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善之信
人群散去,只剩下吴天瞿及小羽几人。
小羽开心的跑到御天瞿身边,他的两个随从见之也快速的跟上,他这两个随从眼神诡异的看着御天瞿,他们从刚刚御天瞿挡下武夫的那一刀看出御天瞿绝非一般之人,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不敢离开小羽半步。
“没想到你那么厉害!”小羽有些巴结的拍了拍御天瞿的肩膀说道。
御天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笑起来:“三脚猫功夫,不足挂齿。只是耍了一下小聪明罢了!”
小羽也是好忽悠,御天瞿随便说一下他就信了,傻笑着说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再请你吃饭怎么样?”
“公子客气了,上次公子在酒楼已经请我吃过了,还给了我二两银子,还没来得及感谢公子呢,今天就算是感谢公子了!”御天瞿抱拳说道,眼神瞥向旁边的两个随从。
“那不行,上次是上次的,这次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一定要还。况且我一个人吃饭那么无聊,多没意思。有你陪着就不会无聊了,唧唧!”
说罢拖着御天瞿就往酒楼的方向走,御天瞿也只能老实的跟在后面。
皇宫大殿之上。李慕正在一脸严肃的看着手里的信件,下面的跪满了大臣。这些大臣都低着头,不敢看龙椅上的李慕。整个大殿安静得可怕,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李慕已经盯着手里的信件看了足足一刻钟,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即日吾南粤国向汝临阳国正式提出联姻,贵国公主与吾刘彦陛下通婚,将是天下之美,于汝国将是兴盛之始。附:西宇已向吾国提出与我刘泱太子联姻,不多日将举办盛大婚事,望汝慎重谨行。
看着这南粤国的来信,李慕气的咬牙切齿。如若是将李秋羽嫁与刘泱他李慕无话可说,刘泱是南粤国的太子,从小就表现出过人的天赋,八岁就可以与成人交战不落下风,十三岁就可带领将士征战沙场,南粤国之所以还能喘苟延之气,全是刘泱的功劳,现年二十岁的刘泱据说已经是凌驾于‘万飞’之上。而刘彦是他南粤国国主的次子,南粤国就这两位继承人,太子天赋异禀,按理这位殿下也不会差,然而差尽人意,这位太子在其五岁之时,一场无缘无故的大病将其摧残成一个‘傻子’,他的智力被永远的封存在了五岁,现年已经十六岁的李泱连基础的自理能力都没有。
李慕咬牙切齿的将手里的信件捏成一团,随后将其往地下一扔。
大殿之上的大臣都被李慕这一举动吓得不轻,要知道李慕也是征战沙场多年,在战场之上杀敌无数,自己的亲朋挚友阵亡、城池丢失、败战负伤都从未见他如此生气。现在南粤国居然要让他李慕将其唯一的一位公主嫁他南粤国的傻儿子,换做是谁都会生气。他南粤国已经是濒临灭国的状态,凭什么让自己临阳国的公主嫁给一个傻子?如果是他南粤国还像以前那样是浩瀚大国他临阳还会有些惧怕,现在自己临阳国可不是一把细沙,谁想来捏一下就来捏一下。
“今日南粤国派来信件,想要我临阳国李秋羽公主嫁与他南粤国傻子殿下刘泱,各位都跟朕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你们知道朕是什么秉性,今日他南粤国欺负到我们的头上,在我们临阳国的头上拉屎,你们说我临阳国怎么办?”
李慕站在龙椅边上俯视着众大臣。
安静,安静的可怕。
“皇上,臣认为南粤国现在已经无论是人力还是财力都已经枯竭,我临阳正直昌盛,何以惧怕他区区南粤国!给臣十万兵力,臣将南粤国踏为平地!”
一个为首的武将抱手说道。此人是临阳国的开国大将军张天泽,现年已经临近花甲,但还是壮如青年,他的武功在临阳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被世人称为‘临阳战神’,临阳国能有今日离不开他的功劳。除此之外他和李慕还是过命的挚友,他们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文武之才联手创立临阳国。
李慕挥挥衣袖:“你们认为呢?”
“臣认为张将军所言极是,区区南粤国何以惧怕!”武将们都跟随张天泽的意见。
而文官的臣子却没有说话。
“林爱卿,你意下如何?”李慕看向文官为首的大臣。
“臣认为张将军之意不可取,南粤国离我临阳千里,张将军出征会让我临阳国国内兵力空缺,如若其他国家趁素攻打我临阳,那我临阳国将无抵抗之力,所以还请陛下三思!”
林爱卿是临阳国的太师,本命林奇,现年五十五岁,自幼跟在李慕身边,是李慕不可多得的亲信。他脑子聪明,常常给李慕出谋划策,李慕走到这一步也离不开他的功劳。
李慕听到林奇的话之后陷入了深思:“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难道就让我临阳国的公主嫁与他南粤国的傻殿下吗?”
“如若是这样,我临阳国以后怎么在其他国家之前抬起头来?让我临阳国被世人唾斥为懦弱之国吗?”
李慕大声的斥责着。
一个距之千里的南粤国,自己居然无法抗拒它,实在是窝囊。
“朕累了,你们先行退下,明日早朝尔等在商议如何应对!”
臣子从大殿上纷纷退下,留下一脸愁容的李慕。
李慕坐在龙椅之上闭目深思了好久,只见他缓缓的从龙椅上起来,让其他人在大殿上等他,他一个人走到了皇宫后山。
皇宫的后上之大,一人游走一天都无法走完。李慕来到一处戒备森严的大门之外,这个大门是建在一个大山之下,把手大门的侍卫穿戴着铁衣战甲,手拿着各自称手的武器。这里是皇家禁地,除了李慕能来进到这里,其他人一律不得靠近,否则当立斩。没人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也不敢猜这里有什么。
随着紧闭的大门打开,同往里面的道路一片黑暗,李慕从守卫的士兵手里接过一把火把,独自一人往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