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没钱怎么舒服？
当鸭子？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陈哥说的赚大钱竟然是这种事！
不过再想想，好像也很正常。
这是什么地方？
酒吧！
就是让男人和女人在这里释放荷尔蒙的地方，男人能在这里找女人，女人怎么就不能找男人了？
表哥能给李老板找三儿，那陈哥怎么就不能给富婆找姘头？
不过我可没这种想法，往后缩了缩。
跟着表哥做这样的事情，我心里已经过意不去了，要是还给富婆当了鸭子，那我连回家的脸都没有了。
表哥也没继续这个话茬，就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眼睛不断在酒吧里的女人身上扫来扫去。
我顺着表哥看的方向看过去，发现表哥关注的女人都是比较丰满的那种，相比较之下，我还是喜欢娇小一点的，就比如昨天晚上那个甜美的女生，在比如王丹和秦雪。
我也学着表哥的样子，目光扫过酒吧里的女人，把自己装得像是一个老手。
但有些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伪装出来的。
一个女人朝着我走过来，她身上的衣服很少，两条腿交错之间便已经来到我面前。
“帅哥，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这个女人身形苗条，不是表哥喜欢的丰满类型，而且她脸蛋也很漂亮，声音也很好听。
可表哥又横插了一脚。
“美女，他没钱，别费劲了。”
女人讶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来到表哥身边，“那你呢？请我喝一杯吗？”
表哥摇头，用手点了点女人的胸口和大腿，“我喜欢大一点的，腿不能太细，要不然没手感。”
女人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但我的目光却还在女人身上，有点挪不开。
表哥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怎么？又看上了？你有钱吗？”
“表哥，你不是有吗？陈哥刚给你那么多。”
“废话！这是我的钱！不是你的！我说了，从现在开始，我每个月给你两千，想多要，就凭自己的本事挣钱！帮李老板拿下秦雪，分你三万，要不然你想都别想。”
“表哥，我……”
“你什么你！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懂？昨天晚上舒服吧？想舒服就得挣钱！没钱谁让你舒服？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泡王丹，什么时候你把王丹拿下了，我先给你五千，刚才那样的女人，五百就能搞定，够你玩十次了！”
表哥是一点面子都没给我留，而且也真的没有给我钱。
当然，泡王丹的钱表哥还是会出的，但每次都安排好了，给我的钱刚好够花，不会剩下。
当时我还以为这就是亲兄弟明算账，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表哥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刺激我，让我意识到钱的重要性，用钱来控制我，把我当成一个高级一点的赚钱工具。
没错，就是赚钱工具，只不过是比秦雪、王丹这些女人高级一点而已。
那天晚上表哥在酒吧玩得很尽兴，临走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女人，而我依旧是一个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表哥的房间动静很大，听得我心烦意乱，一晚上都没睡好。
可也就是那天晚上，让我再次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多赚钱。
只要我有钱，我就能让女人来陪我，而是听着表哥房间的声音难以入眠。
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走了，因为过夜是另外的价钱。
表哥还在睡觉，房间里没有动静，我睡不着，就起来打游戏去了。
没有表哥的允许，我也不敢给王丹发消息，哪怕王丹昨天晚上在企鹅上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
一直快到中午的时候表哥才醒。
“东子，王丹那边怎么样？”
“跟昨天晚上一样，一直没搭理她呢。”
“嗯，那就好，走，出去吃饭，完了你去找王丹。”
“好。”
我一下就来了精神，昨天晚上表哥房间里的声音太折磨人了，虽然现在还不能把王丹怎么样，但跟她在一起多多少少还是能缓解一些的。
不知不觉中，我对王丹已经不是刚开始那种单纯的喜欢了，而是在表哥的影响下，开始把王丹当成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来看待了。
“先给她发个消息，就说昨天晚上通宵工作了，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嗯。”
我赶紧在企鹅上给王丹发了一条消息，王丹很快就回复了：好辛苦啊，一定要注意身体。
我：工作完早饭都没吃，都快饿死了！我知道一家饭店不错，我去接你。
王丹：嗯，不过这次要我结账，要不然我就不去了。
我没有回复，因为我已经出发了。
这次不是打车也不是开车，而是骑自行车。
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王丹已经在等我了。
我想直接过去，但是表哥却拿出一个桔子，剥开之后用橘子皮对着我的眼睛挤了两下。
“你昨天通宵了，今天的状态不应该这么好，眼睛要红一点才行。还有，把这个眼镜带上，没有度数，就是一个摆设。”
我闭上眼睛用力揉了几下，确实有点红了，然后听表哥的安排带上了眼镜。
王丹今天还是化了淡妆，上身和昨天比没什么变化，但是下身是一条盖住膝盖的裙子搭配丝袜。
这应该是王丹第一次穿丝袜，明显还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说话，她的脸就开始红了。
我故意盯着她的双腿看了几秒，王丹的脸更红了。
“今天的你，好漂亮啊。”
这不是表哥教的，算是我无师自通。
“真的吗？”
王丹的脸上露出喜色，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我的夸奖。
我点头，“当然！我没想到你打扮一下竟然这么漂亮，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贫嘴！讨厌！”
王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和我的关系也更近了。
我拍拍自行车的后座，上面有表哥绑上去的垫子，这样就不会硌屁股了。
“来！上来！咱们吃饭去！”
王丹顺从地坐上自行车后座，双手抓着我的衣服，不敢靠得太近。
我也没别的动作，让王丹坐好，带着她去了饭店。
虽然她说了要结账，但我还是趁着中途上厕所的机会把账结了。
不多，两个人花了一百块钱。
这次表哥没有提前给我钱，而是说回去之后给我报销。
王丹看我提前把账结了，还有些不高兴。
“不是说好了我请你吗？你怎么又偷偷去结账。”
“咱俩谁掏钱不一样呢？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要是想掏钱，以后就让你管钱好了。”
不知不觉中，我又给王丹画了一张大饼。
王丹的脸又红了，但眼神中带着欣喜。
我又拍了拍自行车后座，“来！上车，带你去兜风！”
“啊？骑自行车兜风？”
“对啊，带你享受风驰电掣般的感觉。”
王丹的眼神里马上就有了期待，坐到后座上，我则是用力蹬着自行车，慢慢加速。
随着自行车速度越来越快，我能感觉到王丹抓着我衣服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然后我就慢慢把车停下来。
“怎么不走了？”
“太快了我怕把你掉下去。”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除非……”
“除非什么？”
我抓住她的两只手放到我的腰间。
“除非这样，你要抓牢一点，要不然我总担心。”
我坐在前面，虽然看不到王丹的反应，但她的手并没有收回去，反而是将身体慢慢贴在我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