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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造谣,造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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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晒了会儿太阳,一日都没有回望舒客栈,晚上除完魔两人才回去,时间很晚回来他们就睡下了。

    殇难得做了一次梦却并不是什么好梦,龙形的他被囚禁在方寸之地,眼前是一个个悲剧的展开,禁忌知识,魔鳞病,层岩巨渊,人偶,稻妻之乱还有坎瑞亚。

    殇陡然深呼吸一口气醒来,瞳孔缩起,缓了会儿才回过神,看了眼旁边还在熟睡的魈,跳下床,肉垫让他悄然无声的落地,走到窗边坐到窗沿上,仰头看向空中的月亮。

    他有预感,这个梦只是开始,或许真有一天他的神魂会像梦里一样被困在方寸,看着这些悲剧发生。

    殇很不解,谁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让他看这些悲剧,又是为了什么?

    吹了会风,殇回去继续睡觉,既然梦中预知了这些,他再怎么预防也没用。

    你知道了未来会发生的事去阻止去预防它的发生,可你怎么知道这是不是命运中你本就会知道的。

    不在命运中的被你知晓去预防才有作用,本就是命运中你会知道的,那它可能是一个推手让你更快遇到这件事。

    殇很清楚这是命运中本就会被他知晓的,那做什么都毫无意义不如顺其自然,虽然他本不该有命运一说。

    可他与魈羁绊,和这个世界产生联系,那无形中他也会被一条命运线所束缚,他并不在乎,只要魈安好,他就会是静谧的星海,魈若出事,他会是倾覆一切的深渊。

    身为帝皇他不能这么自私,但如今帝皇与禁忌两个身份被彻底分割,身为禁忌,他对众生可没有情感,也没有人能左右他的意志,魈便是唯一能套住他的绳。

    早晨,魈和殇正吃早饭,凤涟跑过来坐下声音娇软:“仙人哥哥,兽尊哥哥我能不能在这里和你们一起吃呀?”

    魈拧眉:“我不习惯与别人一起吃饭,请凤涟小姐移步去其他地方吧。”

    凤涟一脸委屈:“可我好想和仙人哥哥一起吃,璃月人们都很仰慕仙人,尤其是仙人哥哥你,他们都很感谢你救了他们呢。”

    凤涟叽叽喳喳个不停,殇有些烦躁,声音微沉:“聒噪。”

    话音戛然而止,凤涟一时不敢说话了,等魈吃完两人便离开望舒客栈,凤涟想要跟着,可一眨眼便没了他们的身影,凤涟气的跺了跺脚。

    回到房间她恶狠狠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兽尊怎么对她这样,她凤凰一族的美貌在各界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却在两个男人面前连多看一眼的不愿。

    那兽尊更是,堂堂兽族尊主却对一个人类那么温柔,对她凤族公主这般瞧不上,难不成那兽尊对那人类有什么想法。

    眸中满是阴毒,整理了下面容笑着去找跟着她的仙人了。

    “仙人哥哥,为什么兽尊对别人都冷着脸,却唯独对降魔大圣那么温柔,时刻关注着降魔大圣啊?”

    “我还从没有见过哪个兽族和人族会这么对一个人,基本都是伴侣才会这样的。”

    仙人刚喝的茶全喷了出来,表情诡异的看着凤涟,心思百转,这女的竟敢造殇和魈的谣,重点是魈的,造殇的谣他根本不会理会,但牵扯到魈,这事就不简单了。

    我最好尽早离这个女的远点,要是殇一个不小心把我也给办了,那可就太冤了。

    他皮笑肉不笑道:“凤涟小姐,这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还请慎言。”

    凤涟见他的态度更加确信自己的观点,还是乖巧道:“我一定不会乱说的。”

    他差点翻白眼,这哪是不会乱说的样子:“凤涟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就急匆匆跑回奥藏山,没看清桌边的人先吨吨喝完两杯水,吐槽:“那个凤涟可太刑了,竟然敢造殇和魈的谣,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凤涟造谣殇和魈有不一样的感情,嘎。”他看清桌边的人后,话语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舌头哆嗦了下:“帝,帝,帝君。”

    摩拉克斯半掩着眸,语气莫名的冷:“嗯,详细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仙人感觉现在的帝君有点可怕不仅站的笔直:“就是刚才她突然问我为什么殇对魈那么温柔却对别人没好脸色,见过只有伴侣会这样。”

    一旁的留云:“哈,这种谣言,仙人们都知道魈对殇来说很特殊,谁会想信这种谣言。”

    仙人担忧:“我们仙人是不信,但璃月人民很有可能被误导,若人民因这个谣言对魈上仙不利那可就麻烦了。”

    摩拉克斯:“这个并不用担心,说不定还能看一场好戏。”

    留云一脸问号:“好戏,我们难道不该阻止吗?”

