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得瑟的许大茂
“许大茂还不快住手！你这是真想吃人命官司吗？
傻柱到底干什么了？你下这么狠的死手！
有事不能好好说吗，亏你自己还是厂里的文艺宣传干事。”
一大爷挤到人群中二话没说，直接抓住许大茂的脖领子把他就扯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顿严肃的批评教育。
虎老余威在，虽然一大爷不是什么实打实的实质领导，但是多年的管理积威下，这个大院里还真没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
傻住这臭流氓，扒我家窗户根儿，偷看我老婆洗头，让我逮了个正着！
二大爷他们全都瞅见了，都能给作证。
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许大茂梗着脖子气喘吁吁的向一大爷说起来傻柱的罪行，刚才打傻柱一顿虽然解气，但是把他自己也累得够呛。
“你丫胡说，我什么时候偷看你媳妇洗头了！
我是去给聋老太太送饭，看他老人家没在家，以为在你家呢。
我这才去你家找找看的……”
傻柱捂着自己的老腰，叫起了撞天屈，自己确实是去找聋老太太，无意间看到娄晓娥在房间里洗头发，怪只怪自己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许大茂这下货也太不是东西了，发现傻柱在偷看后刚开始也没声张，反而是悄悄的把二大爷他们全都召集了过来后，才大声嚷嚷傻柱耍流氓然后才动起了手来。
“对，这事儿我们都亲眼看见了。
傻柱确实趴人家许大茂家窗户上往里瞧呢，这得亏是大白天都在家，要不然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二大爷这个老官迷一直和一大爷较着劲，这次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立马出来递起了刀子。
“行了，还嫌不够丢人！
这事儿出在咱们大院里，传出去咱们大院里都成什么人了？
以后咱们在厂里还怎么做人？
都散了吧，这事等调查清楚了再给处理结果。”
一大爷不愧是老江湖，三言两语的避重就轻开始和起了稀泥。
许大茂：“唉，不行，一大爷，傻柱这臭流氓就这么轻易的饶了？
那我晚上是不是也能趴秦寡妇她们家窗户，往里边瞅去！”
“你个杀千刀的说什么呢，你要是敢来我们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老娘把你们家锅给砸了去！”
秦淮茹的老婆婆贾张氏在听到许大茂扯上自己家后，虽然嘴上说的狠厉，但是臃肿耷拉的肥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羞红。
“这老疙瘩不会以为许大茂扒窗户是为了看她去的吧……”
在一旁看热闹的马明顿时感觉自己喉咙一阵哽咽直泛酸水好悬没吐出来。
“胡闹！
许大茂你说怎么办，你打都打了，还想怎么样？
上派出所把警察都叫来？一个打人，一个耍流氓，都抓进去蹲监狱吧！”
碰上许大茂这种混不吝的，一大爷也有点没辙，只能先唬一顿再说。
“反正不能这么轻易饶了这臭流氓。
我打人也是出于事出有因，算是见义勇为正当自卫，凭啥抓我……”
许大茂这人虽然心思不正，但是这些年放电影走南闯北，上山下乡见识可是不短。死咬住傻柱耍流氓这一点就是不松口。
“要想我们不追究，除非傻柱给我跪下道歉，磕三个响头！
然后再发誓以后不能再踏进我们后院一步。
要不然咱们就闹到派出所去，到时候看看谁罪过大……”
“你……”
一大爷也被怼了个无话可说，确实，如果再往下和稀泥的话，就有点偏袒的太明显了。
就在许大茂以为镇住了全院的老少，就等着傻柱给自己磕头认错，正得意洋洋的时候，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人群外面传了过来。
“我看这件事不能只凭许大茂一面之词，就给何师傅定性流氓吧！”
被收拾的头晕脑胀的傻柱在听到这一句话后真是如闻天籁，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抬起头就想看看这是哪位亲爹主持正义说的一句公道话。
马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了一大爷身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傻柱，又把目光移到了许大茂身上，似笑非笑的直直盯着他。
“小子你从哪冒出来的？我们大院里处理事情，哪轮到你一个外边户指手画脚！
别以为傻柱是你哥的师父，你们就想护着他。
惹急了，我去派出所告你们一个集体耍流氓，让警察把你们当盲流子抓起来！
自己家房子都要让人拿着当人情送给寡妇了，还搁这师徒情深呢？
真是村里出来的土耗子，吃屎你都赶不上热的……”
觉得自己行了的许大茂可没把马明这个半大孩子放在眼里，开口就冷嘲热讽起来。
“傻柱偷看我老婆洗头，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当时在场的还有二大爷他们。
证据确凿你们还想说什么？”
马明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是风轻云淡的向前走了一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哦，是吗？
你怎么证明傻柱当时偷看的是你老婆呢？
也就是说当时在你家洗头的是你老婆娄晓娥吗？”
许大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在我家洗头的不是我老婆，难不成还是别人家的老婆还跑我家去洗头了不成！
我今儿，还把话撂这儿，要是傻柱偷看的不是我老婆，我给你跪下磕头，管你叫爷！”
就在许大茂话音刚落，后院儿走出了两个人，正是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娄晓娥的头发却是干干爽爽不像是刚洗过的样子，而被她搀扶着的聋老太太头上却包了一块毛巾，走动间还有一些水滴不断的从头上滴落出来。
“许大茂家的，你刚才是在家洗头了吗？”
一大爷人老眼尖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所在，还没等其他人说话，开口就问起了娄小娥是否刚才在家里洗过头。
“啊？没啊，刚才我在家里烧了点热水，伺候着给老太太洗了洗头啊。
听见前面这么大动静，我们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娄晓娥瞪着呆萌的大眼睛，傻白甜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疯狂向她使着眼色都快急尿了的许大茂。
“啊，当时在洗头的是聋老太太……”
同样傻眼的还有一脸菜色的傻柱，当时因为太紧张光看到了一个背影，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被许大茂来了个人赃俱获。
虽然已经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但是一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背影还有所悸动时，傻柱不禁使劲干咽了几口唾沫，把嗓子眼儿泛上来的酸水使劲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