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齐尔勒被人下毒
大朔气运未尽,真正过来反的人还没出现,只是有了点苗头。
得看杨祎的操作。
到时候也不知道在息炤的林诗阮会如何办才好,那是自己的母国,她又怎么忍心。
“你跟我见到的其他姑娘不太一样。”布格说道。
季甜甜哦了一声。
是不是接下来就要说:你很特别,吸引了我。
她季甜甜可是在职场被压榨了好几年的社畜,怨气比地府的还重。
跟她玩这,还太嫩了。
季甜甜走到桌在旁,两人的距离很近,布格被吓了一跳。
气息本就微弱,此时竟被吓得有些呼吸急促。
季甜甜不以为意,只是越走越近,两人的衣服已经交缠住。
她抬手轻轻的勾住布格的下巴,指腹还扫过对方的脸颊。
呼吸太近,在耳边发出细微的声响。
“四王子在深宫中应该没见过女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这越漂亮的女人,心思就越歹毒,你得小心,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在我们那可是很受欢迎的。”
季甜甜上下打量了一番,“男孩子在外还是要注意安全,这外面不仅有女流氓,连男流氓也喜欢你这款。”
松手后,季甜甜退了几步,甩着手去了另外一处亭子等候,顺便看看里面的直播盛况。
布格不停的咳嗽着,没了压迫感,呼吸顺畅,但心脏却不受控制的跳跃着。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羽毛轻扫而过,酥酥痒痒。
明明什么也没留下,但就是感觉有什么种子在成长。
撩了人就跑的季甜甜,拿了一包瓜子在看戏。
难怪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齐尔勒根本就没醒。
林诗阮一直站在那里候着。
站了有半个小时了。
过分了,这大冬天的!
想你丸安好监控以后,就飞了出来。
想你丸:【所长,她只是我们的委托人】
季甜甜又坐了回来。
季甜甜:【我知道】
瓜子也嗑不下去了,季甜甜转头又想起布格。
布格还坐在那发愣,抱着水杯有些可怜。
或许真没被女人这么恐吓过,给吓着了。
季甜甜承认她有错,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纯情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身子骨不好,一直在深院生活,身边只有一个不爱说话的小厮,布格的性格也就纯情了些。
季甜甜走到布格身边时,还将布格吓了一跳,急忙放下水杯起身。
又觉得自己无礼了,便道了声歉意。
“四王子要是喜欢那杯子,尽管拿去,我家里还有很多,过些日送你几个也可以,但可以帮我个忙吗?”
布格反应过来,身体也放松了许多。
“姑娘请说。”
见外了,还整这么客气。
季甜甜指了指齐尔勒的寝殿说道:“我家公主进去也有些时间了,你能去传个话,或者找个理由,让她出来吗?”
布格顺着视线而去,这事不难。
“姑娘放心,我待会儿让我的小厮去传个话就好。”
布格准备起身,外面还有些冷,季甜甜便将杯子塞进了布格的怀里。
“你还是带着吧,我怕你冷死了,我还要担责。”
布格微微点头,收下了那杯子,算是接了那礼。
季甜甜看着房间的监控,那齐尔勒昏睡了几天几夜。
吃食、药材皆是闹肚子的东西,那里面的味道绝对不好闻。
阿尔泰是不是下猛了一点,感觉不像是他的手笔。
倒像是……
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小厮,是四王子身边的那位。
林诗阮没感觉什么意外,微微点了点头,跟房间内的嫔妃、王子道了别,便起身离开了。
季甜甜也动身,拿了一件披袄。
季甜甜:【小丸子,去扫描一下齐尔勒的身体情况,我觉得他大限将至了】
这事绝不会是阿尔泰一人做的。
刚一回来就病倒,风险太大。
林诗阮一出来,季甜甜便将披风给披了上去。
“那屋内连个炭火都不点,你全身怎么这么凉,先披着。”
说完,便从身上翻了个红色的东西出来。
料子不是纸也不是布,但就是被季甜甜毫不费力的撕开了。
林诗阮看着好奇,但季甜甜一顿操作,就要给林诗阮贴背上。
“大人这是做什么?”
