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久保，记住不忘初心
不管两个瓜友如何吃瓜，此刻秦昊对面的中年男人，情绪似乎到达了临界值，猛的张口说道。
“我承认你说的问题确实存在，但是这是经过我们几代人无数次实验，能够得到的最好的办法。就凭这个刀法，我打败了全霓虹国最好的制作河豚刺身的厨师，除非你能够做出更好的，不然我仍旧不能信服。”
“看来大家叫你厨疯子还真没说错，既然你这么执拗，准备一条虎河豚，一盘碎冰，一桶冰块，一碟酱油芥末，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刺身。”
秦昊紧紧盯着对方，大手猛的一挥，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来人，按照这位先生的要求准备。”
中年男人对着一旁的徒弟大声吩咐着，不多时一张竹子打造的桌子被抬了过来，上面铺着一块雪白的大理石案板，同时一套净水冲洗设备，一盘碎冰，一个盛满冰块儿的小桶，一碟酱油芥末，一排日式刀具被摆在一旁。
今晚餐厅里的客人接二连三的吃着保熟的大瓜，纷纷围在一旁准备观看这场华夏与霓虹的厨艺对决，他们当然希望眼前的年轻人能够好好的给霓虹人上上一课，但是想想人家霓虹厨子确实是有真功夫在身，不由的为秦昊捏了一把汗。
“初夏，你说师父能行吗？”
简新柔看着正在换装厨师服的秦昊，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从我认识秦昊哥哥以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输，放心吧。诶呀这个草莓好好吃，柔柔你的还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
小初夏说着偷偷将简新柔碟子里的草莓偷偷倒在自己的小碗里，简新柔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模样，顿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些刀具不行，难怪你们总是犯些基本错误，刀具花里胡哨的正这么多，真正能用的一把都没有。”
秦昊抬眼望去，刀架上大大小小十数把刀具，没有一样可以满足自己要求，顿时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胡说，这套刀具是我们国家最好的刀具大师亲手为师父打造的，可以说是为日料特制的刀具，你要是不会就认输，请不要侮辱我们。”
站在中年男子身旁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操着生硬的华夏语生气的说道。
“闭嘴！”
中年男子猛的打断徒弟的话，扭头看着秦昊说道。
“你需要什么样的刀具，我可以立刻帮你找到。”
“这才有点大厨的风范，小伙子你气量这么小，看来这辈子是没法超越你的老师了。”
秦昊看着一旁气鼓鼓的年轻人，眉毛微微一挑，轻声说道。
“你！……”
年轻人刚想反驳就被自己的师父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气鼓鼓的站在一旁，一脸不服气的看着秦昊。
“简新柔，去隔壁的中餐厅借把切菜的刀。”
“好嘞师父。”
简新柔闻言，急忙起身，一路小跑冲进隔壁的中餐厅中。
不多时，拎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溜溜哒哒的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穿着厨师服的中年男子。
“师父，刀给你借来了，这几位是隔壁餐厅的大厨，他们想看看你和这个小日子老头的厨艺对决。”
简新柔见秦昊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身后的几人，急忙解释道。
“秦先生你好，我是隔壁中餐厅的主厨，我叫陈三省，你和masa先生的事情，刚刚这位小姐已经都和我们说了，我们来没别的意思，是来给你加油助威的，好好干，让这帮小日子知道知道，用刀咱们是他们的祖宗。”
陈主厨笑着和秦昊握了握手，压低声音说道。
秦昊惊讶的看了对方一眼，心想，看来这阵子小日子的餐厅开业没少给他们压力，一个个都憋着一肚子火，想和对方争个高下。想到这里，秦昊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陈主厨，那就谢谢你的刀了。”
说完秦昊将中餐主厨的制式切菜刀握在手中，轻轻的挽了个刀花，重量适中，刀刃锋利无比，宽大的刀身在灯光下闪着幽幽寒光。好刀！秦昊心里暗暗的赞叹道。
随即他将菜刀放入冰桶之中，一手拿起一条洁白的毛巾，一手飞速的从一旁的水桶中捞出一条虎河豚，这条河豚个头不小，大概两公斤左右，虎河豚又被称为“生鱼之王”以其肉色晶莹，肉质鲜美至极而闻名于世。
秦昊用毛巾将其身上水分吸干，又用毛巾将它的头部及眼睛盖好，快速从冰桶中抽出已经变得冰凉的菜刀，在河豚的背部，腹部快速的划出三刀。
随即将刀放回冰桶之中，左手按住鱼头，右手捏起一块背部的鱼皮，猛的发力，撕拉一声，一块完成的鱼皮从鱼身上剥离下来。
