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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太子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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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大寒天,祥和又一年。

    宜嫁娶

    太子大婚

    “宣新人觐见。”

    太子李时晏身着西晋地方贵族男子的新郎服饰,一身红衣,金龙点缀,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红玉缎带,头上精致藤蔓花纹金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剑,手执红绸面带笑容,贵气逼人。而作为太子妃的钟离鸢并没有选择带有西晋特色的女子婚服。

    新娘肩上大多围系银饰披肩,红缎作底,花带镶边,披肩共有银饰三层,内沿为八块莲瓣状银片;中间为椭圆形和梯形银片,共八块,呈两两对称排列,银片上分别制有龙、凤、狮子、牡丹等花纹; 外沿为菱形银网,银网由一个个的小银圆环将小银链连接而成。银网下吊银须,银须分两层,中间是小梅花,两边是小叶片等。一件银饰披肩需耗银一公斤左右。戴时短须在前,长须在后。其构造由三大件组成:前后为两块半圆形银皮合成圆形,中空用细丝螺旋构成圆顶形,整个人呈现出浓厚的岐周嫁娶风格。

    前来观礼的文武大臣、王公贵族都纷纷露出了恰到好处表示惊讶的表情,不至于失了礼节。坐在上席的两位上位者,神情也颇为复杂,好似在质问堂下的女子,大喜之日,为何会穿成这样。

    女子读懂了帝、后的眼神,“我岐周的风俗惯是如此,以前是和亲,自当以西晋的风俗;如今既是两国结交,那太子衣着的是西晋的习俗,我为何不可以是我岐周的习俗?”

    这是祭司教她在西晋皇宫里立威的第一步—告知众人,她是有撑腰的公主。祭司为她将自己的封邑(岐周与西晋接壤的地区)伪装成父王给她的嫁妆了,她自然是要硬气些。

    “公主既然嫁于了我西晋太子,那便是我西晋之人,更是我西晋的储妃。如此做为,怎能堪为皇子妃之典范?”御史大夫徐大人本就不满意自己的国舅之位竹篮打水一场空,先出言。

    “我岐周公主背后靠着的岐周,又有数座城池陪嫁,如何在自己的大喜之日不能着自己王朝的婚服?西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祭司出言回怼徐大人。

    西晋帝想到岐周不知从何处割来的城池添妆,再加上户部屡屡上书国库吃紧,只好沉默不语,其此大辱等岐周公主日后进了宫再说吧。

    随着君王的默认,这场在宋皇后看来,十分荒诞的喜宴还是拉开了序幕,新人开始祭拜天地高堂。

    “今日怎未见婧一前来?可是身体很是不大好。”宜伦隔着帷幕向南星问

    “回殿下,谢家那边探子说,郡主越发有些嗜睡。谢家怕在喜宴脑闹出笑话,便鲜少的告了病假。不过,殿下,不必担心,谢家老太傅递了牌子,宫中的太医已经号过了脉,没有大碍。好可能是这入了冬,郡主犯了秋困。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寒意四起的缘故,郡主每日清醒的时间一日比一日短。”

    嗜睡,清醒的时间一日比一日短,太医却认为已无大碍。瑶台阁一行,诸多疑点,现在看来,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南星今日太子大婚,今晚我得出宫一趟,你帮我看着殿中动静,若有异动,见机行事。”宜伦斟酌一下语句

    “殿下,今夜天色已晚,此事可有商量的余地?”南星倍感担忧

    “我需得去一趟,确定婧一是否完好,你无须担心,有白芍暗中保护我。”

    南星自然是知道白芍明为白家之人,实则是白家暗卫的身份,也就放下心来。

    “婢子等到公主安全归来。”