“别动,先贴着,我就带了两张,我用了一张,还有一张,方才求助布格,我都没舍得给他,保暖用的,一会儿就发热。”
季甜甜贴好以后,又看了看林诗阮白净得有些苍白的小脸。
“先回去吧,这齐尔勒一时半会儿不会醒,那些嫔妃也会找机会溜走的。”
方才季甜甜闻着林诗阮身上的味就觉得难受。
要是她在现场,铁定yue了好几次。
果然这宫斗她是活不过一集的。
“四王子……”
林诗阮还想说去感谢感谢四王子的帮助,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季甜甜给拉走了。
“感谢过了,再寒暄会儿,你俩就得在这起冰了。”
林诗阮这才跟着季甜甜的步伐,快速的回了明殿。
想你丸:【所长,确实如此,他体内有点微末的毒素,应该是回程的路上被下的,跟阿尔泰是两批人】
季甜甜坐在炭火前若有所思。
阿尔泰想的让齐尔勒肠胃有问题,让他即使回来以后,进到后宫,也碰不了后妃。
随着时间的推移,几年也可能撒手人寰。
这期间还可以做很多事情。
但那人想的就粗暴很多。
他想结束齐尔勒的命,就趁着这个严寒的冬日,大朔新帝刚刚登基的时候。
不可能是大朔人做的,手伸不了那么长,那就是息炤内部出了人。
季甜甜给了林诗阮一个眼神。
“彩儿,去热点水过来。”
彩儿行了一个礼,“是。”
自从知道彩儿对她有隐瞒以后,林诗阮对彩儿便防备了许多。
有什么事都会将彩儿给支出去。
“大人有什么要说的?”
季甜甜烤着炭火,又想喝一点冰可乐,最后只喝了一杯热水。
“你今天在齐尔勒的房间发现了什么?”
林诗阮摇头,“除去大家的心情都没有波动以外,齐尔勒还是老样子。”
“他一回来就在昏睡?”
林诗阮犹豫的想了想,最后点头,“听说在路上就晕了过去,巫医看了一阵,只是说累了,便没有再清醒过。”
“大人,是有什么问题吗?”
季甜甜:“有,问题还大着呢,你让人去通知阿尔泰,今天开始不要对齐尔勒有任何的动作,一点也不要有,甚至不要跟联合的巫医有联系,知道了吗?”
林诗阮似懂非懂,但还是让文儿去往三王子处通知。
事情比较紧急,文儿的动作也快,在彩儿回来之前就已经通知到了阿尔泰那边。
没有说任何的理由,但阿尔泰得知后当即就进行了调整。
季甜甜舒了一口气。
林诗阮有些不明不白的,茫然中又有些紧张的问道:“大人,是齐尔勒知道了吗?”
季甜甜喝了一口茶,摇晃着手。
“齐尔勒有没有察觉我不知道,但他过段时间要死了,我倒是清楚。”
“什么?这……”
林诗阮站起了身,谋害王上这种事,怎么会如此大胆。
阿尔泰明里暗里,动作不大,甚至只是让他身体虚弱。
息炤最开始是一个游牧起家的民族,对强者十分的崇拜,只要足够的强就能为王。
随着时间的发展,学了中原人的方式,才有了子承父位。
但是对太过弱小的儿子,即使是继位,也没人听他的一句话。
在短时间内,阿尔泰还无法做到,所以才出此下策。
林诗阮震惊不已。
“大人,这事可真?”
季甜甜不会骗她,但这事多少有些匪夷所思。
季甜甜点头,“当真,有人在路上给齐尔勒下了毒,时间算得很好,他回程第二日就会病倒,但因为寒凉的食物,让他的毒素发得太快了,当日就晕了下去。”
“你和阿尔泰这些天不要掺合,等我查到身后的人,如果对你们没有威胁,还能替你们解决麻烦,你们也好抽身,如果对你们有威胁,这项罪责必须扣在那人的身上。”
林诗阮坐下身,内心思绪众多。
“我知道了,多谢大人提点。”
“嗐,客气了,想吃火锅吗?去我店里吃?这里味道太大,会飘出去的。”
林诗阮眨了眨眼睛,“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