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骄挑战赛,再回中域
李青山压下心中的激动,走出了镇魂塔,他要去找纳兰君确认一下,这关系重大,容不得丝毫大意。而且,五年一度的天骄挑战赛就快要开始了,想必那时如果纳兰君突然出现,绝对可以让世人大吃一惊。为了保证纳兰君有一个安稳的修养环境,他并未告诉任何人纳兰君的消息,想到那些身居高位的家伙见到纳兰君王者归来时的表情,饶是他这位站在了大陆巅峰的武帝强者都有些期待了。
不多时李青山来到了迦南书院角落的那一株柳树旁,他知道,自从三年前开始,纳兰君便一直呆在这里。
“院长。”李青山一到此处,斜倚在柳树上的纳兰君便睁开了双眼。
“纳兰,在书院三年来还习惯吗,这里毕竟不是中域,难免有所差距。”
“院长多虑了,于我而言中域与南域并无差别,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居所罢了。”纳兰君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仿佛在他面前的并不是武帝四重的强大修者,只是一个普通老者罢了。不过倒是可以理解,曾被称为天兰大世界最强天才的他,当初近乎天兰大世界近九成的顶尖高手都与他打过照面,甚至不少人都与他关系不错,李青山虽然站在了大陆的顶峰,但还不足以让他为之紧张。
“也是,是我糊涂了。”李青山这才想起来,面前的这位曾经可是孤身一人深入异域战场,在其中游荡了近一年,斩杀了不少异族,更是让异族年轻一代都不敢再进入异域战场,他的名声那可是用异族的血与泪浇灌而成的。
“嗐,我就不和你客套了,这次来有两件事。第一件,我想问一下你,你的身体是不是恢复了?”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哪怕李青山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语气中的紧张与不安,这不怪李青山定力不够,只能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重要。
“嗯,我体内的异种能量其实是当初封天图录在陷入沉寂前,为了保护我的,不久前,封天图录复苏,我自然也就随之恢复了。”
“好!好!好!哈哈哈,好啊,好啊!”听到纳兰君回复的李青山不由大笑出声,身为大陆最顶尖的一批强者,李青山太清楚纳兰君的重要性了,三年前以一己之力让异族年轻一辈天才几近覆灭,而异族想要再培养出新一代的天才,所要付出的时间、资源都是不可估量的,而这些时间足以让人、妖、魔三族的这一代人远远领先,而且一些顶尖的天才是不可复制的,像三目族圣子邪冥、红鳞族少族长赤鬼等,几乎是各族万年无一的妖孽人物,每一个成长起来都有机会问鼎那虚无缥缈的神级,而每一个神级强者都是足以决定异域战场走势的存在,而一个族群出现一位神级,便意味着更进一步的可能。所以,也就可以理解为何异族三年来一直搜寻纳兰君了,更进一步的希望破灭,足以让他们疯狂。而这种级别的天才又怎么可能随意出现,面对可能举族覆灭的情况,异族要与纳兰君不死不灭也就不足为奇了。
笑了足足一刻钟后,李青山才压下了心里的激动,恢复了之前那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清了清嗓子,缓缓向纳兰君说出了来此的第二个目的。
“既然你已经恢复了,那我便和你说一下找你的第二件事吧,想必你也知道,五年一度的天骄排位赛快要开始了,我想让你去中域参加,你的舞台不是这小小的南域,我想那些家伙也很想看见你王者归来的。”
“本来我便打算过几日向院长辞行的,既然院长打算让我去参加天骄挑战赛,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纳兰君没有拒绝,他本来就打算要去中域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不仅是南域,就算是天兰大世界,他能停留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了。
“算是我的一点儿私心吧,你能代表南域参加天骄排位赛的话,想必那些老家伙得羡慕死,哈哈。”李青山想到那幅画面,不由得露出了奸诈的笑容。要知道,五年前的天骄排位赛上纳兰君异军突起,以摧枯拉朽之势一举夺魁,天兰大世界各大势力纷纷抛出橄榄枝,却都被拒绝,而后纳兰君杀入异域战场,直至三年前一战,纳兰君都未曾加入任何势力,而能让纳兰君代表南域、代表迦南书院参加此次的天骄排位赛,这足以让他在一众老友面前大出一把风头。
“言重了,就凭这三年的照顾,一点小忙算不得什么。”纳兰君笑了笑,他并不在意这些,所谓的天骄排位赛在他眼中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但他并不介意帮这个老人完成那小小的愿望。
“好,,那我三日之后再来,我们一同前往中域。”说完李青山便转身离去了,这次去中域要花不少时间,对于书院里的诸多事宜他要做些安排。
转眼间三天时间便已经过去了,这天一大早,李青山便来到了柳树旁,纳兰君也早已做好准备,二人身形闪动间来到了书院广场处,这里早已有一只身长百米的雪鹰静静等候,而在雪鹰宽阔的后背上已经有了十几个人,十名参加排位赛的书院弟子,三位武君境的书院博士,再加上纳兰君与李青山,一共十五人。
一步跨出,二人已经出现在了雪鹰背上,李青山大手一挥,雪鹰挥动巨大的双翼,直上九霄,雪鹰乃是武君后期的妖兽,而且速度极快,哪怕迦南书院距离中域数百万里之遥,以雪鹰的速度,三日时间也足以赶到,当然以李青山武帝级的修为,不出半日便可抵达,但他却没办法带着十几人一同赶路,所以这武君后期的雪鹰便是最好的选择了。
“说来,三年不曾回去,倒是有些怀念了。”纳兰君低声呢喃,毕竟是来天兰大世界的第一站,总归是有些感情的,这次回去也可以做个诀别了,此间事了,他也要离去了。虽说心里清楚这里不过是一处路边的风景而已,到了此时,难免有些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