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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善恶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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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偷眼瞧凤池神情,却见她凤目圆瞪,黑发瞬间转赤,身后阴风呼啸,显然已是震怒之态。

    “啪!”地一声鞭响落下,凤池厉声问道:“你可知今日为何受此酷刑?”

    刘福撕心裂肺地哭嚎,声音颤抖道:“我不该杀人借命。”

    “错!”凤池掷地有声,随即又是一声鞭响。

    刘福连声讨饶,“我、我不该出来吓人。”

    “又错!”又是一鞭落下,刘福的身上冒气一阵黑烟。

    “我、我……”他结巴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见着凤池又扬起了鞭子,兜头砸来,他便喊道:“我该死,求您饶了我,再打下去,小的就魂飞魄散了。”

    “错错错!”凤池扬起鞭子一阵抽打,看得君殊心惊胆战,想要求情却又生怕激怒了凤池,只低低地唤了一声:“姑姑。”

    凤池却没有听到,依然故我,大笑道:“圣人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笑你生前为善,却死于非命,魂魄不得归于地府,日日受溺亡之苦。善在哪里?报在哪里?”

    话音未落,刘福身上的寒气慢慢升腾,似有怨气氤氲。

    “我死的冤啊!”刘福猛然抬起头来,一双漆黑的眼瞳骤然变成血红色。

    君殊被他一声厉吼震得后喉头发甜,更何况站在两人身边的画楼与陈克,两人竟然昏了过去。

    就在这时,凤池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衣衫倏地臌胀,只见她膻口大开,口中卷起一套黑色的烟雾,地上的刘福转眼间便消失了。

    待烟雾散去,他只看到凤池一张妖媚的脸,芙蓉如面,眉眼妖娆,半合的唇角流出一抹血色,线条优美的青葱玉指轻轻点过唇角,樱色唇瓣瞬间殷红如血。

    似是发觉君殊在看到,凤池蓦然抬眸,一双凤目,在氤氲朦胧的夜色中,明明暗暗,竟带着几分媚人的醉意。

    这与平日冷清孤傲的凤池截然不同,君殊心里又是惊又是怕。

    “你吃了他!”连日来匪夷所思的事情见多了,他反倒是平静了许多。

    她勾起红唇,身影轻轻一荡便飘回了君殊的身旁,葱白的手指落在君殊的脸庞,轻轻划过,娇媚的笑声绽放在君殊的耳畔,“是呀,我吃了他,他生前魂魄纯净,可惜死之后受到玷污,坏了味道……”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缓缓俯下身子,在他耳畔轻轻呢喃,“自然是没有你的灵魂……美味!”

    君殊吓得一个踉跄,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再抬首已不见了凤池的身影,空中只留下她魅惑的笑声,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儿。

    君殊定了定神,方才去叫醒画楼二人。

    “你是说你只看到了刘福?”君殊有些震惊,明明在他们两个昏迷之前,凤池姑姑一直在他们跟前。

    画楼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谁?”

    “没。”君殊想了想,又看向陈克,“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陈克脸色有些苍白,“奴、奴才给刘福烧些纸钱,好叫他早点去投胎。”

    他说罢,又看了看画楼和君殊二人,张了张口,“你、你们?”

    画楼知道他八成是好奇,他们两个为啥会出现,看了君殊一眼,便道:“七公子前日也见到了刘福的亡魂了。”

    陈克也是一阵唏嘘,沉吟道:“刘福死的突然,又一直不肯去投胎,扰乱王府清净,奴才觉得这事儿必须要禀报王妃,请了道士来作法收鬼才是。”

    “王妃不信鬼神,此事怕是……”

    几人说了会儿话,见天色不早,便各自散去。

    “你与这陈克交情如何?”不知怎么回事,君殊总觉得这陈克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古怪。

    “奴婢与他倒是没有什么交情,但是画末与他倒是交情不浅。”画楼道:“这人是陈管家的儿子,与画末一样都是家生子,两人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王妃也早有意为两人指婚,不过……”

    “不过什么?”

    画楼眨了眨道:“不过奴婢听画末说,他两人早已交换了信物,私订了终身。唉!只可惜画末福薄。”

    君殊想了想,开口道:“这陈克与刘福交情又如何?”

    “这、这倒是没听说过两人有何交情。”画楼也听出了其中古怪。

    “你说他会不会也是被画末托梦而来?”想到此,君殊和画楼不由都打了个寒颤,尤其是君殊,原本想着姑姑吃掉了刘福,算是了事,哪知画楼的阴魂竟真的在府中不散。

    画楼一跺脚,狠狠道:“五公子真不是个东西!他如今倒是疯了,将事情推脱了个干净。”

    君殊却在心里想着,此事若是姑姑肯帮忙,或许会好办得多,只是姑姑神出鬼没,下次再见又不知何时。

    接连过了几日,王府风平浪静,也没有人再见到刘福的亡魂作祟,君殊的心里也稍稍平静下来。

    这几日他都跟着府中的西席学习诗书礼仪,有时也跟着几位叔伯于各府走动,日子倒是比他先前圈在小院子里要辛苦得多。

    下了学,君殊刚回了屋子,便听画楼在房中唉声叹气,不由笑道:“莫不是丢了钱财?”

