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种田小兽太会撩(19)
俨然一个奶爸的白先生倒是颇为耐心,不仅给小娃娃们准备了早餐还给白妙音也准备了吃的:“你试试看。”
“唔,好吃。”白妙音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这汤汤水水肉肉吃了个干净,饱得她直接原地躺下抚着肚皮,“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太过幸福。”
“想得美,听闻皇城拍了人来查余氏的案子,村里每家每户都要被询问。”白祖吃完抹了下嘴巴,“还有我听隔壁人家议论那余混混疯了,这两天都被关在村里那个没人住的破房子里。”
“哪家?”白先生知道这村里没几户人家没听说谁家房子没人住。
白祖挠了挠头似是在回忆:“老柳头家,说是老柳头死了。”
白先生皱了眉头:“老柳头怎么会突然死了?”
“不知道,他们议论的时候没说,只说他家的房子空着,现在关着余混混。”白祖说完还很是识趣的带着那三个娃离开去后院玩儿,按照白先生的交代,他们不能出门,所以也只有后院能玩耍。
白妙音和鱼儿一样翻着白肚皮:“他们几个感冒居然好了,你的药够厉害。”
“他们本来就是惊吓加急火,并无大碍。”白先生收拾了碗筷问白妙音,“你今天还学吗?”
“晚点,我倒是好奇余氏那案子。不知道派来的人能不能破解这事。”
“如果是午姑娘所为,她已经没了形,那些人哪里查得到。”
“白祖耳朵可真好使,隔壁说话他都听得见,让他去打探一下派来查案的人有没有两把刷子。万一不是午姑娘的事儿,总不能让那凶手跑了。”白妙音说完跳到平日白先生晒药材的竹筛上,趴在那晒太阳,“唔呦,舒服…”
“没想到你还是个会享受的神兽。”
白妙音应声:“不享受活着有什么意思,活着不就是要享受嘛。”
“你这理论不敢认同。”
“那说明你没活通透,你看看这人一生短短几十年,有的人迷迷糊糊就过完了一生,丝毫没有享受到生命的真谛。”白妙音说完就秒睡,太阳晒在她洁白的长毛上像一团发光的雪。
白先生摇摇头笑笑:“没想到被一个小兽教育了。”
他来到后院让白祖去打探一下派来查余氏案件的人有何举动,没一会儿白祖变成了一只小花猫就跑了回来,进了园子就变成了小孩模样:“很快你也要去广场那集合,派来的人说连一只猫都不可以放过,家里有动物的全都要登记。哦还有,我听到派来的人议论说这案件并非人为。”
听到这些话白妙音翻了个身,还故意提醒白先生:“记得一只猫都不能放过,这下你可藏不住我们了。”
“你在那幸灾乐祸什么?”白先生本想着看看能不能打个擦边球,谁知道镇里衙门的人已经敲门:“本户登记在册一个大人,三个孩子,一只猫一只无名小兽。”
白先生瀑布汗:“到底谁告密的?”
“我觉得来的人不简单,他怕是知道我变成了花猫,不然就不会说我们这三个孩子了。”白祖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涂天远、小巫和白青。
白青眨巴眨巴眼:“我是那只无名小兽?”
“不然呢?”
“我娘亲是那只猫?”白青话音落,白妙音已经直接冲过去将他扑倒且掐住了他脖子:“给你个机会改正。”
“凤小白是猫?”白青求生欲极强,起身的时候还被涂天远给推了一把,作为稍微大了一杯的无名小兽他很想反抗,可他似乎力气不大。
白先生带着三孩一猫一兽出了家门,这一路都惹来侧目,到了广场时还被特意请到了第一排。
广场台上坐着两个人,身着一样的衣服只是颜色不同左边的蓝色衣服右边的紫色衣服。
涂天远小声问白先生:“他们为何戴着面具?看起来有点吓人。”
“不知。”白先生其实也纳闷眼前这两人,看身形几乎无差。
白妙音蜷缩在涂天远怀中眯着眼睛似是在睡,那不知名小兽本想凑近靠着一起睡被白妙音一脚踢到了一边。
白祖看他可怜巴巴眼泪汪汪就将他抱在了怀里:“无名小兽睡吧。”
待全村的人到齐,台上蓝色衣服的人开始点名。
当点到老柳头的时候,镇上衙门的人小声说了什么,蓝色衣服的人问老柳头的邻居理氏:“老柳头死当晚你可听到什么动静?”
理氏突然被艾特,连忙站起来:“未曾听到。”
理氏的话音刚落就见紫色衣服的面具人飞到了理氏面前又问了她一遍:“当真没有听到?”
理氏不知怎地突然跪下:“我、我不敢说。”
“不敢说?那你怎么敢在我们面前撒谎?你可知欺君之罪会被满门抄斩?”紫色衣服面具人的声音听起来就犹如地狱来音,理氏顿时泪如雨下:“我怕说了没有人相信我呐。”
“说。”紫色衣服面具人将理氏带到了台上,还命令衙门的人将她保护在中间,以防万一。
理氏的哭声断断续续:“余混混家那事之后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听到隔壁老柳头家有扔东西的声音,动静太大我就起来去看看,这时候我家那黑狗就不停地叫,还咬住我的裤脚不肯让我出院门,我就没出去。可我看到一个黑影从我面前闪过,我真的没看清是人还是什么,当时我就吓坏了跑回了家中。”
蓝色衣服面具人问:“也就是说你听到动静是在清晨。”
“是的。”
“那为何之前不说,这些与你并无太大关系。”
理氏犹豫了一会儿:“我家中就我和仨孩子,我担心有人传些不好听的话。我家男人昨天才回来。万一没人相信我的话,说那黑影是人呢?再说了,老柳头是第二天才被发现死了,我哪里能知道那动静和他死有关。还有那余氏死的样子那么可怕,我、我不敢乱说。”
“不敢乱说?”紫色衣服面具人的声音一响就让人发抖,理氏后退了一步,方才保护她的那些人主动让开了路让紫衣人过去,紫衣人手里拿着一件玉佩:“你可认得这个?”
理氏瞅了一眼立刻低头:“不认得。”
“你家黑狗呢?”
“跑了还没回来。”理氏又往后退,紫衣人突然大声质问:“谁告诉你那动静和老柳头的死有关?”
理氏被吼懵了:“没人告诉我。”
“既然没人告诉你,你为何方才这么说?”
“我、我说了吗?”理氏完全吓蒙了,大家都议论:“你刚说过。”
紫衣人冷哼:“你想得倒是挺多,还担心被人说闲话。你平时可没少说别人闲话,这玉佩你不认得是吧?”
紫衣人点头,蓝衣人喊道:“老柳头对门陈屠夫出列上台。”
陈屠夫站在人群最后,本来揣着手想听会儿就偷偷溜走,谁知道第二个被喊上了台。
他一脸横肉看着蓝衣人:“什么呢?”
“这玉佩你认识吗?”紫衣人拿着玉佩在陈屠夫面前晃。
陈屠夫嘴巴动几下那脸上的横肉好像都要颤抖地掉下来:“不、不认识。”
紫衣人拿着玉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真的不认识?”
白妙音看到这一幕好奇了,这东西晃来晃去有点像梦境里午姑娘拿着那树枝儿晃来晃去的样子:莫非有什么共同之处?
就听紫衣人又厉声吼:“这玉佩你不认识,要不要问问醉心楼的姑娘认不认识?”
听到醉心楼三个字,陈屠夫的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