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第三者插足
第244章第三者插足
听到沈云衣用调笑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的瞬间,杜诗月的脸一下子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她虽然记忆不是特别清晰,但也隐约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有多不要脸。
本来跟姜正这样那样就足够丢人的了,更丢人的是还被沈云衣看见了!
完完了,我的人格,我的形象,全全完了。
顿时,杜诗月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看到挚友瘫倒在自己怀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沈云衣也连忙哄道:
“好啦,你昨天不也看到了我的情况吗,大家互相看一遍,扯平了呗。”
“这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啊。”
杜诗月瞄了她一眼,垂头丧气地说道:
“你跟姜正是未婚夫妻,做点什么那都是名正言顺的,我我这不是第三者插足吗。”
说到“第三者插足”的时候,杜诗月眼眶都有些湿了,感觉特别羞愧的样子。
“呵呵,还问我?你自己在想什么,自己还不明白吗?”
“噗!姜姜正?共共享衣服!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正当这边的好姐妹正在温情地抱在一起时,旁边却传来了一个有些无语的声音。
“啊哈?”
杜诗月是何等的冰雪聪明,自然很快就理解了沈云衣的意图。
“我们既然是好姐妹,你都能穿我的衣服,那为什么不能用我的男人?男人跟衣服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虽然要跟别人共享恋人这种事情很奇怪,可如果是自家姐妹的话,那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这几个“故意”一出,杜诗月猛地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但你把姜正当衣服转送给我,这样会不会太太过分了一点。”
“但我也不忍心看着自己最好的姐妹伤心难过,所以才出手帮你解决。”
因为这番话太过理直气壮的缘故,杜诗月也只好哭笑不得地回道:
“你你解决的方法就是灌醉我,让我跟姜正这样不荒唐吗?”
话音刚落,杜诗月一下子愣住了,泪眼婆娑的双眸也瞪得老大。
这说法好像戳中了杜诗月的笑点,她看了看躺在另一边的姜正,忍不住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这有什么荒唐的。”沈云衣摇了摇头,义正辞严地说道:
“嗯是穿了。”
“有道理,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我也赞同。”
想到这里,杜诗月不禁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抱着挚友柔软的腰身,把头埋进了沈云衣那宽广的胸怀中。
“我在想什么?我”
按照她这理论,大家都是好姐妹,衣服能一起穿,男人自然也能一起用。
“怎么可能不算,我明明明明哈?”
“也没送给你啊,我不也在穿么,你就把姜正当做一件共享衣服,今天你穿,明天我穿,后天一起穿,这不也挺好。”
“你昨天穿了我的衣服,对吧?”
“我知道啊。”沈云衣朝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擦着挚友眼角流下的泪滴,笑道:
却没想到眼下沈云衣居然来了个“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的新名言。
“你是喜欢姜正的,对吧。”
只要我允许?允许?云衣允许了?什么意思?她允许了什么?
发现杜诗月好像还没弄明白,沈云衣便捂嘴笑道:
“你也没发现对吧,其实昨天晚上我压根没醉。”
“啊?你你没醉?那你是故故意的?”
“是啊。”沈云衣笑道:“我是故意拉你喝酒,故意在伱面前跟姜正亲热,故意让你对他下手的,明白了吗?”
当沈云衣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这么说了后,杜诗月咬了咬牙,艰难地点了点头。
她过去只听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名言。
甚至在今天早上,杜诗月连偷亲都不敢亲姜正一口,就是害怕自己真的对不起姐妹。
但也不过就是气急败坏下的发泄而已,两人也没真的越过什么界限。
眼见杜诗月在自己怀里笑得花枝招展,沈云衣也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
眼见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沈云衣也怜惜地把她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后轻抚她的后背,柔声道:
“没事,只要我允许,那你就不算是第三者插足了。”
此言一出,杜诗月整个人都傻了。
“是,我是喜欢姜正,但我从没想过要从你手上把他夺走。”
可昨天晚上就不同了,她不但亲了,而且还唔唔唔唔唔唔唔!那场面想都不敢想啊!
一想到自己对挚友的男人做了这样的事和那样的事,杜诗月就感觉自己特别下流、肮脏。
坦白说,沈云衣会这么痛快的把姜正让一部分给自己,是杜诗月万万没想到的。
虽然她说是说带姜正私奔,在火车上也有过一起睡的亲密举动。
“这样就对了,男人这种东西,没必要太把他放在心上,咱们顺其自然,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一大早上起来,怎么感觉房间里到处都散发着百合花的腐香,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沈云衣跟杜诗月朝那边一看,才发现姜正不知何时爬起了身子,正把手臂支在枕头上,撇着嘴看着旁边的两人。
可不是么,对于姜正而言这场面可太惊悚了,一大早起来他本来还想趁机抱一下旁边的沈大小姐,过过手瘾嘴瘾啥的。
结果转头一看才发现这俩女的不知何时正抱在一起说悄悄话呢瞧她们那副亲密的样子,姜正感觉自己都成多余的了。
好家伙,刚刚杜诗月还说自己是第三者插足来着,现在看来姜正才像是那個插足姐妹关系的第三者。
看到姜正那副无语凝噎的模样,两姐妹又对视了一眼,这才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嘻嘻,百合花啊,好像也不错的样子,总比男人身上的臭味好多了。”
“可不是么,红楼梦里有写,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水能滋养花卉盛开,有百合的香气不是挺正常的事吗。”
“有道理,话说诗月你疼不疼?我好像还有点疼,一定是某人昨天晚上太粗暴了。”
“哪儿能不疼,我都快走不动道了好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差评,零分。”
眼见这俩女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损着自己,姜正也只好双手抱胸,无语地坐在床上看她们表演。
但就在杜诗月控诉着昨天晚上姜正的罪行时,她却说一半突然皱了皱眉,迅速朝床边看了看。
“没有没有等等?没有?”
