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龙纹金牌
几人中的一人一边防御一边说:“少主快撤,我们上当了,他们人越来越多。”
刚说完,在路口前方突然冲过来一群人,跟这几人有所不同。他们一看就训练有素,办事有目的。
两个好似高手的人,一个直奔副将,见面开始拆招,打的副将只能全力以赴。另一个直奔落九开始比试,而且好像很熟悉落九的招数一样,落九所有的招数都轻松化解了,力度上也比落九多一分,只独独多了一分!
其他人对将士与囚犯则直接出杀招,一看就是无差别的杀人灭口。
先前一伙人见状:“少主,灰道士流血过多,正好趁现在赶紧撤了。”
“走!”
少主没折,提溜着柔嘉,施展轻功就飞走了。
吓得柔嘉大喊:“二哥!救我!”
“以前的账都给你免了!”
“免了……”
“……”
童琼玖是很想去救自家妹妹了,但是刚刚杀来这伙人能力很强,速度也快,目的性又强,有组织有纪律。
旁边的落九已经被逼的连连后退,毫无招架能力,眼看就守不住马车里的人了。
童琼玖赶去帮忙时,他已经被对方一剑戳进心口!要不是童琼玖及时阻拦那个剑客,这时已经贯穿心脏,命不久矣。
即便这样,落九的胸口也被那剑客剜下一块血肉,心头血喷涌而出!落大侠拼死打出最后一掌,让对方也落不得好。大不了同归于尽!
龙纹金牌
之前带着柔嘉撤退的一伙人已经跑了很久,被搀扶的灰道士此时脸已经煞白,即便用穴道封住了血,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几人找了个树林还算隐秘的地方停下,给灰道士查看伤口,和眼睛。
刚落地的时候柔嘉就被黑衣男子撕下来了,白色的中衣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就那么挂在男子腰间,甚是丑陋。
柔嘉没什么事,她在中衣里穿了几件衣服改变自己的体型,除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还不算太狼狈。
那几个人看样子也没想为难她,都在忙各自的事情。
两人为灰道士查看伤口,红衣女子扶少主坐下,为他查看眼睛。还有两个看着稍微年轻点的人,说去周围查看情况,顺便看看是否有人跟过来。
红衣女子打开随身带的水壶,准备帮少主清洗眼睛。柔嘉见状赶紧阻拦:“红衣姐姐不能用水,这药粉碰了眼睛,就真的瞎了!”
红衣女子扔了水壶快速过来,一把将柔嘉摁在地上,长剑就架在她脖子上,居高临下,用极其冰冷的声音说:“解药!”
童柔嘉哪见过这阵仗,真是差点吓尿了,眼睛马上就红了,要不是太害怕眼下已经哭鼻子了。
少主可能是太了解红衣女子,淡淡地说:“她一个小娃娃你别吓坏了。”
红衣女子这才收起长剑,起身后退问她:“解药。”
柔嘉现在可没力气站起来,更没胆子看那几个黑面罗刹,就着现在的姿势,把腰间的一个荷包举起来:“这里有两个药包就是解药,把药粉和上菜籽油敷在眼睛上,大概七日就好了。”
红衣女子谨慎地问:“既然要害人,为何还要带着解药?”
柔嘉现在恢复点体力了,慢慢坐起来,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看上去可怜又无助。委委屈屈地说:“落大哥说,怕洒药粉的时候沾染到自己的眼睛,随身带点解药安全……”
这理由还算合理,红衣女子打开荷包,看到里面还有很多各种药丸类型的东西,又问:“其他是什么药?”
“就是糖而已。”
红衣女子明显不信:“糖?”
“嗯,我才十三岁,身上带着糖很正常吧。”
红衣女子拿出一个糖豆递给柔嘉:“吃了它。”
柔嘉接过糖果,慢慢打开,可能因为太害怕了,手有些控制不住的哆嗦,好半天才打开吃了。
红衣女子见她吃过没事,才把荷包拿走了。
跪坐在少主身旁:“少主眼下我们得赶紧找个有人烟的地方给您医治眼睛才是正事,杀人的事日后再议吧。”
少主好像很不甘心,拳头握的紧紧的,稍后也就松开了:“此次是我冲动了,害的你们跟我遇险,走吧。”
柔嘉想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截杀囚车,也怕他们过后又去找柔桑他们麻烦,赶紧说:“那囚车里原本关押的是进京犯人,贩卖使人不孕不育的孔雀石,并不是江湖中人,你们可是找错人了?”
少主并没回她只是问:“为何你会在囚车里,是之前得了消息有人今日会埋伏?”
柔嘉否认:“没人传消息,是他们推算出来的。”
“推算?”
“啊,靖王府的三公子说他大概推理出了幕后之人是个京城的顶大人物,此人肯定不会希望这些曾经的手下变成人证进京指证他,如果阻止不了案情就阻止人。这条进京路一共有两个适合埋伏的地点,这是第一个,如果失败了还有第二次机会。”
“少主我们恐怕被利用了。”
少主沉默片刻:“一早就知道那个男人诡计多端,我还是心急了。”
听他们的对话,好像不太要紧了,赶紧说:“对呀,你们要是现在把那些犯人杀了,那就是把幕后真凶放了!他们只是坏人手里的工具而已,最坏的应该是那个京城里的大人物!”
“你可知那个大人物是谁?”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跟我说呢?而且靖王府的公子也只是大概推理出来的,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
“少主,朝廷那帮人最会官官相护,这事恐怕最后也就推个无关紧要的人出来定罪了。”
“那可不一定,这次是官家亲自发话让皇室中人出面调查的,还发了龙纹金牌。幕后之人想让皇室断子绝孙呢!你们自己想想,谁会放过让家族灭香火的人呀!”
这么听着好像也有几分道理,男人,尤其是一族之长有责任延续自己的家族,更何况皇室,他们更是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天生就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