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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拯救麦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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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醒了之后,很是懵圈,那俩人,也不说话,就看着她,保持前所未有的严肃如临大敌般,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李思的脸上。

    懵逼的李思又懵逼了,一脸问号:“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了,老盯着我看干嘛。”

    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向天堂。

    “马路,你看这天是不是又蓝了。”

    “没有吧,一直都是这样吧,你觉得呢,李思。”

    李思看着天空,连片云都没有,太阳直盯着眼睛。

    “太晒了,我还是回去躺会吧,还有,我饿了。”

    麦烛紧张了:“哎,别走啊,屋里太闷了,要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不闷啊,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哎,不是,你手里拿个笔什么意思。”

    “不对,那是我的眉笔,你别乱玩,都没了,我好不容易捡来的。”

    麦烛一紧张,吓了一跳,笔掉在了地上,她饿虎扑食似的捡了起来,擦擦她的笔,就往屋里走。

    刚放到梳妆台,就顺便照了照镜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屋里如同爆炸般的咆哮,比敌人都可怕,真正的可怕。

    “我外面还有点事,马路你帮忙解决一下,我走了。”

    小声的说:“拜托了,兄弟。”

    “我撤了。”

    马路叹着气:“俩长不大的小孩,好吧,我解决吧。”

    “对了,你的弹片该取了,我跟她说说好话,你一会回来。”

    “ok”

    李思迈出屋子的那一刻,马路已经影子都不见了,只剩个大门吱呀呀的响。

    李思也少不了暴跳如雷,拿着个扫帚,搬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那个,那个,他也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简直就是平添怒火。

    “你闭嘴,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还要我给她治病,无稽之谈,无稽之谈,啊啊啊啊,气死老子了。”

    “快给我整口吃的,气饿了。”

    “好”

    就这样,麦烛还是回来了,只是少不了一顿毒打。

    “屁股里,有弹片啊,你轻点啊,你扫帚打轻点,哎呦,我不敢了。”

    李思解了气,先告一段落。

    取弹片

    这个任务,还是李大师出手,就知有没有。

    简单直白,李思用手触摸着弹孔的伤口,黑紫鳞甲透着火热,灼烧了李思的手指。

    马路挫着李思的小手,吹着冷风:“这鳞甲还不认人,你是不是故意的,麦烛。”

    “怎么可能,我可不记小孩的仇,肯定是她给我屁股打的,我自身反弹机制,形成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谁叫你在我脸上乱画,活该。”

    “那现在怎么办,还有救不。”

    马路摇了摇头,随即点头。

    “你拨浪鼓啊,拿我命不当命。”

    “我看我异能,能了解你的异能不。”

    进入潜意识,只看到很多异能,映入眼帘,一书立于天上,倒悬半翻着,人之影立于其中,一招一式,了解颇多,越往深处走,越是黑漆一片,没有方向,一切都是四通八达的,如果说迷失在这里,也很是正常,直到看到一个故事的展开。

    天地若宽,人世尽腐,国之都,常治盛,于天命,于人为。

    征盛之主,征盛民,久称王,一战夺天下。贪图享乐,大臣也是手下的旧将,混个脸熟,混个名分,留于朝堂之上。

    征盛民善战,有个怪癖,就喜欢看那乌鸦,远远的飞来,吃着腐肉,,他还会像叫狗一样,叫着乌鸦,只不过没鸦理他。

    后来取得了天下,群臣献宝,据说西北来了一种乌鸦,就喜欢听人像叫狗一样叫它,征盛民一听笑开了花,还特意试了试,还挺灵,就特意养了,像看宝贝一样,每天好几遍,比女人好使的多。

    征夫子,征盛民之子,善舞文弄墨,虽武将之子,但手纤细,脸白嫩,温文儒雅,习得一手宫廷礼仪,一副巧口,能出口成文。

    当然,征夫子知朝堂的规矩,拉帮结派,手中有人可用,只想手中取得天下,看着乱世,他深知父王,只是一介武夫,护国土能行,久治国,会亡天下。

    想要架空父王,都是瞎扯,手中旧将占据朝堂,久乱,谈笑喝酒。民不聊生,无人愿管。

    他主张迎文臣,久治国,父王只是同意了,未见实施,多半是无所谓。他考察官员,一步步落笔,迎新臣,久治安。

    父王虽常常夸他的儿子有出息,比自己这个武夫强的多,暗中还是派太监观察着一切。

    对于这个没见几面的儿子,只不过晚上撒泡尿就有了,养育确实与他并无关系,还不如战场上杀人痛快。

    当时也是颇为头疼,气得直跺脚,没办法,送回老城,母子二人就在老城里,平静的长大。

    谁料,征盛民,瞎闹了几十年还整出了一个国家。

    说他有本事嘛,很难说,仅限于打仗,说他没本事吧,还弄出了个国家。

    于是就稀里糊涂的玩着,反正也不碍事,只是苦了天下人,征夫子,许着愿,只为天下人活,只能默默努力着,苦苦与父王之争。

    久经沙场,身体也硬朗,没有办法,可也就是这样,也就没了,死的离奇,死的古怪。

    据说那两只乌鸦,只不过是江湖术士的骗术,乌鸦是久经训练的,还谣传是太子买通了人,以乌鸦为引子,慢性药置于乌鸦腹中,乌鸦呼吸之间,产生毒气,短时间不致死,时间一长,暴毙而亡。

    那两只乌鸦,征夫子并没有丢掉的意思,依旧是摆着,圈着笼子,挂在树枝上,每人派人,悉心照顾。

    终究征夫子取得了天下,这其中,不必深究,也没人敢深究,一些口直心快的武将(跟随征盛民打仗的旧臣),顺着嗓子眼就说出来了,图一心直口快。

    次日,以手握重兵,谋逆之罪,抓进大牢。

    征盛民还是有点意思的,担心手下谋反,手中有亲兵,征兵总印。

    所以征夫子解决下来也不难,本身就有点脑子。

    天下也就是征夫子的了,国之未来,与征夫子同生同死。

    同时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民不聊生,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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