    摩拉克斯眸光晦暗:“璃月人民没有一个人知道殇的存在,那些被魈和殇一起救下的人也只知道是魈救了他们,根本不会提及殇,就算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只白色的神兽跟在魈身旁,他们也都是一脸迷惑。”

    几人面面相觑,叠山理水:“这,以前若坨帮帝君办公时好像也是这样,没有人知道殇。”

    “殇不会让这件事情发酵起来,静待即可。”摩拉克斯目光幽深,几人也若有所思。

    凤涟找到孤月他们,装模作样的一番话语,想让他们露出她想看的表情,但似乎哪里不对劲。

    女生们听的津津有味,就连男生这边也一样,要说他们信不信殇对魈有别样的情感,他们会回,有是有,不过别样的太纯洁了。

    那种情感他们也只能脑补脑补,要问为什么坚定的不信,因为哪怕殇再怎么亲昵魈无形中殇总会透出一种慈爱。

    那是父母对孩子的慈爱,他们毫不怀疑魈背后最大的靠山不一定是帝君,但一定会是殇。

    而当殇对魈撒娇时又像身份调转,这种微妙的感觉谁能懂,反正他们莫名其妙的就磕上头了。

    凤涟见没效果便转战璃月港,谣言确实起来了,但好像画风不太对劲。

    一直观望的四人都有些沉默,当殇无意间听到的时候有些无语,那些文人墨客真是编了一手好故事,导致他不仅以另一种方式被璃月人们记住了,还流传到了其他国家。

    “上回书说道,降魔大圣捡到一只白色幼兽,幼兽凶悍却在降魔大圣怀中温顺乖巧,见其如此甚是有缘,自此降魔大圣细心照料,日日带在身旁同吃同睡。”

    “幼兽长大后实力强悍,一吼喝退魔物,一爪开山裂地,成为帝君手下一天降神兵,更是降魔大圣身边第一猛将,常伴其左右。”

    殇嘴角扯了扯,虽然全是编的,但还就有那么一点对上现实,那个造谣者的水平也未免太差了点。

    这种谣他都没有必要理会,不过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解决一下造谣者。

    踩着瓦片离开璃月港,摩拉克斯悄然跟上,殇一路走到小树林中。

    “啊,璃月港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总能曲解成别的意思。”

    殇一步步靠近,冰冷出声:“他们对仙人的崇敬与信任,让他们不会想对仙人产生不敬的想法,就算他们信以为真也多半是祝福的。”

    “这里的人有着共同的信仰和信念,靠一个谎言可动摇不了分毫。”

    凤涟惊恐的转身看着他,脸色苍白:“兽,兽尊,你怎么会在这里?”

    殇一歪脑袋:“这里是璃月,我守护的地方,我怎么不会在这里。”

    殇讽笑:“低劣的把戏,这么长时间了,你身上天道的庇佑之力也差不多被根源之树的气息消耗完了,你若不弄这一出我还不好直接杀了你,现在倒是方便了。”

    凤涟眼睛瞪大,没想到兽尊竟然为了这点小事要杀她:“兽尊,你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要杀了我,我可是您的子民啊。”

    殇奇怪又困惑的看着她:“本尊何时承认过你是我的子民?”

    “可您是兽尊,兽界的尊主绝对的王者,所有兽族都是您的子民,我怎么就不是您的子民了?”

    殇想了想,他记得兽尊这个称呼从来都只是对他的敬称,什么时候兽族成了兽尊子民了?

    殇拧眉:“兽尊从来都只是兽族对我的敬称而已,我还有很多个称号,不止这一个,人族的圣尊,神族的神尊,仙族的仙尊,鬼族的鬼尊,幽冥尊主,灵族天尊。”

    “难不成每一个这样称呼我的种族都是我的子民吗?”

