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杨康拜访
“咚咚”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四人畅所欲言的兴致。
“进来。”曾逸凡隔着门感应到是先前的店小二，便开口让他进来。
店小二端着菜进来摆好说：“客官，您几位点的菜都上齐了。请慢用！这壶酒是我们店自酿的，掌柜为感谢客人光临寒店特请诸位品尝，要感觉好喝可以再叫。”
等店小二出去，五人开始用餐。
曾逸凡和黄药师对酌，黄蓉三女则边吃边聊，结果一顿饭吃了一个半时辰才结束。
黄药师吃完饭直接就问：“逸凡/蓉儿，你们有什么打算？是要随我去见王重阳，还是自己游历江湖？”
曾逸凡无所谓的说道：“我都可以，看蓉儿吧。”
黄蓉思考了一会儿才说：“爹爹，我们自己游历江湖吧，反正你们的事我们也掺和不了。”
“好。那我明早就独自动身了，你们也不用送我。有什么事就去临安找我。惹到打不过的人，直接报我名号，这个江湖还没谁会不给我面子！”
说完黄药师就要起身回房，免得在这里他们年轻人放不开。
值此之际，店小二又来禀告说有人找。
“请他们进来。”曾逸凡吩咐道。
不一会儿，走进来六个男人，其中一人还是下午刚被自己教训一顿的欧阳克。但他不是这群人的领头人物，领头的是一个三十来几的中年男子。看他丰神隽朗、锦袍华服，显然是个富贵公子。
贵公子朝黄药师俯身行了一礼道：“拜见黄老前辈！在下杨康。听闻前辈在此，特来拜访。不请自来，还请前辈见谅！”
曾逸凡心颇不平静：杨康？那个认贼作父、抛妻弃子的衣冠禽兽？不知这个世界杨过有没有出生，他娘是不是穆念慈？杨铁心、包惜弱有没有自杀殉情？……
“你直说来意。我最烦这些繁文缛节！”黄药师一脸不耐烦，语气很不客气。
杨康也不恼，依旧一副儒雅随和的模样，看向曾逸凡几人拱手一礼：“见过四位小友。我是带欧阳兄来向你们赔罪的，下午的事我听说了的确是他孟浪无理之举。
“欧阳兄，还不上来道个歉。”杨康看向欧阳克使了个眼神。
欧阳克走上来对着四人作揖道：“对不住！下午失礼了，还望多包涵！”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从不放心上。当然，能不能过去还得看对方，但我也不怕就是了。反正在我这里是过去了。”曾逸凡意识回归，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事既然了结了，我可否咨询黄老前辈几个问题？”杨康顺势提出此行真正目的。
“你想问什么？”黄药师头都没抬就问。
“前辈是否知道中神通王重阳前辈用《九阴真经》建立武院的事？”
“知道。我还给他提了些建议。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只是想了解些基本情况。”杨康等了一会儿又迟疑道：“前辈，对金国怎么看待？”
“没看法，一个靠杀抢为生的国家，注定长不了。”
杨康嘴角微微一抽，又问：“那前辈又如何看待南宋？”
黄药师平淡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不满：“软弱腐败，奸臣当道。怎么，你问这些干吗？”
杨康闻言面露欣喜，趁机发出邀请：“实不相瞒，在下还有一个名字叫完颜康，是金国赵王府小王爷，专门负责招贤纳士，今天到此也是想特意邀请前辈加入我们。”
黄药师气急败坏道：“我虽不满朝廷的懦弱无能，但也不至于去做金人的狗！”
杨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平复情绪解释道：“前辈，我们金国素来礼贤下士，对归顺之人皆以贵宾之礼相待。像我身后的参仙老怪梁子翁/五指秘刀灵智上人/千手人屠彭连虎/鬼门龙王沙通天这四位就归顺了我们，都被以礼相待。”
“几个鸡鸣狗盗的龌龊小人也配与我比！”黄药师一脸不屑傲然睥睨道。
杨康身后四人听之怫然不悦，却敢怒不敢言，涨得脸通红。
