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贤王用过……
“回陛下,能看出草民是济世之人,还允许草民失礼于前,着黑袍面圣,便知陛下是胸怀广阔之人。另,草民在京中多时,自下到上,接触的百姓状告有门,衣食无忧;接触的官宦无一不对陛下恭敬有加,政通人和;接触的贤王,身为陛下的皇子,对陛下孺慕之情溢于言表,将陛下奉为楷模。此番,草民如何不知陛下是有大爱之人?”
“哈哈哈,神医倒是有张巧嘴,不说看症,且说如今,朕就心胸舒畅的很。”
春花皱皱鼻子,想着,就说吧,她都爱听好听的话,这个老头肯定也爱听,郑公公说的那些话,不如教教她怎么拍马屁呢。
真正到了把脉的时候,春花就靠在后面了,楚府医上前把脉,细细琢磨了一番,站起来在春花耳边低语,
果真是绝嗣药啊,那高贵妃一边用绝嗣药,一边用诱倾香来留住人,想来近来没有了那香,皇上脾性肯定不佳,听闻御医开的温补调节经络的苦药药效缓慢,皇上不愿用,就一直寻找神医,想要医除病根。
听到楚府医说,这调节经络的药是必须的,而且必须是要长期的,生皇子那可能性不大,毕竟皇上的身子,谁也不敢用虎狼之药
春花星眸微转,暗自偷笑,在楚府医耳边低语自己的主意,楚府医坚决不同意,那药是给狼用的,一个不小心,那可是掉脑袋的!
春花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边皇上等不及了,难道这个神医要脱黑袍示人了吗?
“神医,可有什么疑难?”
“回陛下,症状倒是不难,不过草民二人的用药调方不一,多说了两句。”
“那都说与朕听听,毕竟是朕的身子。”
楚府医生怕春花直接让皇上生嚼了狼吃的草,赶紧抢先一步,
“回陛下,陛下圣躯,用药自当谨慎,以针灸调节静脉,用药加以温补,时间虽长,可是效果最佳。”
听着和御医大同小异的话,皇上大失所望,面色显现,连春花都看出来了。
“那,另一个调方是什么?”
春花看到皇上意兴阑珊的模样,上前言语,
“回陛下,草民的调方虽然与之相同,不过,只有一点不同,担心陛下千金之躯,不敢冒犯,所以才有一番争论。”
不知道是不是黑袍子给他的错觉,皇上就是觉得这个黑袍子神医更加靠谱,
“你同朕说实话,若是你的其他病人,比如,贤王,你会用何方?”
这个问题,春花太会了,毕竟俞景瀚就吃过啊,两个人是亲父子,药效应该差不多吧。
不过听到这个问题,春花突然心里不舒服了,这是什么意思,让俞景瀚当试验品呢?越想越心疼俞景瀚,可是在皇上面前,春花忍住了眼睛,音色冷了几分,
“回陛下,草民已给贤王用了此方,虽然需要些时日调理,不过,还是有些许效果的,就是药草难寻,草民这里只剩下一株了。”
“这么说,贤王是有好转了?”
“不能这么说,贤王的病更是难治,即便是陛下的身体调理好,贤王还需要更多的功夫,毕竟贤王疾在外,而陛下疾在内,我们用的药,则是主要医里,表则慢些。”
皇帝想了想,似乎说的很有道理,毕竟贤王是刀伤导致的,可是比他这个严重多了,他顶多就是药吃多了罢了,屏退左右,转向贤王,
“瀚儿,你觉得神医所出药方如何?”
如何?俞景瀚细细品味,用尽全部力气压下那激荡的心,让他怎么说?食髓知味?春风得意?
不知是谁在父皇身边进言了,他这个现成的试验品,自然是要发挥作用的。
“回父皇,神医的治疗才刚刚开始,只是略有疗效罢了。”
连贤王都有疗效了?那可是太医院之首曾说过,可能是那处的筋脉有伤,怕是一辈子不能行,看来这个神医是有点本事的,不由得更加相信了。
“那株草药如此珍贵,可还能寻到?”
“回陛下,一株足以,因为只是前期需要,后期治疗还是需要徐徐图之,有了前期,那么后期效果会更快一点便是。”
从侍卫里选出一人,试了一点那草药,让太医观察效果,后期诊脉
春花等的脚都酸了,尤其是大腿,有的地方都被咬破了,虽然上药了,可是还是难受,站着迷迷糊糊的就睡了,直到听到皇上大笑一声,惊醒了,抬头看过去,
那太医看来是刚刚禀报完,笑眯眯的看着她,皇上也是欣喜的望着她。
一切进展顺利,大家看着皇上试药,全程春花更是紧紧盯着,生怕有人在此做文章,到时候她脑袋不保,俞景瀚也要被连累,这种吃亏的事儿,春花可不做。
本来,那御医建议将草药熬好再给皇上用,毕竟那草药味道刺激,不过春花记恨皇上之前想要拿俞景瀚当试验品的事,拒绝了所有人要动那颗草药的主意,
“不可,这株草药本就难得,已然用山中纯雪洗过,自然是吸收天地之精华,怎么可以再多加赘余的做法。”
看到春花直接将那草药递给皇上,皇上也有些为难,毕竟他还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不过想着御医说的,这草药吃过之后,不仅脉络通畅,之后竟然脉络更加稳健,有增强内功之效。
待皇上用了那草药,春花开始建议让皇上去后宫了,还建议让那些妃子各凭本事,一直到皇上出来之前,春花都没离开,被李公公安排在了偏殿,迷迷糊糊的睡着,察觉有人摸她的脸,刚要惊醒,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蹭了蹭俞景瀚的手,又睡过去了。
心疼的看了看春花,俞景瀚转身离开,到了外面,给李公公弯腰行礼,未着言语,便离开了。
“可查到了?”
“回王爷,正如王爷所料,那个意图接过春花主子手中草药的婢女,果然有问题,今夜跟在她后面的时候,她正要去处理那蘸了药粉的药炉,而那个太医,属下派人跟着,未察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