看到这里一旁的中年小日子，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秦昊显然是懂得如何处理河豚的，在他熟练的手法下，鱼皮的剥离不超过10秒，光凭这个已经能够碾压霓虹国90的刺身厨师了。
紧接着秦昊没有丝毫停顿，又一次抽出冰桶中的刀具，在鱼的头部、背部、尾部迅速的切开三道小口，随即将刀放回桶中。
“这？这是准备给鱼排血水？”
看着秦昊违背常理的处理方法，masa顿时眉头紧皱。
要知道河豚的血液含有剧毒，如果不能排除干净，极易造成食物中毒。
经验老道的厨师总是在其前后两条主动脉上各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清水反复冲洗，直至将其全部血液排出，这个过程往往要占据较长的时间，而秦昊的处理方法，极有可能造成血液排出不彻底。
看到这里，masa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看走眼了，不过是个眼高手低的年轻人罢了。
秦昊此刻却顾不上masa怎么想，只见他右手双指并拢，在鱼的腹部、背部找准位置猛戳几下，三道血线瞬间从刚刚的刀口处汹涌的喷出，桌案上的鱼也随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伴随而来的是每一次抽搐，血液都被进一步排空，仅仅三十秒钟，所有的血液已被排净。
此时秦昊拿起一旁的净水龙头，对准小小的伤口处开始冲洗，没有预想中多余的红色排出，一股股纯净的水流从另外两处伤口处缓缓流出。
此刻masa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仿佛就要弹出眼眶。
居然可以这样处理？他刚刚戳了鱼身体的哪里？
无数个问号充斥着自己的大脑，masa猛的反应过来，急忙转身一把夺过旁边围观的人手里的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准面前的桌台。
也就是这一闪神的功夫，那条虎河豚已经被开膛破肚，所有有毒的内脏已经被清理干净，安静的趴在桌面上，像一坨晶莹剔透的面团。
秦昊此刻全神贯注，手持菜刀猛的朝着鱼的头部连砍三刀。
“不！”
masa看着他高高举起重重的落下的刀具，心底一阵惊呼。
怎么能这么简单粗暴，这样一定会破坏鱼的脑髓，而且鱼头部分将会产生很多碎裂的骨渣，会严重影响后面煲汤的处理。
他想大声的阻止眼前的年轻人，但是为时已晚。
正当他无比痛心之时，秦昊手下刷刷两道寒光闪过，将刀具又一次插回冰桶之中。
只见他一之中提起一根略微突出的鱼骨，猛的一拽，鱼身两侧，两块儿洁白晶莹的鱼肉随之滚落在案板上，秦昊手中则拎着一条堪称标本的鱼骨，大大的鱼头丝断非断的连接在骨头上，微微的摇晃着，如果仔细看去，那张大大的鱼嘴还在微微的喘气。
“鱼还活着？”
周围围观的客人猛的发出一阵惊呼。
秦昊却无暇关心他们的反应，将手中的鱼骨架放在一旁的空盘子里，又一次抽出冰桶中的菜刀，左手轻轻的按住案板上的鱼肉，如果细细看去，他并不只是简单的固定鱼肉，而是轻微的抖动着，似乎在给鱼肉做着高速的马杀鸡。右手提刀，飞速的朝着鱼肉切割下去，一阵匀速的沙沙声响起，随着一道道寒光闪过，一片片薄如蝉翼的生鱼片被整齐的摆放在一旁盛满碎冰的盘子里，秦昊每切五刀需要将刀具重新冷却，不过胜在他刀工精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盘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四排生鱼片，随着刀具再一次被放回冰桶，秦昊轻轻呼出一口浊气，净手之后，将盘子轻轻的端起，递到中年男人的面前。
“masa先生，献丑了。”
中年男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轻薄的可以看清下面衬垫的碎冰的鱼片，一手颤抖着拿起一旁的筷子，夹起一片，沾了沾碟子里的酱油芥末，轻轻的放入嘴中。
鱼肉的鲜甜，酱油的咸香，芥末的辛辣，顿时在口腔中爆炸开来，q弹的鱼片在进入口腔的一瞬间，因为温度的骤然升高，自己的舌头甚至能够感受到鱼肉中神经的抽搐，当自己在想感受一下时，却发现鱼肉已经在口腔中融化，让人只得不断的回味，回味那奇妙的一刻。
此刻中年男人终于低下了自己高昂的头颅，对着面色凝重的对着秦昊深深的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
“对不起，大师，我错了。”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一片哗然，随即一双双好奇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秦昊手中的盘子。
尤其是masa的徒弟，刚刚那个气鼓鼓的年轻人，看着自己的师父，自己心目中如神一样的男人，恭恭敬敬对着秦昊行徒弟礼的，一脸的不可思议。
急忙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一片鱼肉，连酱油都没来的及沾，就塞入口中。