看她似乎有些急切,沈云衣便疑惑地问道:“诗月,没有什么?你在找什么?”
“当然是避避孕工具啊!我没看到有避孕工具!”
顿时,杜诗月猛地看向姜正,咬牙道:
“你这家伙,昨天晚上该不会没准备那玩意吧?”
被杜诗月这么一说,姜正也是砸了咂嘴,叹气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提前准备那玩意?”
可不是么,如果姜正提前准备好了那玩意,那就不对了,说明他是有预谋的。
但实际上有预谋的人不是姜正而是沈云衣,沈云衣在这方面没有经验,自然也不记得要准备那玩意。
这下可好,发现昨晚是在毫无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做的后,杜诗月揉了揉头发,无奈地说道: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一会咱们得赶快去药店买紧急用药才行,要不然咱俩怀怀孕的话就麻烦大了。”
这话说得有点轻巧,因为真怀上的话岂止是麻烦大,简直就是麻烦大。
别忘了,两人现在还是学生,这要是杜诗月怀孕了,是铁定会被学校当场开除的。
更何况这要真怀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母亲虽然母亲知道是姜正的种应该会很高兴就是了。
“这点倒是可以放心。”姜正闻言却摇了摇头,笑道:
“要怀孕的话也只有你一个人会怀,因为”
“好了!别说了!就你话多!”还没等姜正把话说完,杜诗月便脸红红地拿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杜诗月也迷迷糊糊有点印象,知道需要吃药的其实只有自己。
眼见她那副又气又恼的样子,沈云衣也拿起手机查了查,便笑道:
“放心吧,现在才过了不到十二小时,紧急用药能保证起码有95的概率不会怀上。”
杜诗月闻言更是叹了口气,无语地说道:“只有95吗听上去还真是一点都不靠谱啊。”
“没事,也不会真的这么容易怀上啦。”
姜正一边靠了过来,一边把杜诗月抱在怀里,柔声道:
“而且如果真怀上了,我也绝对不会跑路,而是会负责到底的,所以尽管放一百个心。”
姜正说的“跑路”,对应的自然是杜诗月那个当年原地跑路的生理父亲。
当年杜妍交友不慎,怀了女儿后男方就跑了,也导致杜诗月从小就没有父亲的关怀。
从这个角度来看,她对意外怀孕这种事情会感到恐惧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姜正自然不是那种人。
听到姜正这么认真地说自己会负责时,杜诗月显然有些感动。
她朝姜正怀里靠了靠,不过嘴上还是倔强地说道: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到时候万一你不认,我也没办法。”
“怎么会没办法呢?”姜正摇了摇头,义正辞严地说道:
“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律师,如果我到时候不认,你就找她去打官司,然后告我告我那啥奸,保证能把我送到监狱里去。”
“噗!”杜诗月闻言不由得一笑,伸手揉着姜正的帅气脸庞,笑道:
“把你送进监狱去有什么用,就凭你的本事,第二天就出来了吧。”
“不不不,应该是当天就出来了除非你愿意去探监,那样的话我可以为你多待一会儿。”
“想得美,还探监呢,我只会在外头开香槟庆祝。”
“大胆,开香槟居然不叫我,该打。”
话音刚落,姜正便搂住杜诗月的腰,作势要伸手打她屁股。
后者自然也是嘻嘻哈哈地挣扎着,两人就这么在床上打做一团。
但还没等他们打闹多久,旁边便传来了一个有些无语的咳嗽声。
“咳咳。”听到那咳嗽声的同时,姜正跟杜诗月也马上停下了手,朝旁边的沈云衣看去。
沈大小姐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边把一套新衣服丢给杜诗月,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你们两个也差不多一点,不是要去药店买紧急用药吗?光着膀子在床上打打闹闹,是不是还想再来一炮?”
被沈云衣瞥了一眼,说了这番话后,姜正跟杜诗月也是脸上一红,立马开始穿衣着装。
在那之后,姜正也是带着杜诗月跟沈云衣一起离开了酒店,跑到街上的药房去买起了紧急避孕药。
只不过当他走进药房,让店员给自己拿两盒那种药的时候。
那位店员却看了看站在门外的两名美女,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并且在给姜正送来两盒紧急避孕药后,那位男店员还小声朝他问道:
“这位大哥,你你缺小弟吗?”
“啊?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混道上的,你找错人了。”
“不是,你看我这都二十出头了还没个女朋友,你能泡上这么两个大美女,绝对是神仙一样的能人,请你收我做小弟,教我泡妞吧,求你了!”
看着那店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朝自己鞠躬低头,恨不得当场就要来个土下座以表忠心。
姜正也只能尴尬地拿过药盒,刷完了钱后连忙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临走出药房时,他还能听到里头那家伙正在嗷嗷大哭,一边哭一边喊着诸如“我长得也不比他差,怎么人家有两个,我一个都没有!老天爷!你不长眼啊!”之类的话。
将药递给了沈云衣后,沈大小姐也看了看药房里头正在哭泣的店员,疑惑地问道:
“那家伙在干吗?为什么突然哭了?”
“谁知道呢羊癫疯犯了吧,我们先走,免得被他传染。”
话音刚落,姜正便连忙一手一个拉起杜诗月跟沈云衣快步走了,似乎生怕再见到那怪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