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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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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宴坐在病床旁看着熟睡的楚星洛,满眼都是心疼,楚星洛说完那句话就不出声了,送到医院时候医生说就是精神太累紧张了昏厥而已,做了一系列检查都是外伤,额头稍微严重一点,软组织损伤,加上额头撞击的地方被玻璃划伤,伤口处还挑出了几个玻璃小碎渣,两个手腕处被磨掉了一层皮,右手手掌有轻微割伤,左右肩膀都有撞击后的紫青色。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沈时宴快速挂断,抬头看着楚星洛没有被吵醒后走出病房回拨了过去。

    “在哪呢,打一晚上电话了”,白承初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什么事”,沈时宴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你不说晚上带着楚星洛来吃饭吗,我和邱甜等你一个多小时了,打电话也不接的,发消息不回的”,白承初语气埋怨,他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都。

    “我在医院”,沈时宴说。

    “医院?你咋了?”,白承初正经的问道。

    “是星洛,星洛被绑了,刚找回来”,沈时宴沉声道。

    “什么?被谁绑了?啥时候的事,哎呀,一会见面说吧,哪个医院”,白承初手机外放,听到星洛被绑两人对视了一眼起身走出酒店包间。

    “中心医院8楼”,沈时宴挂断电话回到病房。

    白承初和邱甜到了中心医院8楼火急火燎的问护士叫楚星洛的病人在哪个病房,沈时宴就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时宴,星洛还好吗”,邱甜问。

    “都是外伤,没什么大事我也想宰了绑星洛的人”,沈时宴幽暗冷沉的眸底毫不掩饰的嗜血之色。

    “查出来是谁了吗”,白承初皱着眉问。

    “还在等消息”,沈时宴说。

    “会不会是林妤菲”,邱甜想了想说道,毕竟上一次有前车之鉴。

    “不确定,如果是她打穿她的脑袋都不泄愤,一次又一次的触碰我底线”,楚星洛现在就是他的底线。

    电话震动,沈时宴拿起看了一眼备注,接起,“少爷查到了,是胡柏伟派人绑的”。

    “谁?没听过”,沈时宴道。

    “一个开地下赌场的小人物,我们抓了他其中一个小弟”,电话那头的男人道,“我们在厂库找有没有什么线索的时候,一个黄毛正要戴头套,吹着口哨就进来了,一进来看见我们这么多人转头就跑,没跑多远就被我们抓回来了,刚开始嘴硬,在腿上扎了几刀也就交代了,他们老大胡柏伟,让他们把那个女孩绑在仓库就行,三天内能自己跑出去就跑出去,跑不出去到时候也会去放她,这黄毛看那女孩长的好看想着被绑在那里挺可惜的,拿上头套就想回去爽一下,他们老大交代了不许碰,他就戴上头套这样别人认不出他”。

    “把人带到月升”,挂断电话沈时宴让白承初和邱甜呆在医院等着楚星洛醒,别一醒身边没人,白承初要一起去,沈时宴也没说什么,邱甜也表示她在这里没有问题。

    月升是一家ktv,是周鼎刚的女人吴媚开的,平常谈什么‘生意’都去月升。

    两人到了月升,吴媚站在前台看见两人迎了过去,“少爷,他们在欢喜间呢,我带你过去”。

    吴媚也知道,自己只是周鼎刚的女人,并没有实际性的名分,对于沈时宴她也不可能像周鼎刚那样的去喊他,说到底自己也算是周鼎刚的手下而已。

    “不用了,我自己去”,沈时宴脚步不停的说道。

    白承初在后面跟着,随意瞥了一下吴媚,小声对着沈时宴道,“这个长的还挺好看,就是有点偏老了”。

    “她是我干爹的女人,跟我干爹都十多年了”,沈时宴说。

    “大哥的女人叫大嫂”,沈时宴顺着说。

    “我干爹觉得她还没到那个级别”。

    两人推开欢喜间的包房门,入眼就是几个他们的人坐在沙发上,一个黄毛跪在地上,腿上因为这么跪着还一点一点的往外流着血,地上都有小小一滩了。

    几个男人看见沈时宴走进来站起身走到一侧,沈时宴走到黄毛男人身旁拽着头发往下一拽,看着黄毛面色苍白,眼神里没有多少精神头但是能看出来有着恐慌。

    “这还能活多长时间”,沈时宴皱着眉,可别失血过多,他还没问出个什么就先没了。

    “少爷放心,兄弟们心里有数,没扎重要神经,就是腿上的肉”,男人回到。

    白承初和沈时宴走到黄毛正对面的沙发上,白承初问,“怎么抓到的”。

    男人认识白承初,沈时宴大学的同学,以前也常来周鼎刚家吃饭,现在有时候也会和沈时宴一起回去看周鼎刚。

    男人把问到的话说给白承初和沈时宴听,在听到对楚星洛有想法的时候,沈时宴脸色一沉,他要是晚去了…,厉声道,“一会眼珠子抠出来”。

    黄毛男人忍着疼痛跪着向沈时宴爬去,站在一侧的男人一脚踹过去,黄毛哭着不敢乱动了。

    “胡柏伟因为什么绑我的人”,沈时宴问。

    “不知道啊大哥,我就是最底层的喽喽,我知道的都说了,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黄毛双手做着祈求状,脸上眼泪鼻涕不断。

    “真恶心,刚才时宴说啥了就去办吧,整出去吧”,沈时宴道。

    两个男人架着黄毛出去,包间隔音好,听不见外面黄毛惨叫的声音。

    “瞅着那样就是个喽喽,这胡柏伟听都没听过”,白承初抓了桌子上的一把瓜子。

    “带人把胡柏伟弄过来”,沈时宴道。

    为首的男人带着包间剩余的手下离开,没一会其中一个刚才架着黄毛的男人走进来问沈时宴黄毛怎么处理。

    “让他跪在门口,等胡柏伟到了看见他了在把他带走随便扔没人的地方”,沈时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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