当他感受到刺身那极致的味道时，他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这一刻他似乎突然明白老师一直追求的那种极致是什么了？原来是自己太狭隘了。
于是他和自己的老师一样，深深的弯下了腰，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
“对不起，大师，我错了。”
这下子周围的人们更加不淡定了，突然两道俏丽的身影穿过人群，窜到秦昊面前。
“秦昊哥哥！师父！快让我俩尝尝。”
说着简新柔和孙初夏飞快的拿起筷子，一人夹了一片沾了沾酱油碟，放入口中。
“唔！好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神奇的生鱼片，它好像还活着，但是突然就蒸发了。”
小包子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赞叹着。
简心柔可不管她，突然用筷子夹起三四片，沾了料后猛的塞进自己的樱桃小口中，闭着眼睛独自享受起来。
周围的客人此刻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全部聚了上来，争抢着盘中的美食。
吓得秦昊赶紧把盘子放下，一手护着小包子，一手拉着简新柔闪到一旁。
“哇！我的生鱼片，我才吃了一片…”
小包子看着眼前疯抢的人群，顿时鼻子一皱，眼泪流了出来。
“戚，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丢人死了。”
一旁的简新柔看着嚎啕大哭的小包子，又好气又好笑。
“哇！柔柔你都吃了好几片了，我才吃了一片，我好难过呀，哇！～”
小丫头越说越伤心，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看的一旁的秦昊心疼不已，急忙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道。
“好啦，乖，别哭了，一会儿让那个光头大叔给咱们带走几条养在家里，什么时候想吃，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做。”
“嗯嗯，还是秦昊哥哥对我最好，死柔柔，看我难过还笑的那么开心，不理你了啦。”
小包子听秦昊这么一说才止住哭声，抱着秦昊使劲的撒娇，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转眼的功夫，盘子里的鱼肉被大家抢食一空，两个中年人围着盘子正在奋力的撕扯着。
“明明还有一片，我看的清清楚楚的，肯定是被你偷吃了，混蛋！”
“放屁，老子正准备动筷子，一眨眼的功夫盘子就空了，肯定是你偷吃了，则喊捉贼。”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美食的面前，顿时失了体面，紧紧的撕扯着对方的衣领，面红耳赤的吵着。
“两位，听我说一句。”
秦昊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站出来说道。
大家一见是他说话，顿时安静下来，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也慢慢的放开了手。
“这道生鱼片由于鱼片过于轻薄，所以品尝时间只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鱼肉纵使有碎冰垫底帮助降温，在空气温度的作用下也会到达极限，最终化作汁水，所以你们两位应该都没有吃到。”
两个男人闻言惊愕的看了对方一眼，老脸一红，连连向对方道歉。
握手言和的二人，一脸希冀的同时看向秦昊。
只见他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两人有些失落，但还是微微鞠躬表达谢意，这才离去。
“呼！”
看着餐厅恢复平静，秦昊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秦先生的厨艺如此高超，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吗？”
一直在旁边等候的陈主厨凑了过来，笑呵呵的问道。
“那道不是，我师傅打打小做饭就让我帮厨，帮着帮着就学会了。”
秦昊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的厨艺精通是从哪儿来的，随口回答道。
“请问尊师贵姓啊？”
陈主厨见秦昊还真有师傅，顿时来了兴致，继续追问道。
秦昊看着一脸好奇的中年人，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作声。
“不好意思秦先生是在下唐突了，容我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绍，鄙人陈三省，是隔壁五味斋的老板兼主厨，师从国宝级厨师黄庭越，目前担任江州餐饮协会副会长一职。”
