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三层7
归行云想和风烟烟促进感情,奈何大晚上去找小姑娘聊天实非君子所为。
他不想让她觉得他是一个轻浮小人,他想堂堂正正的追求她。
风烟烟觉得刚才的那个女人好眼熟,感觉最起码认识十年的那种,可她却实在找不到印象中能符合的人选。
俩人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房间。
归行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在复盘着这几日的经历。
一切都不太现实了,好多疑点都没办法解释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秘境?
里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只存在于远古时期的毒虫?
那些妖兽到底上哪去了?
由第一层来说这个秘境大概率是一个稀有圣级秘境可为什么进来的就才这些人?而且原本应该和他们一起行动的那些人为什么会被阻挡在外面?
其实从一开始归行云就感到有点奇怪了,那些人好像就是来当个摆设的,根本没有在外自力更生摸爬滚打的散修身上的戾气。
或者说他们就是用来凑数的。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将弱者与强者绑定在一起?难道是要利用大宗弟子的规则牟利?也不太实际。
那群人虽然可恶但是就事论事没有外面其他散修的残暴,带有一丝不谙世事的蠢。
归行云想不明白,脑子转的很快。
烟烟在干嘛呢?
也不知道她房间的床符不符合她的心意,会不会太小,会不会太硬?
归行云想着想着脑子就想到了她们两个刚见面的时候,当时他就觉得她是那些人中最漂亮的,他真有眼光。
归行云现在脑子里只有风烟烟的绝世美貌,一点都想不起来他刚开始想的是什么。
风烟烟拿起房牌后顺着楼梯走到了楼上,她看着别人一间间的进去,但她的房间好像还在楼上。
风烟烟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直到顶楼才停下来,和下面一样长的走廊,很长很长,但是也就只有两个房间。
推门而入,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就那张床而言,至少有两米,红色的床幔,自由的垂下。金丝楠木的架子散发着淡淡幽香。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香炉,上面的小平台上还摆放着香料。
但风烟烟不喜欢香料,再往里去有一间专门用来喝茶看书的坐席。
整体下来风烟烟就一个反应,这个房间好像豪华的,有点过分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风烟烟放下行囊转向隔间去洗一洗身上的灰尘,都快有味了。
待一切结束,所有人都出了房间,在大厅集合,准备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这是一个秘境,秘境里面怎么会有人?”
“是啊,所以老板娘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人不人鬼不鬼都无所谓,主要是你们觉不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觉。”
“对,我也感受到了。就像那种世外高人一样。”
“什么世外高人,那是老妖婆,她只是活得太久了。”那个少爷收拾出人样又开始叫换了,但也没有人理他,一个半途把别人挤下去,靠阴损硬塞进来的人是怎么可能会有人想搭理?
“林家大少爷,你能不能别装了?能不能大气一点。”
这句话好像踩了他的尾巴,“你什么意思,来来来啊,有本事咱们打一架看看谁装!”
说话的男人也不搭理他了,谁不知道林家大少爷已经成了个疯子,从往前的温文尔雅芝兰玉树变成现在这样喜欢大喊大叫,毫无形象可言的疯子,有人唏嘘有人鄙视。
不过也没人,都为他费心思。
风烟烟早就把偷人家的那套衣服给放进灵域了,笑死当人家的面穿人家的衣服,明目张胆的告诉人家,对,就是我偷的你的衣服,她可干不出来这种事。
所以在灵域刚打开时,她就把衣服换掉下来。
风烟烟看着出现的三套衣服,一件紫色的,是当时他做祭司后选人时的候选服。
一件是青色的,纯色外衫,不加任何点缀。但它的外衫是她被罚前她的好闺蜜给她炼制的一件圣级法器,穿升级的法器出去会不会太张扬了?
不行,我现在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还是要努力修炼去给家族报仇的小倒霉蛋,不能那么快暴露。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了,风烟烟穿上衣服走了下去。
双双不是在她旁边吗怎么没看见她?风烟烟敲了敲对面的门。
吱呀——门开了
走出来的却不是柳双双,而是诸葛青。
“有事吗?”诸葛青还带着她的那个面罩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走错了,抱歉。”风烟烟抓紧离开了那里。
诸葛青盯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试图把那上扬的嘴角压下去。
风烟烟跑下去就看见柳双双正和归行云伍月们坐在一起。
“烟烟这里。”柳双双伸出手臂。
“双双你不是住在我旁边的吗?我怎么没看见你。”
“说来话长,原本不是我先走的吗,我就想着到了之后再和你一起,但是诸葛青突然找到我说我的那间房子出了问题,让我去另一个房间。”柳双双掏出房牌递给她。
“喏,就是这个。”
诸葛青为什么要把柳双双的房间换了,她都住在这上万年了还没有一个房间?还是说她想住在她对面?
想不通就不想,风烟烟把牌子还给柳双双。
“诸葛青住我对面。”
“啊?”
“啊?”
”那个老妖婆住你对面?她不会是那种憋了万年的变态吧,专喜欢吃年轻貌美的女子。”
有时候风烟烟都不得不感叹柳如飞的想象力,实在是太精彩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不过她莫名其妙的把我房间拿走然后自己住也确实有点可疑。”柳双双补充说道。
“我也觉得, 要不然烟烟你和双双睡一间吧,我看她的床比较大。”伍月说话的声音很小。
“可以可以,你和我住在一起吧,你和那个人住上边太危险了,就和我一间吧。”
“好”风烟烟想的也是这样,要不然怎么办就她住在上面,还能是她特殊吗?她不信。
诸葛青正在喝着刚采下来的雪松茶,突然打个喷嚏。
“谁那么想我?”
“怎么回事?”诸葛青的面前摆着一面水镜,上面隐隐约约有个人影。
“没事,你说的那件事我知道了。”
“下去吧!”诸葛青抬手把水镜打散。
侧卧在软榻上慢慢的剩下半壶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