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柳君浩离开
一旁,看白知初脸色越来越难看,
南宫月偷笑一下摇头,
“不必了长风君,刚才我也算教训了他,只要他不再惹我,此事我可以不再追究。”
说一句,他又转头看向白知初,悠悠道:
“不过,你要再不听话,我就只能送你蛇了!”
小赖皮这样子,肯定是在想怎么逃脱自己送蛇跟他睡,算了,小赖皮认怂就行,给他逼急了,晚上说不定都不敢去跟自己睡。
让顾长风知道自己亲白知初有理有据,
再顺道打消下小赖皮的顾虑,和晚上想逃跑的想法,
嗯,够了,可以完美收工。
听南宫月说不再追究自己今日整他之事,白知初长松了口气,朝顾长风伸了伸舌头,又嬉皮笑脸搂住南宫月笑道:
“月哥,你别生气哈,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不过就这局哦,前两局,哦不,前三局真不是我干的。
咱们继续玩吧,这最后一轮,牌全部摊开,你们随便选,我要最后一张怎么样?”
见南宫月与白知初的冲突很快平息下来,
柳君浩和司空正烛也松了口气,
不过,白知初说还要玩,
额,
他们有点不敢。
虽然白知初不承认,但不用想也知道,南宫月前两局的大奖肯定也是拜白知初所赐。
这最后一轮应该还有个本该给南宫月的大奖吧,
说是随便选,但谁知道那大奖会落谁头上呢?
柳君浩正为难着,腰间玉佩忽然闪烁起微光来。
“我先看一下哈!”
和大家打了声招呼,他伸手握住玉佩。
这是他们柳家的身份牌,里面嵌有传讯符,玉佩闪光,说明有人传讯息来了。
随着手中灵力涌入,他脑中响起父亲的声音,
“浩浩,姥爷走了,尽快回来!”
一旁,见柳君浩脸色忽然变得不好看,司空正烛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怎么了?”
柳君浩的脸色变换,其余人也都看到,纷纷看向他,等他回答。
呼出口气,柳君浩站起身来摇头笑笑,
“我爹说我姥爷走了,让我尽快回去。”
对于修士来说,寿命虽比普通人长出很多,可也逃不出生老病死。
自己姥爷已是302岁,虽早知道这一天很快会来,但突然听到这消息,柳君浩还是觉得有些伤感。
看他伤感,司空正烛也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
“节哀!”
“呵呵!”
见大家都关切看着他,柳君浩摇头可爱笑笑,
“你们别这表情,我姥爷是寿终正寝,我没那么难过,只是突然听到这消息,有点意外。”
说着,他又朝几人抱了抱拳,
“几位哥哥,那我便先走了!”
知道柳君浩该是要赶回去参加葬礼,几人也不好留他,
白知初绕过茶几,将一枚小玉佩递给他,
“这玉佩可与我传讯,你路上多小心,有事就叫我们,我们会立刻赶来。到家了也跟我说声。”
柳君浩修为已快到自在地境,独自回去应没问题,不过白知初一直把柳君浩当小弟弟看,如今柳君浩要单独回去,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白知初说完,司空正烛也朝柳君浩交代道:
“对,还有,御剑不要太辛苦,累了就休息,精神养好了才准赶路!”
受到关心,柳君浩甜甜笑笑,抱了抱二人。
又朝南宫月和顾长风拱手告别,
“长风哥,月华君,来日再会!”
“一路小心,来日再会!”
顾长风和南宫月也朝他拱手回礼。
该交代的白知初和司空正烛已经交代过,他们没必要再啰嗦。
而且现在天下尚太平,柳君浩修为也不算低,一个人回去应该没问题。
已听到几人对话,云哥儿早靠边停了马,掀开帘。
又与云哥儿告别一番,柳君浩在几人的注视中含笑御剑离去。
柳君浩消失在视野,
马车也重新启程。
因着柳君浩的突然离开,几人再没玩游戏的兴致,各自安静坐着。
行进一阵,南宫月忽然想起自己脸上还有鬼脸妆,转眼看向白知初指着自己脸道:
“可以卸了吧?”
瞟了眼他,白知初有些不耐烦转过脸去,
“你想卸便卸!”
南宫月这鬼脸妆,之前觉得特别搞笑特别损,但看久了也挺没意思。
而且刚才他们站出去送柳君浩,周围人不光看南宫月的表情很奇怪,看他们几个的眼神也很奇怪,
南宫月化成这鬼样,人家都看不出来他是谁,倒是他们几个明眉正脸的跟着丢人。
不过,他不耐烦,主要还是因为柳君浩的离开。
虽才与柳君浩相识十来天,但这些天的相处,他早把柳君浩当成朋友。
柳君浩这突然一走,他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南宫月的声音又响起,
“你帮我卸,我没卸妆的东西!”
再次不耐烦看他一眼,
白知初将一个卸妆小盒子递给他,
“喏,给你!”
见白知初十分不耐烦,南宫月倾身用鬼脸正对着他,
“我说,你帮我卸!”
鬼脸几乎要怼到自己脸上,白知初有些恼了,后撤些身子不满道:
“你自己没手吗?”
要在他心情好时,他或许会同意南宫月的请求,可他现在正烦着呢,根本不想动。
白知初拒绝的很不客气,但南宫月却如看不出他不耐烦般,理直气壮回道:
“我不会!”
看白知初皱着眉像要继续训南宫月,顾长风忙笑笑拍拍他肩膀,
“阿初,月华君应该也没接触过化妆,你帮他卸吧。”
白知初有专门跟花楼小姐姐们学过妆术,别说化妆,就是卸妆也很讲究。
卸妆盒里那些小东西,连他都不知道怎么用,
南宫月这身边没会妆术弟弟的直男,应该更不知道。
而且南宫月这鬼脸本就是白知初造成的,南宫月要求白知初给卸妆也不过分。
听顾长风开口,白知初虽还是不情愿,但他哥都开口了,这面子他得给。
开始卸妆,白知初手法看起来很熟练,但也看得出来他十分不耐烦,下手也比较重。
忍受一阵,南宫月玩味看着他,
“你手这么重,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又想整我?”
“化这么厚,不重点怎么卸得掉?”
训斥一句,白知初下手更重。
这么用力,他当然是故意的,明明不情愿还要营业,他不需要撒气的吗?
反正南宫月也不懂,该忽悠就忽悠!
“嗯?你确定?”
南宫月声音不大,脸上甚至笑着,但那扬起的拖长尾音还是吓得白知初一个激灵。
他如何听不出南宫月这是在警告自己。
激灵一下,他的手也随之轻下来。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必要现在和南宫月硬刚。
妆面褪去,南宫月帅气脸庞逐渐显露。
擦着他那有些性感的双唇,
白知初唇角渐渐敛起一丝邪笑。
南宫月之前说什么来着,亲自己比喝夺命饮还恶心?
哎呀,
既然这样的话,他好像又多个治病之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