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调查
两人告别了肖奶奶家后来到了位于村子中心的村长家。
村长此时刚好从屋里出来牵着一个小女孩，杨求文认识这个小女孩，经常和附近的孩子们在一起玩，叫莫尹只有13岁，平时孩子们打闹她从来不参与，只是在旁边看着，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很有教养。
“莫村长！”
杨求文作揖打了个招呼。
村长是一个佝偻着腰的老人，才不过到杨求文这1米76身高的胸口处，之前听铜老头说，村子正是这个村长年轻时创立的，当时的他身材高大魁梧，气宇轩昂，但因为旧疾复发让身体瞬间开始老化佝偻，须发皆白，再加上自己唯一的儿子因为在黑林打猎时失踪后，更是憔悴了不少，脸上布满皱纹，面黄肌瘦，宛若将近入土之色，家中也只有自己和儿媳跟孙女了。
“哦？是小文啊，你们来了，先到屋里来，我还要带我孙女去把早上捡的柴火扛回来，你们先进屋坐，等一会儿老汉就咳咳！”莫村长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小姑娘就不用去了，我们来帮忙。”赵斌开口说
“对，我们俩也来帮忙。”
杨求文附和道
“那可真是太感谢了，咳咳本来还有两趟就运回来了，你们能来帮忙就轻松多了。”莫村长那苍老的脸上露出笑容。
“村长您也不用去，告诉我们在哪就行了，我们一会儿就回来。”赵斌说道。
“咳咳那真是麻烦你们了，就在对面转个弯的前面，你们咳咳拿着这个扁担好扛回来。”
莫村长把竖在墙角的扁担递了过去，赵斌接了过来。
两人知道位置后就走了，看到不远处有两堆用麻布条子捆着不算多的木材，也没有用扁担，一人扛着一捆就回来了，把柴火放在了莫村长说的厨房灶台旁就出来到外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碎屑，随后莫村长把两人迎进屋。
莫村长的家只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和三间连在一起的屋子，还有旁边的厨房，整体和铜老头家差不多，但显得更加空旷，唯一不同的就是大门旁的空地上种了不少花，有红有紫有蓝有粉好多种颜色。
莫村长的儿媳把凳子摆好沏上了茶水，又端来了一些瓜子摆在了桌上便离开回到了屋里，莫尹之前就已经被吩咐出去玩，不在家。
“莫村长，我们现在想了解一些本次事件的情况，希望您能如实告知。”
赵斌现在开始按照流程制度和村长交流起来。
“我也只是知道一点，前一段时间听村子里有人说，发现家中的猪牛啊仿佛被抽光了血一样死了，咳咳都跟干尸一样，后来在县里看见了悬赏告示，和告示里描述的一咳咳样是身上有两个洞眼，并且被抽干了血，于是就立刻禀报了官咳咳府，那个村民还说咳咳之前在村子附近的河旁看见一名穿着黑色破烂斗篷的人在树荫下睡觉，看咳咳咳到那人脸好像干尸一样苍白布满皱纹。”
莫村长说话很慢，不断咳嗽，但还是很详细说出自己知道的情况。
“嗯那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他经常出现在什么地方？或者是有什么行动规律？”
赵斌思考一会儿，再次出声询问。
“嗯好像没怎么见过，但是每隔三天就会有咳咳牲口被吸干血而死，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莫村长思索片刻回道。
“没有了吗？我知道了，谢谢莫村长告知，我们会尽快调查解决案件，还村里一个平安！”
赵斌起身作揖道。
“你们可以先去那个肖劳动家去看看，他就是第一个咳咳发现的，就在你们刚才去搬柴火的路边咳咳有篱笆的那家咳咳”莫村长告诉道。
“好的，那我们就不多做打扰了，告辞。”赵斌再次抱拳作揖。
随后两人便离开了莫村长家，来到了不远处的肖劳动家。
赵斌敲了敲关着的门喊道：
“请问！肖劳动在家吗？我们是官府的捕快！奉命调查案件！”
然后便听见一阵基础的脚步声靠近，随后房门便半开来，只见居中一名中年男子，穿着灰蓝色的布衣和灰色的裤子，跟一双黑色的布鞋，身高大概才一米六多，脸上有些胡茬，精神萎靡不振，脸色有些发黄。
“你们可算来了呦！快请进！快请进！”
肖劳动看到来人穿着，连忙打开门，躬身鞠躬摆手，邀请两人到屋里来坐。
整个屋子只有一间室，只是用帘子隔住了床，正面大门左右各有一扇窗，还有一扇后门可以去往后面的厨房和篱笆圈着的牲畜圈。
肖劳动的妻子想给两人倒水被两人拒绝了，刚才已经在莫村长家喝过了，打算直接说正事，肖劳动也是立刻开始说起最近在他身边发生的事。
“哎呦！真的是太惨了！我养的一猪一牛都被抽干了血，这我可是打算到集市上去卖的嘞！现在全死了！我这下子还这么活啊！我滴亲娘嘞！我都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你们可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肖劳动情绪很是激动，手舞足蹈的叙述着自己的苦楚。
“对啊对啊！官爷一定要尽快抓住凶手！好还我们老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啊！”
肖劳动的妻子也附和道，她身材胖胖的，膀大腰圆和肖劳动消瘦的体型形成了鲜明对比，就连嗓音也比较粗重。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会尽快抓住凶手还你们一个公道，所以能不能和我详细说说情况？”
赵斌摆了摆手，压了压两人激动的动作开口道。
“好的，其实这事要从两天前的晚上说起，当时我和妻子刘氏刚睡下，突然就开始听见牛和猪开始叫唤，本来我是打算去起床看看的，但是还没下床就不叫唤了，以为是它俩看到了老鼠什么的，我就没注意继续睡觉，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才发现猪和牛都倒在地上，身体都又扁又干，血也全没了，我后来准备去县里报官，在县里看见了悬赏，听旁边懂字的人讲了写的什么，说的情况和我的猪牛情况一样都是被吸了血！然后我立刻就赶去报官！”
肖劳动激动的描述用手不停比划。
赵斌和杨求文仔细听着然后都在思考分析线索，赵斌率先开口：
“好的，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就先去其他地方调查一下，会尽快破案！”
“好的，那可真是太感谢啦！你们可以去我对面那家看看，他家里的四只鸭也是全被抽干了血。”
“好的，感谢你提供的线索，我们就先告辞了。”
赵斌拱了拱手后和杨求文离开了肖劳动家，肖劳动出门目送两人离开。
随后在一个上午访问了所有的受害者，一共有四家都是死了家中牲畜。
赵斌走在路上开口说：
“人倒是没有受到伤害，犯人应该是为了隐藏自己不被暴露，袭击人的话很可能被其他人看见或者喊叫引来注意”
中午时，铜老头邀请两人先去他那里吃饭，本来是莫村长打算招待，但因为铜老头硬要邀请两人，只能来到他家做客。
中午吃的就有杨求文带来的洋槐花，裹上面粉下锅蒸熟，然后撒些盐和蒜汁搅拌很是美味，还有些肉菜和素菜，桌上总共四五盘菜，又蒸了些窝头。
聊着天吃着饭，赵斌被这热情的招待，也就没有太过客气拘束，但还是控制着自己的饭量，毕竟他和杨求文两人都是武者，饭量很大，所以都在控制着。
饭后在铜老头家喝了些茶水闲聊，休息一会儿就继续出去调查，但一日无果只能作罢，晚上时，赵斌被莫村长留住下，杨求文则在铜老头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