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就是音le人
帝星研究室满屋的昏暗里。
“怎么还没过来?”郑研斌在研究室里兜着圈。
李志华迈着大步走过来,摁着郑研斌就往椅子上坐,“教授啊,您累了这么久,还是坐下休息一会儿吧。您年纪已经不轻了,身体可是最重要的。”
郑研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被李志华的劝说所打动,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然而,他的目光仍然不时地转向门口,期待着音le人的到来。
“怎么还没过来?”郑研斌脸上的焦急之情愈发明显,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志华耐心地解释道:“人纪云不是已经去接他了吗?再说了,音le人他那家公司安排的酒店离这儿可真有些远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呢。您就稍稍安心等待吧。”
听完李志华的话,郑研斌也觉得有些道理,于是点头答应了,但是他的眼睛始终望着门外,似乎生怕错过什么东西一般。
“叮咚……”
突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划破了宁静的研究室。郑研斌激动地站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他来了?”郑研斌的声音中带着兴奋的颤-抖。
光亮顺着被打开的门缝透了进来,洒在研究室的地面上,也倒映在里面两人的瞳孔中。
一道身影逆着光线走了进来,暖白色的光撒落在他的白色衬衫上,一圈一圈地晕染开来,仿佛从夜幕上跌落的星光在亲吻着他那干净帅气的五官。
那人就像是踏着星辉而来,脚步间带起一阵粼粼波光,让原本站起身走向他的郑研斌不禁停住了脚步。
是他,就是他。
郑研斌激动地点头,几乎是一瞬间,就确认了来人的身份。
他,就是音le人!
只有这样一个人才能创作出那些打动人心、触动精神力的音乐。
“教授,您好。”秦一鸣走到近前来,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与郑研斌握手,声音温和如春,将发愣的郑研斌唤醒,让他回过神来。
“你,你来了!”郑研斌握紧他的手,用力晃了两下。
他实在太激动了!
有了音le人在,他的研究,应该就能获得大的突破了!
“我是李志华,她是纪云,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李志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进来的纪云站到一块去了,此时伸过手来,拯救了郑研斌不靠谱的形象。
“叫我小秦就行。”秦一鸣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冲着他微微一笑。
看见秦一鸣那张俊秀的脸庞,郑研斌连忙拉过他的手,把他扯到巨大的屏幕前,指着一行行幽蓝神秘的数据说道:“小秦啊!我们现在可以谈一谈了,关于这次请你过来表演的事儿……”
——
秦一鸣听着郑研斌的话,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比起系统给他的debuff还要难受。
要不是纪云和李志华在一旁耐心解释,他真的摸不清这位大名鼎鼎的教授找他来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所以,因为您发现我的音乐有治愈精神力的可能,所以才想让我当面表演一次,好收集到最精准的数据?”秦一鸣揉了揉太阳穴,勉强将一切理顺,总结了出来。
“对对!小秦啊,你准备好了?要不要吃些什么?还是要先酝酿酝酿情绪?”郑研斌激动地握着秦一鸣的手上下晃动,“要不要什么设备?志华和纪云可以帮着准备。”
秦一鸣瞥了眼旁边同样无奈的两人,这才开口:“不用了,教授,设备我自己带了,马上就可以给你们表演。”
“好,小秦你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可以开始了。纪云,数据收集装置好了吗?”
“好了,教授放心吧,数据会实时收集到您的屏幕上显示出来。”
“志华,你……你就看着点小秦,端端茶送送水的啊。”
“是……”
秦一鸣看着行动起来的三人,从压缩空间纽中掏出自己的步步低,准备开始播放自己今天从系统抽到的歌曲。
秦一鸣握紧了手上的麦克风,凝视着屏幕上的数据收集装置,长舒一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高级的设备,他心知肚明,表演的一切将被准确无误地记录下来。
纪云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数据收集装置,确保每个细节都准确无误。她在秦一鸣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暖的笑容中透露-出对他的信任和鼓励。
李志华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秦一鸣。
郑研斌在屏幕前焦急地等待着。帝国对精神力的研究这么多年一直停滞不前,需要秦一鸣的音乐来打破困局。
“小秦,准备好了吗?”郑研斌充满期待地问道。
秦一鸣深吸一口气,微微点头。“准备好了。”他的声音带着自信。
他抬起手,轻轻按下步步低上的播放按钮。瞬间,屋内充满了神秘的乐曲。
郑研斌控制着自己不闭上眼睛,控制着自己不被这动人的音乐勾进迷人的幻境。全身都被音乐所包围,郑研斌感受到了音乐传递而来的精神力波动,仿佛一切烦恼和困扰都在这一刻被宇宙深处的黑洞吸引进入,消失殆尽。
李志华和纪云也陷入了歌声带来的神秘幻境之中。他们的心灵仿佛在一瞬间进入了静谧的宇宙,在歌词的穿梭中得到了安抚,几乎就要在音乐间沉醉。
而秦一鸣,则全身心地沉浸在音乐中。他的手指在麦克风上舞动,指挥着从喉咙里飘出的歌词在空中飞旋。
随着音乐的奏响,屏幕上的数据不断跳动,记录下了秦一鸣表演时的种种细微变化。这些数据,将为精神力的研究开辟出新的道路,成为改变帝国历史的一笔浓墨重彩。
秦一鸣一声声歌唱着,带着空灵的嗓音在研究室里回荡。
“去往所有命运风暴之中的盲童,
你来自火山炙热与苦寒的深海,
生本就是意外,
硬币反选为尘埃,
为侥幸可以相爱,
造了船移着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