也是怕你后悔,才会插手的,”李白情绪稳定,好声好气的跟乞丐先生说话,
“你可知,你家的产业最后到底落在谁的手里了?”李白并不理会他的情绪,直接就问,“这种事,最后受益最多的人才是幕后主使,你认同吧。”
乞丐先生的愤怒丝毫不减,“除了这个王八蛋还有谁?!”
“不对吧,即便你活着的时候不清楚,你死了之后也应该知道,你家的产业在你父亲死了之后,被瓜分的一干二净,受益最多的似乎是你的那个出场率最高的朋友。”李白直接挑破,
“这个我当然知道,有些产业还是我帮着我朋友夺过来的,与其便宜这对狗男女,还不如给我的朋友。”乞丐先生看着李白诧异的神色,有些得意的说。
李白听完,表情当时就变得一言难尽,似有不忍的问,“你就没怀疑过,你偷偷回城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朋友能及时的截住你么?”
乞丐先生嘲讽的说:“连你也这么说?”撇了撇嘴,乞丐先生讽刺的看向李白,“为了给你家主子脱罪,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眯了眯眼睛,李白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就你这样的,能活到二十多岁还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然后就不再说话,只是表情一直没变过,
乞丐先生并不服气:“就凭你几句话也想给这个王八蛋脱罪?我问你,我死后三年,我妻那个荡妇给他生了个儿子,可有其事?”
不待回答,接着又问:“我父亲是因为知道我的死因才被活活气死,可有其事?”
“我家的产业自此没有改回姓杨可有其事?”
乞丐先生,也就是杨林一声声的质问李白,
声声泣诉,字字啼血,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看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杨林说完收起所有的表情,眼如利剑的看向锦楠,
锦楠听完并没有什么触动,只要不是当事人,谁也做不到感同身受,更何况,就目前来看,这哥们被骗是肯定的了,而锦楠很有可能就是个背锅侠,
叹了一口气,锦楠无奈的揉了揉额角,这个事在锦楠看来已经很清晰明了了,难的是如何让这个钻牛角尖的哥们明白,自己与他都是受害者,
“李白,这哥们这智商,再说下去也是白搭,你有什么建议么?”锦楠见再也套不出什么话,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绪,
“?!”乞丐先生见锦楠的情绪收放自如,气的直接失去了理智,“啊啊啊啊啊,你还是这么阴险,我要杀了你!!!!!”
“本来还想等你天眼完全开了再说的,”李白无奈的接话,“都是冤孽,都是该着(gai一声 zhao二声)”
说完控制着锦楠的身体走到杨林一米远的地方,“我给你看看我在三生石上看到的吧。”说完席地而坐,双腿双盘,闭目集中精神,
不知是闭上眼睛的缘故还是本该如此,三生石上所有的画面直接出现在锦楠的脑海里,
“杨林那个废物倒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给我带回来一个这么俊俏的郎君,我不管,我就要他。”一个古代的女人,香肩半露,风情万种的坐在床上,向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撒娇,
“你这荡妇,怎么滴,爷们不能满足你?”男人说完轻佻的在女人胸前一抓,
“咯咯咯,”女人不退反进,“我倒是想嫁给你,你家的母老虎怎么办,她那个当官的爹你来搞定?
“啧,大好的时光提那个蠢妇做什么,她那里有你懂情趣,一个黄脸婆罢了,如果不是有个好爹,哪里能配得上我。”
“所以啊,我要这个男人,杨家的产业一人一半,”女人凑近男人的耳边,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嘬耳垂,仿佛是世间难得的美味,
男人被嘬的兴起,一把推到女人,“真真是最毒妇人心,好歹同床共枕几年的夫妻,就一点情谊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