    “哪能啊!”她上前接过君殊的外氅,将暖炉塞入君殊的手上,叹道:“奴婢今日听寄秋院的丫头们说,王妃将香秀指给了陈管家的儿子陈克,日子便选在三日后。”

    “香秀?”君殊也是一愣,“就是五哥房里的那个漂亮丫头?”

    画楼点了点头,“府上哪个不知道香秀与五公子不清不楚的,怕是早已没了清白。”

    “清白?”君殊疑惑道。

    “呸呸呸!您瞧奴婢这臭嘴。”画楼这才记起自己的主子虽然早熟,却依然是个孩子。

    见君殊没有继续追问,她才舒了口气。

    入夜,画楼伺候君殊歇下,走到门口,却又被对方叫住,“你有没有觉得,今夜特别安静。”

    画楼凝神听了听道,“老夫人喜欢清静,咱们王府入了夜一向安静。”

    君殊摇了摇头,“不对,往日夜里再安静,也总有个鸡鸣犬吠的。”

    “是啊,今夜确是安静的异常。”

    未至天明,王府便响起一阵喧闹声,君殊是被一阵叫声惊醒的,他刚坐起身子,便见画楼脸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出了何事?”

    画楼有些犹豫,见君殊一直盯着自己,便开口道:“七公子,出事儿了!咱们府上所有的鸡、鸭、犬皆在一夜之间被咬死了。”

    “咬死?”

    “听外院的门房说,伤口全都在咽喉,血都被吸干了。”画楼的脸色发白,说着话浑身都在发抖。

    君殊脸色一白,脑海中顿时浮现凤池殷红的唇,立即便道:“带我去看看。”

    画楼却是被吓到了,拉着君殊死活不让去。

    君殊无奈,只好叹气道:“眼下我也睡不着了,你去帮我拿个暖炉,我温会儿书。”

    画楼不疑有他,前脚刚出了屋子,君殊后脚便穿好了衣服,偷偷摸摸地出了院子,路过湖边的时候,果然看到了血迹。

    他心里松了口气,知晓此事与姑姑无关。

    正欲回去,忽然听到身后的树丛中传来窸窸窣窣声响,他吓了一跳,定睛去瞧竟是一只黑猫,一双眼睛,一蓝色一绿色,夜幕下鬼魅至极。

    君殊看了猫儿一眼,心里有些发憷,本打算饶过它,不想那猫儿突然窜起身拦在了君殊的面前。

    他向左走了几步,猫儿也向左转了几步,他向右,黑猫亦向右。

    “蠢货!”乍然听到声响,君殊四下扫视,见并没有人,正疑惑却见那黑猫陡然站起身来,一爪子拍到他胸前。

    黑影一闪便落在了花墙上,它侧头舔了舔黑色的爪子,说道:“去准备些黑狗血、糯米,去陈克家。”

    “你、你会说话?”君殊指着大黑猫,嘴巴张的老大。

    “不想你姑姑出事,就快点去。”黑猫却不理睬君殊,伸了个懒腰,身子一跃便消失在夜幕中。

    君殊愣了一下,想起黑猫的话,立即便往回跑。

    红烛清尊,鸾镜和鸣。

    大红色鸳鸯盖头下,香秀忐忑不安地四下打量,见全屋箱笼桌椅上都贴满了大红剪纸,碧纱窗上更贴满了送子观音的团花,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吱呀”一声门开了,她掩在大红喜服下的双手猛然收紧,紧接着便听到一阵踉跄的脚步声,蓦地她被一道大力撞倒在床榻上,鼻间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盖头也被撞开了,香秀对上一双醉醺醺的双眼。

    “夫、夫君……”香秀有些胆怯地唤了一声。

    “啪!”不等香秀说完,迎面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男子浑浊的气息扑面而来,一股腥臭刺激的香秀喉头发痒,她一把推开身上的男子,翻身趴在床头干呕不止。

    香秀的动作惊醒了男人,他伸手用力抓住香秀的头发,往床柱上用力一撞,香秀额上一阵青紫,朱钗掉落一地。

    “贱人!你是不是有了贱种?”说罢,他将香秀翻到在地,手指如爪,用力一抓,便将香秀身上的衣衫撕了个粉碎。

    香秀吓得连连后退,手指下意识地护住腹部。

    这个动作更是激怒了男人,他伸手钳制住香秀的双臂。

    “夫君,你饶了我,饶命!”香秀痛的大声讨饶,却刺激的男子动作更加野蛮。

    “你个破烂货,被那傻子玩剩下的破鞋,又什么脸叫我夫君?”男子一边大笑,动作愈发粗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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