    “我的子民有他们自己称呼我的方式,并不是这些敬称,兽族似乎有些太过自以为是了。”

    “又或者我遇到的你们这些全是兽族毒瘤,这个想法不急着验证,还是先请你永远消失的好。”

    凤涟瘫坐在地,双眼呆滞,怎么也没想到兽尊是兽族之主,庇佑兽族的传说竟然是假的,能同时拥有这么多尊称,他究竟是什么存在。

    还有那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那究竟是什么。

    殇刚要动手,一个沉稳的声音叫住他:“雪团。”

    殇转头看到一片白色衣角,眸子眯了眯,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回神装,甚至带上了杀伐之相的面具,周身气息也不太对劲。

    殇直接告诉他,现在还是让摩拉克斯发泄一下的好,不然之后麻烦的绝对是他。

    “让我来吧。”

    殇退到一旁静静看着,摩拉克斯走一步大地就共鸣一下,振的凤涟口吐鲜血,瞳孔地震的看着摩拉克斯,这个小世界怎么可能孕育出这样的强者。

    摩拉克斯手中岩造物的长枪洞穿她的脚掌,声音冷漠:“你千不该万不该拿魈造谣。”

    凤涟陡然想明白什么转头看向殇,他脸上也是和摩拉克斯一样的冰冷,更多了一丝不屑。

    从脚掌一点点石化,凤涟突然大笑起来:“你们这么护着那个魈,他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我好过,一只被污秽侵染的鹏鸟永远都飞不起来,永远,都,飞不,起,来…”

    摩拉克斯和殇都不在意她那些诅咒的话语,殇眸中莫名,污秽就是他那日带孤月他们感受的那些恶,每个世界都会有,业障也算恶的一种。

    这对未觉醒前的妄渊或许能起很大的效果,但对他,这些甚至可以当做补充能量的东西,不过就是太恶心了,加上神魂如今就像碎镜面。

    魂力使用有限,禁忌之力用多了又伤神魂,神魂破碎的边缘可能被恶里面的斑驳污染,导致更加难以修复完整。

    若不是如此他早就帮妄渊先解决掉那个烦人的巫咒了,他那些看不清的记忆说不定能看清,他总有种被推着走的感觉,那些秘密应该就在看不清的记忆里。

    摩拉克斯将石像碾碎成粉末,走到殇面前,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走吧,说是你杀的就好。”

    殇点点头:“目的达成就行,谁杀的并不重要。”

    眸子一眯,一爪子按住他的手,眸光幽幽,有点不解,怎么这家伙挠他下巴,他没第一时间反应。

    纠结了一会儿他选择躺平享受,就算现在不给他摸,以后魈和他在一起了也会给他摸个够。

    摩拉克斯眼尾微扬,轻笑:“看来殇已经完全接受我了。”

    殇看了他一眼,任由他挠下巴,揉耳朵:“魈不接受你我就不接受你,魈认可你我就认可你。”

    “就这么简单?”

    “怎么可能。”殇龇了龇牙:“你要是对魈不好我分分钟把你大卸八块。”

    说完他又为难了:“好像不行,魈可不会让我这么干。”

    殇无力吐槽:“为什么关于你的事魈都无比珍重,把你放在第一位。”

    叹声气:“不过,你也值得,你是一位很好的君主,但爱人,我还是要打个问号,爱这种东西,有时长久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但有时犹如镜花水月,我无法确保。”

    “但我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的时间去观察并审视。”

    摩拉克斯笑了笑:“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吧,希望你满意。”

    殇甩了甩身上的毛,向望舒客栈走去:“回去了,对了,他们要是好奇为什么现在才杀凤涟。”

    “你就说凤涟身上的天道之力是世界崩毁前的孤注一掷,随便杀她会让她身上的天道之力反扑,容易导致世界规则混乱,我给的小挂坠有消弭天道之力的气息,现在收网正好,就这样了。”

    摩拉克斯扬眉,看来是猜到留云那几个对他的行动好奇的很,直接给他解释了。

    回到奥藏山告知众仙凤涟已死,众仙都很惊讶,他们以为那个凤涟不能杀,殇也最多教训。

    殇跟着魈后只为护法而杀生,还从未杀过没被业障沾染的生灵,之前那两次不都是吓跑,怎么这个就直接杀了?

    摩拉克斯把殇说的那套说辞一字不差说完,众仙还是有个疑惑,留云:“那为什么之前那两批不杀?”

    摩拉克斯想了想:“应该是因为,没有牵扯到魈,不想弄来更多麻烦,还有可利用价值。”

    众仙沉默,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错,尤其是第一条,没牵扯到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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