陈三省的一番自我介绍听在秦昊耳中，还是令他微微动容，他能当上江州餐饮协会副会长自身能力自不必说，他的老师黄庭越更是大师中的大师，祖上几代都是御厨，据说很多失传的宫廷菜都是他带着一帮徒弟辛苦钻研，才得以重现人间，更是目前国宴的主厨，在华夏餐饮界德高望重。
“陈会长，幸会幸会。我知道您是想打听我师傅的事情，可他老人家一项闲云野鹤惯了，动不动就去云游四海，我已经三四年没有见过他了，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哪儿。”
秦昊现在已经是影帝级别的老演员了，一番话说的真诚无比，看的对面的陈三省一愣一愣的。
“啊，那太可惜了，你的师傅一定也是个国宝级的大师，如果有他老人家的消息，请一定告诉我，如果他老人家能够加入华夏厨师协会，一定能够将我们华夏的厨艺提升一个新的高度。”
陈三省一边说着，一边递过两张卡片，一张是他的私人名片，一张竟然是京城一家著名的宫廷菜餐厅的高级会员卡。
“秦先生，这张卡是我师傅在京城的餐厅的最高级别会员卡，全国拥有的人数不超过80人，如果您有时间到了京城，欢迎您前去用餐，我师傅如果见到您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陈三省恭恭敬敬的将卡片递到秦昊手中，带着一众厨师准备离开。
在一旁等候多时的masa突然拦住他们，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那个，陈桑，能不能……？”
“不行，小刘，赶紧把刀拿上，回头专门定制一个水晶展柜，以后这把刀就是咱们的镇店之宝。”
陈三省狡黠的一笑，丝毫不给masa任何机会，让徒弟从冰桶里抽出那把刚刚秦昊用过的菜刀，飞快的逃离了这里。
“这个陈三省，倒是有趣的人。”
秦昊好笑的摇了摇头，将两张卡片收进包中。
“秦大师，我……”
masa此刻再也没有之前的桀骜不驯，像是个小学生见老师一样，老脸微红，扭扭捏捏的说道。
“你的霓虹国名字叫什么？”
秦昊看着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扭捏的样子一阵好笑，突然开口问道。
“秦大师，我的名字叫大久保太郎，我们大久保家族一直已打鱼杀鱼为生，从我祖爷爷的爷爷那辈开始转作日料，距今已经有差不多两百年的历史了。”
见秦昊问自己，男人有些自豪的说道。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用本名，非要叫个masa，然后还把餐厅的名字也改成了masa？”
“秦老师，我这也是为了让日料走向国际，如果不起个西方名字，很难打入他们的市场。”
“这就是你的厨艺再难精进的关键，你早就忘了来时的路了。”
秦昊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请老师为我解惑。”
大久保一脸谦卑，对着秦昊深深的鞠了一躬，诚恳的说道。
“其实论起食用鱼生，还是唐宋时期从华夏传入你们霓虹国的，从那时起你们用的刀具和华夏一样，只是到了近代你们开始学习西方，整出这么多不伦不类的刀具，自以为开创了新的餐饮方法，实际上却是失去了饮食的精髓，像你们这种传承久远的家族，一定都留有自己家族的资料，你不妨回去查查看，你的祖先们处理鱼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刀，是这些花里胡哨无用的刀具吗？”
听了秦昊所说，大久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从家族流传下来祖先的画像中，大家确实是用着类似于今天华夏厨师所用的菜刀样式的刀具，这一刻他突然脑海中闪现一丝灵感，但是怎么也抓不住。
秦昊看着陷入沉思的大久保，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你们不但忘了谁是你们真正的老师，甚至连祖宗留下的宝贵财富都弃之不用，明明是大久保鱼生料理店的百年招牌，如今却让你们改的土不土洋不洋的叫个什么masa，一味的迎合西方人的喜好，一个失去了自信的人，怎么能做出好的料理，怎么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厨师。”
一番话振聋发聩，大久保和他的徒弟站在一旁，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大久保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但拨开云雾仿佛一道金光乍现，自己终于开悟了，顿时整个人散发着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气质，隐隐已有宗师的风范。
“感谢老师帮助学生开悟，学生感激不尽。”
大久保拉着自己的徒弟就要给秦昊下跪磕头。
秦昊那看的了这个，急忙一把拉住他俩，笑着说道。
“华夏的佛家文化讲究缘分，今日也是你我有缘，能够助你领悟餐饮的真谛也是天意，不必行此大礼。”
“既然老师如此说，那学生便不再坚持。老师今晚我就返回东京，我要和家族重新商议餐厅的经营事宜，这位是我的徒弟野田原一，也是这家餐厅的主厨，今后老师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他，他会动用我们在亚洲的所有分店的力量，尽全力满足老师的需要。老师，希望您有时间时能够到纽约一游，让我为您奉上全新的菜品，再为学生指点迷津。”
