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章技术探讨
呵!??
质疑他的技术,这该死的胜负欲瞬间上来了。
宋祁一个旋身,跨坐在了楚临渊的大腿上,他环住楚临渊的脖子,往前一带迅疾的亲了上去。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了一起,彼此之间都能感受到对方心跳起伏的瞬间,声声清晰。
楚临渊有力的大手扣在宋祁的脑后,则另一只手扶上了他的腰肢,温热的香舌撬开宋祁的牙关,贪婪的索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渐渐的楚临渊的吻越来越炽热,炽热到不再只满足于这一个吻。
他开始吻宋祁的耳垂,下巴,脖颈
“唔”宋祁看出楚临渊想要的更多,他慌忙推开楚临渊,“还在马车上。”
宋祁双眸迷离的看着楚临渊,透过楚临渊的瞳孔,他看到自己红扑扑的脸颊,以及自己那张,泛着亮光还有些红肿的嘴唇。
“姑且放过你。”楚临渊有些意犹未尽。
他温热的手抚上宋祁的脸颊,大拇指在肆意蹂躏着宋祁粉嫩的嘴唇。
楚临渊觉得自己疯了,竟然想吃掉宋祁。
“三殿下,我们下次再练习。”楚临渊直勾勾的盯着宋祁的嘴唇。
就像猎人紧盯猎物。
宋祁:???
还想有下次!
“不必练习了,楚将军技术最好。”宋祁欲哭无泪。
就差一点,他又要失身了。
虽说他爱上了那一夜的感受,但是他沈温年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哦?那三殿下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真枪实战了?”楚临渊不要脸的说道,眼神清澈无辜。
“咳咳”宋祁有被吓到。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他很难相信这些话都是从楚临渊口中说出来的。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楚临渊,也是同他一般穿书了?
今日楚临渊的所言所行,不像他平时能做出来的。
“殿下不说话,臣就当你默认了。”楚临渊不以为意道。
闻言,宋祁人麻了。
“唉唉,谁默认了,我可是有贞操的人,不是那种随随便便都可以献身的!”宋祁慌乱的拒绝。
他万万没想到仪表堂堂的楚临渊,背地里竟是这种人。
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献身?臣说的是教殿下习武射箭,过几天便是围猎大赛了,殿下想的是什么?”
楚临渊嘴角噙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坏笑。
宋祁:!!?
真枪实战习武射箭。
好像没毛病,想歪的人是他。
“什么想什么,我什么都没想。”宋祁摇头三连,坐直了身子。
他目视前方,心虚到不敢看向楚临渊。
“哦。”楚临渊语带讥笑的看着宋祁,一副我信了但没全信的神情。
“将军,前方就到祈王府了。”景湛提醒道,缓解了宋祁尴尬。
此时,北冥正在门口徘徊,等着宋祁回来,直到他看见景湛驾马前来,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好久不见啊景兄。”北冥双眸一弯笑吟吟道。
景湛却与他相反,他板着一张脸,冷凝道:
“好久不见,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家殿下差点命丧毒雾林,这次又差点牵连我家将军。”
北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表情有些绷不住。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谁?你说我家殿下命丧毒雾林?我们三殿下可是当今”
“行了行了,这次还是多谢楚将军救我。”
正当北冥开始诉说重点时,宋祁却从马车内出来了。
他怕自己再不出来,自己的老底都得被北冥这小子揭完。
“哼,殿下你看看景湛那副样子,还说你牵连他家将军,真是气煞我也!”
北冥冷哼一声,狠睨着景湛忿忿不平道。
宋祁扶了扶额有些头疼,这货就不能成熟稳重些吗。
“今晚不想搂着公鸡睡觉,就把嘴巴闭上。”
他压低声音,微笑着对北冥说道。
北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慌忙捂住了嘴巴,不再发出一丁点声音。
“时候不早了,将军也快回吧。”宋祁难得的善解人意。
楚临渊眉峰一挑,“三殿下不留我过夜吗?正好我们探讨一下技术。”
宋祁当场石化在原地,他明知故问道:“什么技术,射箭吗?”
他当然知道楚临渊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当着景湛和北冥的面说这些,他会觉得很羞耻。
即便两人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射箭了,我们切磋一下谁射的更准,更快。”楚临渊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邪笑。
md,根本招架不住。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宋祁却想歪了
“将军您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们殿下吗,肯定是您射的更准,更快。”北冥替宋祁打抱不平道。
楚临渊可是从小习武,他家殿下连挥个拳头都得打偏。
听完北冥的话后,宋祁整个人都炸了。
楚临渊不对劲。
他更不对劲!!!
“我累了,就先回屋睡下了,将军慢走不送。”
宋祁选择逃避,他转身走近府内,哐当—一声,将大门关的异常的紧密。
“将军请吧。”北冥贱嗖嗖道,手上还做着请的姿势。
楚临渊没有生气,而是面露同情的目光看着北冥。
年纪轻轻,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楚临渊摇了摇头,上了马车。
随后景湛也叹了口气,用看傻子的目光最后望了一眼北冥,然后驾车而去。
北冥双手环胸,傲睨得志望着马车的背影,直至消失北冥这才反应过来,宋祁竟然把他落在了外面。
他连跑带跳的跑到门前,拍门大喊:“殿下,你把我落下了!”
刚刚北冥的样子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祈王府内无一人回应。
“殿下,您怎么能将你最疼爱的下属落下,开门啊!!!”北冥鬼哭狼嚎道,此刻他伤透了心。
等等
天天跟着宋祁好吃懒做,差点忘了他可是个会武功的侍卫。
北冥起身走到围墙前,他抬头看了看高度,一脸自信。
就这高度,他和他的轻功都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