“前辈来当然不一样，肯定是最顶尖的。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金银珠宝/高官厚禄/天材地宝/武功秘籍等全可以提。”杨康却不管他们反倒许下承诺。
“这些我若想要自会有，用不着你们给。”黄药师并不吃这一套。
“前辈，实话说南宋朝廷里四处都有我们的人，具体都有谁，恕我不方便透露。但我们想办的事基本没有办不成的。割地赔款，和亲纳贡，称弟作子，陷害忠良……这样的朝廷你认为还有救吗？”
“你以为你们金国又能好到哪去？一个不事生产靠劫掠为生的民族/国家注定了没有未来。”
“前辈，南宋已经没救了，你何必为它守节？”
黄药师哈哈大笑：“它有没有救与我何干？我又不是当权者，只是一介江湖散人，我只关心百姓好不好过！回去吧，我对金国没兴趣，甚至还有些厌恶。”
杨康不甘心劝道：“前辈，你再考虑下。”
黄药师暴喝一声：“滚！”一股排山倒海的威势不自觉的散发出来，逼得几人连连后退，震得桌椅板凳颤动，又补充道：“再不滚，你们今夜就留在这里吧！”
“好强！”杨康心惧：这股气势怎么感觉比欧阳锋的威压强很多，难道他突破先天了？不会的，不会的，先天哪有那么容易突破。
欧阳克心头亦是惊慌：怎么会这么强？比我叔叔给我的感觉强上许多。
余下四人彼此对望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骇然：这就是大宗师嘛，太强了！
杨康顷刻回神朝黄药师长揖说道：“打扰前辈了，我们这就走。”话落转身对手下一扬手道：“我们走。”一群人鱼贯而出，慌慌张张走了。
黄药师收回威压，冷哼一声：“一个废物，居然妄想收服我！”
“师父，消消气，犯不着与几个小人置气。”曾逸凡倒好一杯茶递给他。
黄药师喝过茶气顺了，嘱咐道“逸凡/蓉儿，今天惹恼这金国小王子，他不敢来找我报复，但肯定会找你们麻烦，你们游历江湖时须得万分小心！”
“知道了，师父。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就凭我这肉身谁能伤到我？”曾逸凡胸膛拍得邦邦响。
“你小子，不要大意！那些腌臜货色有的是下三滥手段，让你防不胜防。”黄药师听后哈哈得意一笑，毕竟曾逸凡有此强横肉身他居功至伟。
“放心吧，师父。凭蓉儿的机灵和我的才智，我们不去坑人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能让人坑咯。”
“是呀，是呀，爹爹，有我在保证没事。”黄蓉在一旁机智搭腔。
“行吧。我就不啰嗦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先回房了，明早会径直离开，你们起来不用找我。”
“爹爹，我会想你的！”黄蓉不舍的看着黄药师，眼里氤氲。
“你？呵，有逸凡陪着，能想起我才怪。”黄药师压根不信打趣道。
黄蓉瞬间脸红，撇了曾逸凡一眼，见他也意味深长的望着自己，更是一羞道：“爹爹，你好讨厌，怎么能这么想我？说了我肯定会想你的！”
“知道了。好了，你们慢慢聊，我回去了。”黄药师打开门走了。
郭芙/郭襄松了一口气，显然刚刚被黄药师的气势吓到了。
“蓉姐姐，你爹到底是什么境界？感觉比我爹还厉害。”郭襄心有余悸。
“是啊，蓉姐姐，黄前辈刚才好威风！我都吓到了。”郭芙接过话茬。
“他是……”黄蓉话一转调皮道：“这个嘛，是秘密，不能说。”
“哎呀，蓉姐姐，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往外说。”郭襄死缠着黄蓉。
“行了，我说。他是先天境，才突破没多久。”
“什么？”郭芙/郭襄瞠目结舌：“先，先天？”
“用不着惊讶。很平常的小事。据我所知，早有人突破先天了。”黄蓉见她们惊呆的样子好笑道。
“啊！还有？”郭芙/郭襄又呆住了，忙问：“是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