    此时的南星还不知道仅此一去,便差点让她的公主殿下香消玉殒。

    谢府府邸,随着暗探的提示,宜伦知道了现在婧一身边明里暗里的府卫众多,她一个没有内力之人无法近身。

    良久,她注意到了谢府地图里的一个地方,暗示白芍前往。

    谢润砚进入内室准备温书(备考春闱,没有参加婚宴),便看见了一名蓝衫女子围了面纱,正准备叫人赶出去时(谢家嫡长子的身份,让人趋之若鹜),就被白芍定了哑穴。女子举起了手里的玥玉,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前面有提到过,谢润砚让秦婧一佩戴朔玉来见宜伦,说明谢润砚是知道伴生玉佩代表的身份的,朔玉是李青朔,玥玉是宜伦即李青玥。)

    男子下意识跪地叩首,被身旁的白芍制止了,暗示其听殿下说话。

    “一一近日嗜睡,我实在担心,想来看看。我的侍女略通药理,可否行谢公子行个方便。白芍解开穴道。”

    “殿下,大恩草民无以为报。”

    白芍嘀咕一句“只能以身相许,那倒不必了,殿下已经有婚约在身了。”

    二人有些沉默,宜伦是在暗叹自己是否太过纵容自己身边的人;而谢润砚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秦婧一闺阁

    此时的秦婧一安然地躺在梨花木榻上,除了微弱的呼吸,仍在有起伏以外,宛然像是一具死人。

    宜伦见谢润砚已经走到了外室,将手指搭在了她的腕上,仔细探寻,仍旧得出了,脉象平稳,只是犯困意的结论。

    他给她从外室搬来了一个小凳子,正好看到了她把脉,虽然疑惑,但是很自觉的背站在一侧,没有说话。

    在白芍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准备带宜伦离去后,宜伦的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她俯下了身,去探寻她脖间的气息。除却卧室里的佛香以外,女子身上那微弱的异香仍旧是刺激到了她的鼻息,虽然味道极淡,但她仍旧闻出了异动。

    宜伦闻了其中的一种香料,是前朝惯用的黄兰子。此物是用于失眠之物,但前朝覆灭之后,技艺也就失传了。前朝女帝喜焚香也是个擅长香料的大师,她喜爱的女大臣也颇有高手 ,前朝之人还竟有遗留之人。

    这香如此霸道,她一时分不出成分,只能得出其中一种,虽然可以蘸取,送往戎州让阿翁分析。但时间太长,恐远出意外,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了。

    宜伦取下了鬓角上的牡丹珠钗,只见她手起钗落,对着她白皙的手腕就是一下,霎那间,青筋暴露之下鲜红的血液缓慢流了出来,血管太细的原因,血液不易流出滴答滴答滴答,小小的青花瓷的杯子承接着这些血珠。约莫小半盏后,她将婧一的嘴掰开成了圆弧形,将那些混了水的血珠给她喂了进去。

    谢润砚在闻到血腥味时就上前,却被白芍挣扎地制止了。

    他看着她动作停止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淡蓝色的手帕。“请恕草民莽撞。”他轻轻地将帕子搭在了她手腕的流血处,却不知为何刚才缓慢流出的血珠现在却一发不可收拾,手腕四周也出现了新的伤口,也开始在不自觉放血,整个屋子除去焚香的味道充满了血腥的气味。

    宜伦原本苍白的面孔现在因失血过多,越发的带了些乌青,看着倒是比床榻上的一一更为严重。

    “婧一应当无事了。”女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您……草民为您去找医官。”男子有些安。

    “谢公子是要暴露公主行踪,殿下既然牺牲自己救了郡主,公子知道就行了。” 白芍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退下了自己的外袍将蓝衫已变红衫的宜伦包裹起来,运转内力,离去了。

    谢润砚看着气色有些回转的小姑姑,回忆起面如死灰的公主殿下,感觉自己像是捅了个大篓子。

    南星刚熄灭了宫灯,暗示梓骊殿己然就寝,就看到了白芍抱着自家殿下回来了,那个血腥气如何也遮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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