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两人静静地相拥,感受彼此的心跳,谁都没有说话。
等热情散去,胥徒智嘴角含笑,轻轻地在许笑妍耳旁说:“妍儿,你的声音真动听!”
胥徒智温热的气息吹进许笑妍的耳朵,引起她一阵颤簌。
她媚眼如丝地抬头看向胥徒智,双拳敲打着他的胸口,撒娇地说:“你还说……不许再说了!羞死人了!”
胥徒智愉悦地浅笑任由许笑妍软绵绵地捶打,那力道如挠痒痒似的,一下一下捶进胥徒智心里,融进血里,让胥徒智发出了一声浅咳,并且用拳头放嘴边掩饰。
感受到自己刚刚好不容易安分的小火苗,此刻又燃起了熊熊烈火,于是胥徒智轻咬了一下许笑妍的耳垂,有点咬牙切齿地说:“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我迟早要被你折磨死。”
许笑妍丹唇逐笑:“我是妖精,你就是妖精都想吃的唐僧肉,还想吃总吃不着。”
胥徒智不知道唐僧肉是何物,但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他理解得到。
“要不把婚礼提前到年前吧?我不想等到年后了!”胥徒智用商量的语气和许笑妍说道。
“不急,还是慢慢来吧,好好表现少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许笑妍拍了一巴掌胥徒智的肩膀说。
听着许笑妍的怪言怪语,胥徒智知道,许笑妍是有心在考验他,也是不够信任他,他只得转移话题。
“我很喜欢孩子,婚后帮我生几个孩子好不好?”
“生几个孩子?”许笑妍惊问。
“嗯,多生几个不好吗?多子多福,以后儿孙满堂,尽享天伦之乐”胥徒智轻答。
许笑妍用认真的语气对胥徒智说:“我的理想是一儿一女,凑成一个好字,当然这个是理想的状态,毕竟生男生女的概率各占一半。”
“但是我最多生二胎,不管生男还是生女,生三胎以上你想都不要想!”
“而且我对另一半的要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许笑妍说完,静静看着胥徒智的反应,这里有钱有势的人太多的三妻四妾,也只有农村里,没有没钱没势的才会一辈子一个妻子,但是农村很多要是三年无所处,或者三十无男丁,那都是可以休妻或另找妾室生养。
她怕胥徒智也是随大流,那么以后她只能收起自己不该有的心思,对他只能敬而远之,契约结束后,让他以三年无所处,给自己一纸婚书结束。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你难道一点儿都没有看得出来我心悦你吗?
孩子是我们恩爱的证明,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虽多多益善,但是也不是非要不可,我最想要的只是和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许笑妍听完胥徒智的话,冷静地说:
“我们也就认识了几个月,热恋期嘛,无话不谈,恨不得形影不离,这个也是正常现象,热恋过后,总是需要面对生活,再甜蜜也有回归平淡生活的一天,慢慢地话开始变少,各自的缺点这个时候就容易凸显出来了,没有那么甜蜜了。”
“人无完人,等新鲜感慢慢过去,缺点也会被放大,就会因为一些小事有分歧,就会不满而责怪对方,就会吵架,吵架次数多了,感觉彼此都变了,慢慢就会冷战。”
胥徒智听了,急忙说:“妍儿,你不能因噎废食,不能因为还没有出现的问题,就急着否定我,这对我不公平。”
“我觉得爱的时候不保留,不给自己留下遗憾,能够拼尽全力去爱对方,出现问题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沟通,加深了解彼此,理解对方,加深默契。”
听了胥徒智的话,许笑妍内心是很认可的,感觉自己平时挺冷静理智的,一遇到胥徒智,就有点不像自己,比较容易情绪化,忍不住想作。
也许被爱的人总是那么的有恃无恐,恃宠而骄吧,许笑妍还不懂。
“我就是个刚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有点患得患失,想得多了一些而已。许笑妍撒娇说。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最近想你想得都瘦了吗?真正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胥徒智轻啄了一下许笑妍的额头,说道:“我只发现你越来越好看,越来越娇媚。”
“妍儿,小半个月不见,我也是很想你,我觉得我病了,还病得不轻,只有你能治。”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我这是得了严重的相思病了。
许笑妍听后深情地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两人情深意切,轻声细语地互诉衷肠,直至深夜。
此时,胥徒智酒已经全醒,感到今晚自己的行为有些孟浪,和许笑妍依依惜别后,紧赶慢地回到了刘府。
此时夜深人静,唯影卫李想还守在房间充当人形工具。
李想看到胥徒智回来,马上走到胥徒智面前关切地对他说:“主子,你终于回来了,好几次我都想去找你了,最近西南军,频繁异动,我担心你的安危。”
胥徒智说:“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你先下去好好休息。”
“我早想走了,自从你回来,看你嘴角都裂到耳朵了,满脸春心荡漾,呼吸得满屋子都是恋爱的酸臭味”李想忍不住调侃了几句胥徒智之后,马上就溜之大吉。
胥徒智在他背后一脚踹空,说:“臭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连你主子都敢调侃了。”
胥徒智捏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我笑得,真有这么明显吗?不过脸颊肌肉真的有点僵,是怎么回事?”于是搓了搓脸,就拖掉外衣上床睡了。
这边,许笑妍待胥徒智走后,双手轻捂自己的双脸,痴痴地傻笑了一会,之后就寝,虽然夜深,但感觉兴奋得睡不着,于是抱住枕头,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终还是忍不住要去梦周公去了。
两人都是一夜好梦,香甜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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