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到达夏家
安瑾一直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她在想刚才要不是这边人多,也害怕时琛看出来。
她刚才拿出来的可不就是电击棒,而是别的了。
她当时想着末世都要来了,那么法律对人的约束就会变小,所以她专门到国外买了一些武器。
不多,但对她来说足够。
安瑾还在心中给刚才那个男人安排折磨的时候,没注意时琛说了什么,也就没看到时琛眼里的探究。
抬头时,时琛已经把情绪收拾好了,没有表露分毫。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才总感觉交手时那个男人的状态很明显的有点不太对,太容易了。
他也想不到安瑾有什么能力能够做到,干脆先抛到脑后。
他和安瑾说,自己现在不能回去了,让安瑾帮忙和家里说一声。
安瑾一口应下,之后时琛几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时琛刚走没多久,火车渐渐的开始发动了起来。
之后的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很快就到了安瑾要下车的地方。
安瑾下车的时候,大概是夏母通知了这边的夏家,知道安瑾是今天到这边。
刚一下车,就看到有两个人举着自己的名字,一个看上去有些沧桑的男人,和一个长得和夏安瑾有三分像的女人。
安瑾看到他们的时候,对方也发现了她,女人推了一下男人,随后就笑容满面的朝着她走过来。
女人开口时带着一些局促,“小,小瑾,你好,我们”
安瑾打断了她,看得出来女人为了要来接她,特意换上了得体一点的衣服,看着她的眼神还带着丝丝的忐忑。
“小,小瑾,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了吧?”
“还好,不是很累。”
说完气氛又陷入了沉默,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刚认回来的亲生女儿接触,见安瑾还拎着包,男人赶紧把包接过来。
安瑾也没有推辞,见安瑾没有排斥,男人也就是夏国安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夏小小在家里也是被宠着长大的,他们习惯了和她的相处模式,对自己这个女儿还真的不太了解。
当初夏小小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嚷嚷着要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说她不是他们的女儿,伤透了他们的心。
他们想着那边的生活比这边好很多,就算是夏安瑾不来,也是没关系的,虽说是可以接受,但是夏安瑾一次没有给这边打过电话,也没有来过,他们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大概是不想认他们的。
接到夏安瑾要过来的消息,他们是又惊又喜,夏母在电话里面没有告诉夏安瑾在那边干了什么,只说夏安瑾想要回来看看。
出来了车站,夏国安就问安瑾,“小瑾,车上应该没有啥东西吃,要不咱们去吃个饭?”
安瑾没有拒绝,在车上的时候为了不引起来别人的注意,她没敢从空间里面拿东西,现在还真的有点饿了。
夏国安带她去了国营饭店,三个人吃完饭,才坐上了回村的车。
李秀丽在车上告诉安瑾家中的情况,她的爷爷是一个军人,在村里面的威望很高,只不过身体不好,前几年就去世了。
家里也没有别人,只有夏国安这一个独苗,她倒是有两个哥哥,一个比她大上七岁,现在也在部队里面。
还有一个比她大六岁,但是他学习好,现在在镇上教书,两个哥哥都没有找对象。
家里的人际关系很简单,看得出来家里人对夏小小都很疼爱,完全和夏小小嘴里的虐待没有关系。
他们回到村里的时候,正是刚吃完饭的时间,七八月的时间,地里面也没有什么活计,也就坐在树下的阴凉地方说说闲话。
他们在的地方又是回夏家的必经之路,眼尖的很快就发现了他们。
王大嫂和李秀丽的关系不错,于是就问道,“哟,秀丽这个是你们家闺女啊?”
“对啊,这个是夏安瑾,是我们家老三。”李秀丽也没隐瞒,毕竟他们家里的那些事村里面都知道了。
当时夏小小要走的时候,声音可不小,当时夏国安被她气的不行,还抬手扇了她一巴掌,也就是这一巴掌让夏父夏母认为夏小小在这边过得不好。
安瑾没有说话,站在夏国安和刘秀丽身边,脸上保持着微笑。
刘秀丽没带着她停留,担心安瑾在车上累坏了,想让她赶紧休息。
回到家里,李秀丽带她去了夏小小的房间,房间里面收拾的很干净,里面有两个箱子用来放衣服,还有一个桌子上面放着一些洗漱用品。
李秀丽有些局促,怕安瑾接受不了连忙解释,“因为时间太赶,就把小小的房间收拾了一下,你要是介意”
安瑾没让她把话说完,“我不介意的,就是您一直这样跟我说话,我觉得会很不自在的,您就平常跟我说话就行,您也不用觉得亏欠我,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遇到的。
我之前没想明白,转了牛角尖,没能第一时间回来,这应该是我不对。”
安瑾这次回来就是打算接受这个家的,她知道两个夏家的人都很好,对待自己的孩子也很好,所以这声妈喊得是心甘情愿的。
原文中因为炮灰的不断作妖,也就从来没有来看过李秀丽他们,就是他们给原主寄过去的东西,也全都进了垃圾桶里。
安瑾心想她果然是自私的人,她选择根据夏母的安排来h市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没有受过父母的疼爱。
但原主不是,她有两个爸爸妈妈,两倍的疼爱,说她自私也好,她就是想看看有爸妈的疼爱是什么样的感觉。
等李秀丽离开以后,安瑾细细的打量了一圈时间以后,才在床上睡过去。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也累了。
李秀丽离开以后,和夏国安说,“国安哥,我觉得小瑾好像真的是回家,不像是和那边闹了什么矛盾。”
夏国安只说再看看,夏小小走的时候的那些话,最终还是伤透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