大久保恭恭敬敬的说完，便不再打扰秦昊等人用餐，带着徒弟回了后厨。
“秦昊哥哥，我怎么感觉你在忽悠那个光头大叔，一会儿历史、一会儿文化传承、最后连佛教都整出来了，你以前不会是搞传销的吧。”
嘴里塞着新鲜草莓的小初夏瞪着一双大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去！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赶紧吃你的吧。”
秦昊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好笑的说道。
“学弟，你真厉害，我第一次见我们老板低头认错，他脾气古怪，倔犟无比，在圈内是出了名的。”
小可爱宣久葵露出甜甜的微笑，给三人添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大麦茶。
“小葵学姐，你赶紧帮我看看你们这儿有没有好酒，要霓虹国原产的，越贵越好，再帮我跟后厨说一下打打包两条虎河豚活鱼，一会儿我要带走。”
秦昊压低声音对着眼前的小可爱说道。
“小葵学姐？”
宣久葵听着秦昊这样叫自己的名字，顿时小脸一红，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急匆匆的跑开了。
“师父，你太厉害了，我太崇拜你了，回头你也教教我做菜吧，要不我一个人的时候只能弄泡面。”
简新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45度角扬头看着秦昊，眼睛里都是一些闪亮的小东西。
“学什么做菜呀，到时候手上都是老茧。你呀，干脆就搬过来和初夏一起住，四季和风、五味斋、还有这家日料店，每天换着花样吃，都够吃上一年的了。”
秦昊看着小美妞漂亮的小脸蛋，不由的伸手捏了捏，哈，皮肤还挺好。
简新柔感受着男孩冰凉的手指触碰自己的脸颊，顿时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小脸瞬间通红，急忙低下头去。
“就是，柔柔，你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要不我一个人的时候害怕，好不好嘛。”
小包子一边跟着巴掌大的鲍鱼较劲，一边对着简新柔撒娇的说道。
“嗯嗯。”
简新柔把头低的低低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学弟，我刚刚偷偷看了老板的藏酒，找到一箱2018年的十四代大极上诸白龙泉，一箱北雪- yk35，四瓶黑龙无二2013，最厉害的是还有2瓶珍藏的1993年的720ml豪华版花薰花，这些都是霓虹国顶级的清酒，在本国都难得一见，你需要哪种呀？”
宣久葵小脸红红的，额头上微微渗出些许汗珠，气喘吁吁的兴奋的说道。
“这小丫头还真是实在，好人呀。”
秦昊心里暗暗想着，对着她微笑的说道。
“小孩子才做选择，这些酒我都要了。麻烦小葵学姐帮我找人送到我车上，对了鱼也一并放进去就好。”
秦昊说着，将包里的大奔钥匙递到她手中。
“好的学弟，我这就去安排，钱是直接从会员卡里划吗？”
小可爱拿着车钥匙，正准备离开，突然转身问道。
“划什么划，你直接记刚刚那个油头粉面男头上，他叫个什么来着，对了，石井三雄，让他明天来买单，告诉他就说我说的。”
秦昊想了一下，大手一挥，斩钉截铁的说道。
“啊？”
“啊什么？有意见？有意见的话要不让我徒弟大久保和你说。”
秦昊眉头一皱，故作生气的问道。
“不，不用了，我这就去，这就去。”
小可爱被吓了一跳，头也不敢回的急急忙忙向吧台跑去。
“哈哈，秦昊哥哥，你也太损了，这么多好酒估计怎么着也要快百万了，这下子那个油头粉面男要大出血了。”
小包子一边拍着自己吃的圆滚滚的小肚子，一边开心的说道。
“我觉得师父做的对，对待这种人就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省的他一天到晚嚣张跋扈到处欺负人。”
简新柔握着粉拳，用力的挥了一下，恨恨的说道。
“呀，柔柔，你刚刚还老是和秦昊哥哥抬杠，现在你俩咋站到一条战线去了。”
小包子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好闺蜜，打趣的说道。
“哼，你也学会欺负人了， 我不理你了。”
简新柔让小包子说的有些害羞，偷偷看了一眼对面的秦昊，赶紧把头垂的低低的，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窘迫。
叮！系统绑定女神简新柔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70。
嗯？秦昊一脸懵逼的听着系统的提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我干啥了？这也行？诶～我这无处安放的颜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