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马戏团风波(下)
来到下一关,
映入眼的是一个上衣为绿色,下身是红色的红色鼻子小丑,身体大的,饱饱的,像个大气球似的,带着爆炸鸡米花般的假发。
佝偻着腰,卖弄着丑态,想要引起我们的发笑,只是我们不为所动,他愈发的生气,怒气的狂笑。
随后掏出一支驯兽棒,像弹奏交响曲般,指挥着从台下爬上来的狮子和老虎。
狮子和老虎像拔去了獠牙般,没有任何生机,只剩下一副躯干,眼神空洞无力。
随着驯兽棒的摆动,整齐的摆动着身体。
它们的身体遍体鳞伤,它们或许是不甘的,愤怒的。
只不过被厌倦的生活,磨平了棱角。
只见我扔出了几个熟食鸡腿,它们的眼中似乎有了灵性,眼神中满是期冀。
我看到它们的那一刻,我清楚的明白:“没有人或动物愿意被拘束在牢笼里,只不过受环境和物质所迫。”
我们也正是如此:“不过是牢笼里的一只,终究会遍体鳞伤,任其摆布。”
“我们要勇于向现实宣战。”
随着驯兽棒向前一挥动,动物们却猛地扑来。
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决定,擒贼先擒王。
我随即拔出了枪,砰砰砰!连开数枪,他随手一挥,挡了去。
接着,动物们便越发疯狂,我怕对动物产生刺激,便收下了枪,拿出了唐刀。
而在我行动之前,客大爷早早的把动物们用云雾包裹了起来,逐渐的升在空中。
由于这几枪,动物们疯狂咆哮,客大爷显得越发吃力,小腿止不住的打颤,绷带上的血越发的深红。
客平山猛地上前用刀挥舞着,想要打断他对动物的控制。
小丑手中的驯兽棒像是打不断似的,不停的格挡,佝偻的腰,却不显得吃力。
一切显得那样得心应手,像是知道我们的行动似的。
我们从两面进攻,尽量寻找着漏洞,他的防守十分看不透,防的乱七八糟,却不受一点伤害。
更像一个疯狂卖力的小丑,讨好每个人的欢声笑语。
在我们的奋力进攻下,他更是显得游刃有余。
这时,客大爷一只手颤抖着托举着动物们,另一只手猛然挥出,打掉他的驯兽棒。
客大爷的两只腿像是支撑不住了,受伤的那只腿,猛然的瘫软在地,引起我们的一阵阵发慌。
随后,我们迅速配合,我挑飞他的驯兽棒,平山迅速转刺向他的心脏。
只见他的腰再次往下驼了一点,滑向了他的脸颊,鲜血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他则是把脸颊侧向了一旁,将血液流进了嘴里,更是不停的发出痴笑。
令人心惊,发毛。
他的背部越发的鼓,很快,就鼓起了大脓包,脓包不停的胀大,胀大。
小丑的笑容显得越发呆滞,嘴里不停的说:“我从来就没有自由的权利,我只配引起别人的讥笑和嘲讽。”
“没有人想了解一个丑陋的怪东西,谁又甘愿卖弄着自己下贱的身体。”
“从进入马戏团开始,我已经没有了灵魂,只剩一副苟延残喘的躯体。”
客大爷深深地叹着气,我们更是显得无可奈何。
一切一切,苦难的路,说不清的。
客洛海的云雾控制,浓重厚白的云雾,一层一层的压在它的身上。
它用力抓不停的抓挠着,很快就抓破了一个口子,云雾不断的飘散开,凝聚。
我用枪打着,好像刀枪不入,丝毫不受半点影响。
客平山用刀劈砍。
只见它好像应激了般,更加迅猛。
一指刺向了我的胳膊,随即划伤我的大腿。
我向后翻滚一圈,往后退去。
客平山抵挡着,越来越显得无力。
我想着解决的办法。
顿时茫然,心中转瞬清醒:“附魔,斩它妈的。”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把利剑,应声而来。
随手扔出了剑:“接着这把剑,客平山。”
客平山接过剑:“我c,好轻呀,以后这就是我的御用剑,那就叫你(轻风迎雪)吧!”
他转头看向我说道,一脸傲娇的姿态:“是不是很酷?”
我没好气的说道:“交给你了,我好像被抽空了,我好想睡一会儿。”
随即蹲倒在地,晕晕沉沉的。
在潜意识里,也不能控制身体半点,更像一个无关的过客,看着这一切。
客平山拿刀挥斩着,星星点点的伤痕,透着它的皮毛,看来已经沾湿了血液。
云雾终究被挣脱开,客大爷双手扶着地,看着这一切。
客平山被这突然间的挣脱,吃了一惊。
向后退去,用剑格挡,转而即刺。
狮头狼身像,咆哮着挥动着狮爪。
猛烈扑打着剑。
客平山的手,青筋暴起,愈抓愈紧,逐渐的没了力气。
终于从客平山手中打掉。
客平山躲闪着向后退去,直到撞到黑漆的礼帽边缘。
被狮身狼头像,抓破着身躯,每一个爪子都深入骨髓。
我瘫软的向剑爬去,想要把剑递给他,蹲倒的身体摔在了地上。
客洛海凝沉般,岁月风霜,白发如云,目光沉思,更显深邃。
如火炬般,熊然而立,白发飘然欲散,看起来宛如缕缕白云。
轰的压倒它,狮头狼身像更显疯狂,用头猛烈的撞击着白云。
客平山趁机从我手中拿起了剑。
客洛海猛地吐了一口鲜血,在霓虹灯的照射下,七彩斑斓的,像一滩水渍。
倒下了,白云并未消散,显得更加沉重。
随即全身化去,压下了厚厚的一笔。
客平山看向客洛海,平静着,怒火着,拿剑刺向它的心脏,一寸一寸一寸的插入,直至贯穿。
无声的呐喊,手上更加的有力。
我紧紧的抓住一把泥土,握着,来恢复我的清醒。
客平山全然没了力气,还不停的用头撞击着剑柄,撞的一片血红。
撕破,再次撕破。
白云如棉花般,一片片散开,浮在空中。
客平山衣衫褴褛,血染红胸口,凝视着它:“少年一日迎风起,只见风雨卷浪席,黑云欲摧少年志。挥剑再斩无少时。”
在空中斩出了气刃,噼里啪啦的作响,在白云之下,更显得气势磅礴,无懈的一击。
狮身狼头像,从腰部斩开了两节,黑紫的血液,在霓虹灯下显得更加黑暗,琢磨不清。
客平山倒在了地上,黑深的血洞,血液咕咕的往外涌着,手里死死的握着剑。
只见两节的狮头狼身像,奔流着血液,再次向他袭来。
撕破他的身体,贪婪的吞食这一切。
他转头看向了我,血液混着泥土,沾满脸:“笑得格外开心。”
随即挥剑,立于胸前,剑锋在胸口之前,挥出,斩断它的生机。
一切都平静了,只是云彩不愿消去,仍旧破碎的飘在空中,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斑斓。
我像喝醉酒般,酩酊大醉。
我不知前方之路何时见,苦难作海,孤独作舟。
得君为友,相伴无期,此生无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